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妙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他醒来的时候,他正在孟宣佑的怀里,双ru上的ru夹已经取下。他的双腿大开,花xue红肿着,后xue中还含着猫尾,两个秘所就这样暴露在两个人面前。
床上的道具更多了,大小不一的针,盛有冰块的碗,还有一架有着两个狰狞玉势的木马。祁妙的身体猛地一抖,他的动作瞬间吸引了两个男人的注意。
“呦,喵喵醒了。”
“宝贝儿醒了就可以继续玩了。”
“不....不要..求求你们...求你们放过我...”祁妙哭着摇头,声音还带着沙哑。
“宝贝儿,说什么傻话呢,好不容易得到你,怎么可能放过你。”谭景修俯身亲了亲祁妙。
“不要说些我们不爱听的话啊,喵喵。”孟宣佑的双手掐住祁妙的ru头,“话说起来,喵喵可以产nai吗?”
“不如试试。”谭景修笑了笑,一手托起祁妙依旧插着玉管的玉jing,一手端起放着冰块儿的碗。碗中的冰块已经化的差不多了,祁妙大概猜到了谭景修的意思,他睁大眼睛,慌乱的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
“别动,再动我就用冰把你下面都塞满。”谭景修不满的打了花xue一巴掌,顿时有yInye从花xue里面喷了出来。
“真sao。”孟宣佑和谭景修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孟宣佑一只手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另一只手揉搓着祁妙被夹得破皮的ru头,“我帮喵喵把nai孔捅开吧,不然以后喵喵怎么喂孩子啊。”
“不...啊、啊啊!”祁妙的肌rou骤然间紧绷,修长的脖颈猛地扬起,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中滚出。
谭景修专注的将冰水通过玉管注入到祁妙的膀胱中,冰冷的水流乍一和温暖的内部接触,带来的是不可忍受的刺痛。谭景修将冰水注射完就拔出了中空的玉管,然后眼疾手快的给祁妙的根部套上一个小小的金环。
祁妙只感觉下半身似乎不属于自己一般,痛到最后反倒变成了麻木。他的腹部被冰水撑出一个弧度,酸胀感让他想要释放,唯一的出口却被堵住,结果就是他哭的更凶了。
“啧,给我点注意力嘛,喵喵。你只关注谭大人做了什么,这让我很不爽唉。”孟宣佑说着,手腕一沉,手中的银针毫不犹豫的刺进了细小的ru孔。
“啊啊啊——!”祁妙猛地挺胸,又重重的落下,手指死死的攥住床单,像是要把床单拧坏。
银针深入的并不顺利,ru孔没有张开,遇到阻碍,孟宣佑就揉捏着微微隆起的rurou,直到银针彻底无法深入才停下。
祁妙泪流满面,声音沙哑难听。他妄图阻止孟宣佑,然而最终却只是将手搭在了孟宣佑的手腕上,再也没了力气。
为了转移祁妙的注意力,谭景修三根手指插进花xue,准确的按上祁妙的G点。灵活的手指按压着G点,时不时的抚过内壁,渐渐的祁妙得了趣,口中发出了舒适的呻yin。
孟宣佑吻住祁妙的唇,舌头在祁妙口中肆意的扫荡,趁着祁妙心猿意马的时候,孟宣佑拿起银针,贯穿了祁妙另一边的ru头。
“呜呜呜!”祁妙的身体紧绷,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力气做出再多的反应了。
孟宣佑放开祁妙时,祁妙的眼中满是茫然。谭景修弯曲着手指凶狠的敲击一下灌满了冰水的膀胱,祁妙呜咽着,Yinjing抽动了几下,想要小解的欲望强烈却永远不会得到满足。
“我...我想尿尿..拜托...让我唔...”祁妙还没说完,孟宣佑就抽出了堵在后庭许久的猫尾玉势,透明的肠ye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祁妙害羞的脸红,声音也小了下去。
“想要尿尿?可以啊,骑完马就让你尿。”两个人不怀好意的说着,然后将木马推到床边。
说是木马也不是完全正确,它的整体是用上好的红木做的,然而做完之后,为了让马看起来更真实,匠人们还在木马外面裹了一层鬃毛。
祁妙看着那两个玉势,由衷的感到害怕不安。他想要拒绝,可是他明白拒绝没有任何用处,还不如乖顺些,让自己少吃点苦头。
谭景修分开祁妙的双腿抱起祁妙,孟宣佑调整好木马的位置后,谭景修缓慢的将祁妙放在木马上,让祁妙充分的体验了一把两个xue口被扩张的胀痛。
祁妙已经叫不出来了,等到他的tun部接触到木马时,他早已泪流满面,身体软的直不起来。孟宣佑握住祁妙的脚踝,将木马上的镣铐给他扣上,谭景修则抓着祁妙的手腕让祁妙趴下,将祁妙的手腕扣在马头上。
这么一来,祁妙整个人趴在马背上,细小的鬃毛刺进ru孔里面。祁妙的双腿被绑在马后腿上,这样他的身体被彻底打开,完全使不上力。Yin唇被马背分开,女xue的尿孔和缝隙还有后庭的缝隙全被木马的鬃毛填满,祁妙只觉得痒极了,可他一动就会牵动两个xue里面的玉势,于是他也不敢动了。
只是谭景修和孟宣佑可不会轻易的放过祁妙。两个人笑了笑,孟宣佑道“既然都说是骑马了,马不动怎么能算骑马呢,对不对,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