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的声音很好听,透着一股东北味,很直爽。小哥瞥了眼陈泽又看了一眼我,我挑了挑眉,小哥看到陈泽大鸡吧上套着的袜子,了然的走到我面前,跪下身子,张嘴含住了我的大鸡吧。
“哦…我操你妈!”
我抱着小哥的头,弓起了身子,他妈的,这小哥估计在外面是喝了冰水进来的,整个口腔凉丝丝的。我本能的想逃开,可小哥却死死的抱着我的屁股,我慢慢的适应了。
“哦…哦…哦…嘶…慢点…”
小哥口活确实不错,基本上能含住我整根大鸡吧的三分之二。我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陈泽,对他说到。
“过来。”
陈泽走到我旁边站好,一把扒下陈泽的裤子,其实陈泽身材真的很好,腿也好看,小腿上布着一层淡淡的腿毛。他上身穿着宽松的T恤。我拿开套在上面的袜子,丢在一旁,撸动着他的大鸡吧。他也不吭声的闭着眼享受,我示意小哥去帮陈泽口,不得不说,小哥口活是真好,而且还甩不掉。
陈泽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吓了一跳,呻吟出声了,我是第一次听见陈泽呻吟。
“哦…”
陈泽呻吟了一下想反抗,奈何也没反抗得了,後来聊天才知道,原来他跟邓一博在一起三年多,都很少做,首先他不愿意做零而邓一博又怕疼,而且他俩也不太愿意口,更别提深喉。十七公分的鸡吧,小哥轻而易举的全含进嘴里,偶尔有两声干呕的声音,我很容易就看到小哥喉咙部位有一小块凸起,那应该就是陈泽的龟头。
我一把将陈泽推到在床上,骑在他的脸上,再次将鸡吧顶在他的嘴边。这次他没像之前那样,抵触,慢慢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温热的触感从龟头传到我的大脑。我慢慢的将鸡吧插进陈泽嘴里。大约进入到三分之一的时候,陈泽就开始皱眉了,我知道差不多了,然後我就开始慢慢的在陈泽嘴里抽插。
“唔…”
嘴里塞着我的鸡吧都没挡住陈泽的呻吟声。我扭过头,发现小哥已经脱掉裤子和外套,穿着衬衣,和黑色领带,脚上穿着一双黑色商务长筒棉袜踩上了床。从床头拿了个避孕套给陈泽套上,然後扶着陈泽的腰慢慢坐了上去。
“哦…好爽…好深啊…啊…操…啊…操死我了…”
小哥一边轻微上下摆弄一边呻吟着,而陈泽则闭着眼,皱着眉吞吐着我的鸡吧,鼻腔是不是发出哼哼声。
“哦…哦…哦…好爽啊…操死我了…啊…爸爸操死我…啊…大鸡吧老公…操死骚逼吧…”
小哥的呻吟声很爷们,听着很有感觉。大约被操开了,摆动的幅度则大了,我站起身子,走到小哥面前,示意他帮我口。我抱着小哥的头大幅度的抽插。
“操死你个骚逼!操!贱货。”
小哥不时的操我,或许因爲口的原因。他上下摆动的幅度小了,频率慢了。陈泽扶着小哥的屁股上下摆动,操小哥都没办法好好替我口,我心想之前你还装闷骚,现在不得好好整整你,我拍了拍小哥,示意他躺下,如此一来,陈泽要是不自己主动找逼操,他是没有上门逼爽了…
小哥趟在床边,头朝下,我示意他张嘴,我慢慢的将鸡吧顶进小哥的喉咙,小哥努力的吞咽,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整根鸡吧吞到喉咙里。感觉自己的鸡吧被一个狭窄的管道包裹着,小哥总是不自觉的收紧喉咙,我低头看着小哥帅气的脸,口水因爲嘴巴合不拢,不停的往外溢出,俊郎的面孔已经涨红。陈泽看了看,最後还是起小哥的双腿,直捣黄龙。
“嗬…嗬…嗬…呜呜…”
小哥伴随着陈泽的抽查奋力挣紮起来,因爲喉咙里堵着我的鸡吧,喊不出声。胯间硬的不像话的鸡吧喷出一道白色夹杂黄色的液体,妈的,他竟然被操尿了,还同时射了。陈泽像是开了马达一般疯狂的在小哥身後抽插,而我则抽插小哥的喉咙,我怕小哥被玩死,所以暂时封住了他的灵魂,所以短时间他跟死人差不多,不需要呼吸,但身体的感受更刺激。大约五分锺,我跟陈泽同时低吼出声。
“啊…”
“啊…”
我抽出自己的鸡吧,与此同时也放出了小哥的灵魂。
“吓…嗬嗬,操,差点被你们搞死?真特麽爽!”
小哥缓了半天,看了看自己被蹂躏的不像话的衣服,我从行李箱翻出一件差不多的白色衬衫,对他说道:
“先穿我的,你这我没法穿了。”
我跟陈泽看着小哥换好衣服直到他离开。我看到一旁的两双袜子,把他都套在陈泽的鸡吧上,然後抽出我帆布鞋上的鞋带,绑住,也不知是因爲刚射过一次的原因,陈泽一直没拦着我。直到我八大大鸡吧绑好,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道:
“快滚吧,我要睡觉了。”
陈泽这才离开。後来几天我就跟着诸葛给的攻略,玩了几天,虽然偶尔遇上陈泽和邓一博,却也仅是避开对方互相摸摸而已。终于踏上回家的飞机,下了飞机我没打电话给诸葛他们,而是自己叫了辆快车。站在路边,看着一辆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