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安的脑子一片混乱绞痛,战火,哀嚎,硝烟如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浮现,一会儿是恶魔丑陋狰狞的面容,一会是魔兽胯下那个被yIn辱折磨的将领,一会儿拼死混战,倒在血泊之中的同伴。
无数个画面拼接混乱,耳边也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最终都变换成粗重的喘息声,难以抑制的呻yin声。
那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又过于陌生。
“哈、啊啊、啊……”
“主人、我不行了,唔、要去了、呃啊啊……”
那人低颤着嗓音,似乎怕被人停到而压低了声音,但似乎又被干的太爽而情难自抑。
满耳都是他的声音声,极其压抑又极其放纵。
即便是他高chao射Jing了两人的苟合也没有停下,房间里有股消毒水混合着Jingye的气味,rou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顶撞之间似乎还有隐隐的水渍声。
从声音来看,两人都是男人,就在他的耳边,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实在是太过熟悉,熟到他想都不敢想,但也有可能是错觉,他脑子实在是混沌难受的厉害,身体也软绵绵的,全身都提不起一丝力气,就跟被抽干了所有Jing神神似的,若是没有这两人的打扰,他只怕早就昏睡过去了,即便是现在躺在床上,他也是昏昏沉沉的,耳边的声音一会儿清晰一会儿又模糊。
突然,床上的一阵晃动声又惊动了他。
“荡妇,在别人的病床前也能叫的这么浪,不怕对方醒了发现吗?”
“咬的好紧,你这是更加兴奋了吗?”
“我是主人的小荡妇、唔……干死我吧!Cao、Cao我,主人、呃啊啊、哈……”他的sao话似乎让他身后的男人也兴奋起来了,按着他的身体更加猛烈的Cao干了起来。
他的声音更加难耐,苟合的更加激烈,似乎还在激吻,就在他的身边。
苏唯安被迫听着活春宫。
那人被干的爽到带了哭腔,嘴里不断的叫着主人主人,他的手似乎扶着他的床,他躺在床上连带着都被他摇的摇摇晃晃。
苏唯安心里暗骂了一声。
他自己的身体好像也隐隐有了反应,他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支楞了起来,屁股后面也酥酥麻麻的,已经shi了。
他不是未经人世的小孩儿,他虽然年岁不大,但他小的时候是被当成玩物和性奴培养的,他们学校专业教导的主课项目就是性爱。
虽然他还没有被真正意义上的破过身,但小时候受到过得那些训练依旧对他身体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这些年来没日没夜的训练消耗了他绝大多数的体力Jing力,他也没多余的Jing力去想这种事,但今天听到的活春宫又重新唤起了他的身体记忆。
那人实在是叫的太浪了。
若不是实在是提不起力气,也睁不开眼睛,他非常骂他们滚蛋,要搞上一边去搞!别他妈的烦他!
这两人也太过大胆了,这可是在人类社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另一个男的似乎也高chao了,他可能射在了那人体内,因为他听见了那人比以往他自己高chao还要爽的呻yin,时间也更长,叫着“好涨,好爽”之类的,他似乎爽到快失声了,一股什么ye体也溅到了他的脸上。
苏唯安条件反射的睁开了眼睛抹掉了脸上的ye体。
同时,他也终于看轻看这两个在他床边胡搞的狗男男。
就在离他不到一米远的距离,一张椅子上重叠着两个rou体,其中一个衣冠楚楚,另一个全身赤裸的挂在他身上,他的屁股紧紧夹着对方的Yinjing,两条腿悬空搭在椅子的扶手两边,双手紧紧环保着另一个男人,似乎还处于高chao的余韵当中没缓过神来,身体都还在痉挛颤栗,看的出来,他是真的爽翻了。
虽然只是一个侧影,但是那一个人的样子也太过熟悉,估计每个人类都非常熟悉,他的照片和视频应该出现在家家户户,广场,大厅。
但此刻,他却一丝不挂的悬挂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被干到颤栗着高chao。
这个惊恐的发现直接让苏唯安傻了眼,只见另一个男人眼睛看向他,对着他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吓的苏唯安马上又闭上了眼睛装死,暗自催眠着自己这是一场梦,是一场梦!
太荒诞了,这怎么可能嘛!
那人是谁!他可是白旭啊!他怎么可能会被像个荡妇一样被一个男人Cao了!
要Cao也是他Cao别人!
在这不安惶恐又忐忑之中,苏唯安又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处是一片洁白,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房间,让他稍微回了神。
房间里干干净净,没有其他人的身影,也没有特殊的气味,床头的柜子上放在水果花篮,还摆着几束鲜花。房间的窗户打开着,光线直射进来,带着和煦的春风,房间内还混合着淡淡的花香。
这是一个小单间,房间干净整洁,有单独的木质大衣柜和厕所,甚至房间里还有电视机。
在战事紧张,资源短缺的时代,这个标间已经是非常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