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临海市最大的大学城,开着一家破旧的成人用品店。听上去这像是一个笑话,谁会在这样的地方开这种店,但是作爲这家店的新任店主,我只能说…我也很希望这只是一个玩笑啊!我叫沐子辰,当时我还是一名光荣的高三毕业狗,每天过着咸鱼般的生活。来往穿梭于各个偶像剧之间,收获一个个帅哥帅气的笑脸和浓烈的荷尔蒙刺激。
直到那一天,一辆我认不出牌子的豪华轿车,停在了我的面前。下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美男,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袭略微紧身的黑正装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亚麻色的头发漂亮得让人咋舌,长着一双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孩子气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肤、薄薄的嘴唇呈现可爱的粉红色,Jing致绝美的五官微笑着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我。
然後告诉我:我那从小就没有见过面的爷爷,给我留下了一份巨大的遗産: 一把价值两百万元的店面的钥匙…爷爷并没有给我留下什麽的印象,家里人从不曾谈起他,甚至没有一张关于他的照片。我印象中唯一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是我七岁那年发高烧,爷爷跟着一位长得极其英俊的帅哥来家里给我看病。
但从邻居长辈那,我知道爷爷是一个奇人,至于是怎麽神奇,每一个提起他的人,都缄口无言。这家店面就在S大和F大交界处,地理位置很优越,但让人差异的是那些诡异的规定。这家店面不能变卖、不能转租,不能停止经营,每天晚上二十三点之前必须开门,淩晨一点以後,才能关门,但是营业时间最晚不能超过淩晨五点。
诡异的合同,诡异的规定,我看了优渥的条件,还是毫不犹豫的,在遗産继承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当我看到第一眼的时候,我心里拔凉拔凉的。爷爷留给我的,是一个不到六十平方米的店面,上下两层,在S大和F大交接的步行街里,左右两边边都是空店面,等待出租。除了优越的地界,整个店铺怎麽看都和两百万没有任何的关系。
店面很小,红色的招牌已经残缺,只留下‘人店’两个字,让人看不出用途。透过涂满了不知名粘稠ye体的玻璃门,能够看到里面布满灰尘的展示柜和简单的一桌一椅。我掏出钥匙打开门,逛了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过应该都是些旧物,难怪位置这麽好却没有半点生意。最让人诧异的是屋子中间有颗趁人大腿粗的桃树,我心想,这玩意到时一定要锯掉,太碍事了。
我找我朋友帮我设计一下新的装修方案,虽然我爸也是有这个人脉,但是爷爷提到不可以告诉家人我继承了他的衣钵,好在平时节俭省下了一笔可观的存款,简单装修的钱还是能掏出来的。就这样,装修大业提上进程,然而就在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梦见了几乎从未见过面的爷爷。
他跟我说,这是打着成人用品店爲幌子,与地府做买卖的工作,我爷爷生前就是做这个的,他们管这个叫地府代理人。主要负责每天生魂的渡送。而那颗桃树则是入口。我突然惊醒,急忙掏出手机打电话,没想到同学也打电话过来了。
“喂!辰。我跟你说,你那屋的那棵树可邪性了,两个工人都砍不断,其中一个还被斧子砸伤了脚。”
“我刚想跟你说这事,你看那棵树能不能帮我留下来?那是我爷爷临终前最喜欢的树,肯定是他老人家不愿意砍掉。你看能不能换个装修方案?”
“这都施工到一半了,临时改方案,到时工人肯定不愿意啊。”
“没事,我可以加钱,树一定要给我留下来。”
“那行吧,你小子,到时完工一定要请我吃饭啊。”
“好嘞。”
我挂断电话,松了一口气。还好没锯掉,不然可就闯了大祸。天蒙蒙亮,我准备再补个回笼觉,迷迷糊糊中睡着了,我听见我爷爷说什麽地下室,然後又在梦里讲了一大堆的故事这一觉睡醒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我急忙打车到店里,想找找看爷爷说的地下室。我到店里的时候,天也黑的差不多了。
我掏出钥匙,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因爲装修到一半,电拉掉了,借着光打量了一下,发现装修的差不多了,基本能看到雏形了。桃树也做了个室内小花坛,配合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花显得别具一格。我四处翻翻,就在我快放弃的时候突然看到四周有光点在聚集,像是枯树枝一般的桃花树突然抽枝发芽,短短几分锺粉红的桃花就挂满了整个枝干。
漂浮的光点聚集在桃木四周,我看了眼手机,原来已经十一点了。我感觉四周温度降低了不少,明明是盛夏,却透着一股刺骨的凉意,花坛中央的桃树古木逢春般,抽芽,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盛开。浓郁的桃花香充斥着鼻腔内,感觉自己的灵魂轻飘飘的。花瓣无风飘舞,在空中形成了一个花圈。
四周的光点试探性的靠近,结果就被黑洞吸进去了我的灵魂像是感受到一股吸力,慢慢的飘离躯体,往黑洞飞去,桃花花瓣化出了一条楼梯。我顺着楼梯往下走,发现这个空间很大,分爲两个部分。就像有块透明的玻璃隔开了一样。光点进到黄泉道就会变成人的样子,他们跟正常人没什麽区别。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