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歆在乌漆麻黑的视野里盯了一会儿天花板的方向,又在被子里摸了摸身边人的手,嘴角绽放谁也看不见的猥琐笑容。
跟喜欢的人做完爱后一起睡觉,这不可是,人生赢家?
虽然,虽然大概算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且大多数情况下她可能是被馋,被吃干抹净的那一个,但许多人高中生涯的巅峰,也不及如此,对吧?
哦,那其实表姐也差不多。
只不过少一个跟喜欢的人。
沈书歆努努嘴。
她拢紧被子转过身,看向平躺着熟睡的人的侧脸,其实什么也看不到,但她就在那儿用视线描绘记忆里的容颜。
这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沈书歆发出疑问,握住姜鸢的手用大拇指一遍一遍地抚摸人家,反正都失眠了,不如想一想事关一生幸福的大命题。
也就是,表姐跟她到底有没有可能。
沈书歆掰开姜鸢的小拇指。
表姐沉迷跟她做爱是肯定的了。有时候欲望还挺凶,她招架不住,但频繁的做爱真的将她们俩本来表亲的距离拉近了许多。简单来说就是上瘾。
又掰开无名指。
宠她也是明目张胆的了。做爱的时候不说,衣冠楚楚时的姜鸢不要太甜宠。以前就是个宠爱她的姐姐,现在更是有求并应,没有求也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敢问甜妹们,这能不爱吗。
勾出中指,捏着指节摩擦。
不过表姐偶尔会用家里大人的姿态教育她对错是非,会训她没穿拖鞋没好好写作业。这就很表姐,模范表姐。
沈书歆将五指插入姜鸢指间缝隙,与她十指紧扣。
上次表姐的意思是她当好床上的玩具,满足表姐的欲望,那么表姐不仅把她当女朋友来看待,往后真正的伴侣也是有的做的。
想到这里,沈书歆不由地觉得,表姐的的确确是色欲熏心了,讲明了就是要她贡献出自己rou体取悦表姐,表姐开心了就有机会在一起,让带了rou欲的变味亲情升华到爱情。
她将表姐的手拉出被子,放在嘴边舔舐。
欣然接受的沈书歆也发觉了,自己有些舔狗,奉献rou体祈求爱情有点儿卑微。对,一开始扑倒表姐干到失神是她没错,她道歉,但是后来被榨干被玩弄的都是她,真的有尽力在满足表姐的需求了好嘛。
问到底谁的需求更大,一开始沈书歆可能会说她自己憋不住想做爱,可现在。
那毋庸置疑,肯定是表姐更色啊
每天至少一次吧?
上次她来例假,表姐风轻云淡地问来例假跟勃起射Jing有没有关联?
她骇然,轻声说估计没有,然后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她居然夹着卫生棉棒跟表姐在床上趴着来了两发。
为什么趴着,因为坐起来地心引力会让经血流得更快,而表姐居然还笑她,说她要多补水,因为在流双倍的份。
再后来过了十天附近,姜鸢在课间一声不吭地给她发了一篇权威文章,说的是例假期间的性爱除了性病更容易传播,并没有不可行的地方。
沈书歆在班级上捂着脸读完文章,剩下的课她也没心思听,回到家被姜鸢牵着手进寝室卫生间时,她脸都红透了,还被邪念熏出了一身汗。
姜鸢那次也罕见地红了耳朵。
可她动作不含糊,进去就将洗手间藏起来的避孕套拿出来,靠坐在洗漱台上抬起一只脚,脚掌踩在边缘,自己脱了内裤。
沈书歆脱裙子的时候就看她握着那根棉绳,小心翼翼地将染红的棉棒从手指撑开的私处裂口抽出来。
最后一点出来了,还带了粘稠的血丝,棉棒掉下去了才扯断,留一道红悬挂在栗色的毛发上。
姜鸢毫不在意地用白皙的手掌抹开那红丝,将垂在绳子下的棉棒扔进马桶,转过头对表妹眨眨眼,挑了个眉,腿间这就准备好了。
可以开搞了的意思。
沈书歆有点儿看硬了,裙子踢开,解开衬衫所有扣子,往下扒了内裤往姜鸢身前凑。
她表姐捞过她的细腰夹在腿间,摸到那根向上的roujing,捡起一个避孕套用牙撕开方形包装,咬出里面的东西就往roujing上套,从上往下拨了几遍,接着按着沈书歆的脑袋接吻。
沈书歆这时已经被撩拨得不行了,仰着脖子亲嘴时两手帮姜鸢拢了拢头发,就握住被套了ru胶的rou根在血味浓稠的xue口浅浅地滑来滑去。最后舌头被姜鸢虎牙咬了一下,沈书歆收到信号,这才撑开rou瓣往里。
可别说,经期做爱,真的容易搞脏。不是那种经血脏什么的可笑迷信,而是,到最后你全身溅得都是血。
总之,反正,沈书歆想,表姐就是很色。
而且,沈书歆回味了一下两小时前激烈但被动的床上活动,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的使用权不归自己的时候,你难道不慌吗?
用舌尖抠了抠表姐圆钝的指甲缝,什么味道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