不是不想和先生欢好,但每次做完,心里的空虚感越发强烈,这般下去,自己迟早疯魔。像这样心平气和地谈话就挺好的。
“姚二只会骗人,论力气是斗不过这对常年劳作的兄弟的,三两下就被抓住了,哥哥揪住姚二头发,扯下他的兽耳扔在地上:‘好一个狐仙,刚才不是挺神气的吗?啊?再显个灵看看?’弟弟踹了姚二一脚,仍不解气,伸手去抓他的兽尾,“他娘的,装神弄鬼来骗我们?’
“那……你和弟弟,也是你情我愿,顺其自然了?”
“鼎寒,你赞成‘顺其自然’,是因为现在的你需要这种符合你想法的理论,而不是这种理论指引了你。如果我说‘顺其自然’是错的,你虽然嘴上认同我,但心里到底是不服的,或许还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扞卫你的‘顺其自然’。”
“姚二行骗多年,招摇骗童的伎俩多了去了,这回路过一个偏僻的村子,心想顺便捞点油水再走,于是戴上兽耳、兽尾,又仗着自己长了一副好皮囊,在村里的小庙里神神叨叨地说自己是狐仙显灵,竟把村民糊弄住了。姚二又道,自己修行到了紧要关头,需要村民的贡品才能突破,到时候修成大仙,少不了村民的好处。
他仔细观察先生的表情,然而那张脸毫无变化,他咽了咽唾沫,试探道:“不止如此……小弟和父亲……他们……他们,比我还早……”
慕容鼎寒脸上发热,仍是点了点头。
关系……比以前亲密多了。”
慕容鼎寒点点头。
距离晚膳还有一段时间,慕容鼎寒心痒难耐,屏退下人,独自关在卧室,翻开先生送他的书。
慕容鼎寒被问住了,嘴唇嗫嚅,不知如何作答。
“……可以吗?”慕容鼎寒茫然地看向先生。
慕容鼎寒困惑地蹙眉,第一反应是,为什么要阻止?
“却不料忽有二人闯入小庙,怒气冲天地呵斥姚二是个骗子。这两人是兄弟,十七八岁的年纪,偷偷候在小庙外边就是想看看狐仙怎么修行,竟是被他们撞破了姚二的骗局。
江燕了然,语气随意地问:“父子乱伦,你没有阻止他们吗?”
他轻咳一声,掩饰地喝了口茶水,“他们双方愿意的事,即使我不同意,也拦不住他们。”
“兄弟俩看了看骗子光裸的双腿,颇有点心猿意马,他们还没讨媳妇,这人虽是男子,却比村子里的姑娘都要俊都要白,兄弟俩不谋而合地对视一眼,合力把姚二剥光了。姚二以为他们要把他光着身子扔到村口,吓得不停求饶,什么好话都说尽了。哥哥扳开姚二大腿,探究地往他腿间瞅,见到那紧张得频频缩动的皱褶屁眼儿,兴奋地淫笑道:‘狐仙大人,修什么仙啊,不如做我们兄弟的新娘子,包管你快活得飞升。’
“不多时,小庙里响起频繁
“村民不疑有他,虔诚地上供了不少东西,姚二心里暗喜,表面冷淡,说他要闭关了,三日后自会有结果。村民听话地远离小庙,姚二见没什么人了,喜不自胜道:‘一村子愚民,倒是方便了我。’说罢,他开始挑拣贡品,都是些食物,药草,兽皮,顿时不满道:‘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
“你的‘顺其自然’不要了?”
“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顺其自然’,对么?”
拿了书回到家,慕容鼎寒自觉轻快不少,对江燕的崇敬之情更上一层楼,先生不愧是先生,果然厉害。
慕容鼎寒张了张嘴,须臾,他吁出一口气,放弃抵抗似的,彻底拜服,“先生,我……对不起。”
江燕没留他,转身进里屋拿了一本书出来,说是送他的。
慕容鼎寒噎住,闭了闭眼,语气无奈又坚定:“不做。”
他站起身,“不叨扰先生了,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
“那兽尾缝制在裤子后方,被弟弟蛮力一拽,裤子都拉下来了,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姚二心知自己打不过这对身强力壮的兄弟,他没有抵抗,只是哭诉自己都是迫不得已,求他们放他一马,他愿意改正。
慕容鼎寒怔住,仿佛悟到什么,但先生的说法又和他一直以来的认知有冲突,正是混乱迷茫之际,先生又道:“如何?我的说教符合你心中的答案么?”
慕容鼎寒受宠若惊地双手接过,瞥到书名:《狐仙新娘》,还没看内容,他就红了脸,先生写的……艳本。
江燕轻笑,“鼎寒,其实‘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话,还有一个解释,天地无情,只把万物当做祭祀用的祭品,而‘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同理,圣人自私自利,利用百姓衬托自己。所以万物和百姓,应该和天地圣人做斗争,你认为这个释意如何?”
“问完了?要做吗?”
慕容鼎寒哑然,心底无故升起一种羞愧感,“我,我……我认为先生的话有道理。”
江燕悠悠然地抿了一口茶,“没人逼迫你做选择,各人的见解不尽相同,你觉得哪边比较顺耳,就用哪个好了,或者两边都喜欢,那就一并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