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况且她只是个小小的前期外场主持,也没到特别通知的分量。
大家笑她心大,旁边的女孩问:“乔咿,你以前是学播音的?”
“对。”
“为什么会学播音呀?”
“高中学校到班里选小播音员,让每人挨个念一段书,我念完就被选上了。”乔咿想了想,点点头,“算是启蒙吧。”
“你到挺随遇而安。”有人好奇道,“那你为什么改专业呢?”
“我……”乔咿想起大学时,因为身高问题,老师把她校庆主持的名额去掉了,她坐在双杠上一边吃牛nai,一边惆怅。
然后遇到了周予白。
那是心情很灰暗的一天,但是周予白跟她说只要跟他约会,就让她知道自己多耀眼。
他这个人还真是……让她全面的认识了自己。
不仅耀眼,还蠢。
都等着她回答,她心却飘远了。
旁边女孩看她脸红红的,问:“你这喝得什么?”
乔咿说:“米酒。”
刚才服务生来说甜的粥只有这个了,问她要不要。
乔咿想着甜的就行,要了一大壶。
“你们要喝吗?这个很多。”乔咿道。
“不了。”
打了个岔,刚才的问题也没继续。方盐对声卡感兴趣,抓着一个专家问个不停。
聊着聊着,说到以后的事业发展,大家都口嗨起来。
“我这再几年怎么也得坐上业内配音前三的椅子吧!”
“我想给闻澈做制定配音员,听说给他配一集价码特别高!”
“他弹词功力可以啊,怎么还让人配?”
“懒!”
众人笑,有人说:“我的梦想就是红,越红越好!”
“……”
“乔咿呢?”就她没说,有人问道。
“呀!”旁边女孩发现她不对劲,“乔咿脸好红啊!该不会是喝米酒喝醉了吧?!”
喝个米酒能喝醉,这也是闻所未闻了。
但是乔咿自己都发现视线开始涣散了,她起身说:“我先……回去了。”
“能行吗?小方,送送你姐姐。”
乔咿摆摆手:“不用,我屋里室友在。”
方盐求知欲正在爆棚,大家也觉得喝个米酒能醉成什么样,看见乔咿步伐尚稳,就没跟着。
乔咿理智上不愿相信自己醉了,但走到外面,她就开始发蒙,在小台阶上坐了会儿,想缓缓。
手机响了,她想都没想接了起来。
“喂,请问哪位?”
“周予白。”
听见这三个字,乔咿竟然打了个小嗝,缓缓看着屏幕,又缓缓把听筒贴到耳边:“你……干嘛打给我?”
“问问你,我现在可以去找你吗?”
乔咿:“……”
“不问怕你又不高兴。”
乔咿:“……”
“你不说话,我当默认了?”
“……”乔咿,“诶——”
头顶被谁揉了揉,她微皱着眉仰起脸,语言比迟钝的大脑反应要快:“学长?”
乔咿如今只会在情绪激动不受控的时候喊他学长,但她现在并不像是激动的样子。
而是有点傻傻的,很憨厚的样子。
周予白从台阶上下来,弯腰凑近她红扑扑的脸,又捏了捏:“是不该叫你小乔咿了。”
乔咿作势要咬他的手。
周予白躲了一下,又招猫逗狗似的点了点她的唇:“喝酒了?”
乔咿摇头。
周予白:“跟谁喝的?”
乔咿又摇头。
“躲我就是为了跑去喝酒?”周予白挑挑眉,“还是为了我去喝酒?”
乔咿用力叹口气:“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周予白:“……”
“米酒!我喝米酒能醉吗?”乔咿不服气地瞪着他,又眯了眯眼,“你怎么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
“是你躲我。”周予白道。
乔咿扯了扯嘴角:“你一直都这样!”
周予白思考了一下她话里的意思,有点无奈地笑了:“工作太忙。”
乔咿翻着眼看他,似乎没听懂,又似乎是不理解。
“不工作以后怎么养你啊。”周予白扶着她的胳膊,想把她拉起来。
每个人醉酒后的思维方式都不同,乔咿这时是直线思维,只在原问题上做回答,她说:“我吃的又不多。”
周予白喉咙里轻笑两声,温声道:“对,我们乔咿一顿饭只吃一粒米。”
乔咿眨了眨眼。
周予白接着道:“但这一粒我也要给她最好的。”
他说完,乔咿望向他。
两人离得很近,有了酒Jing的滤镜,终于能坦坦荡荡看着对方。
“学长。”好半天乔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