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还是要把Jing力多放在功课上。”
“今天最后一次了。”乔咿笑着说,“我肯定不会把功课落下的。”
她还要拿奖学金呢。
“零用钱不够啊?”她经常打工,有时回来晚,阿姨都看在眼里。
勤工俭学在校园里很常见,但像她这样从大一起就拼命打工的并不多。
“是。”乔咿承认,也觉得这没什么好丢人的。
阿姨帮她接了壶热水,拎出来给她:“看你这样家里也不像缺钱,报道那天不是还有个轿车送你来。再说你们小姑娘也没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呀?”
乔咿挠了挠头,不知该从何说起。
阿姨也没逼着她讲,送她到楼梯口,念叨着:“报道那天对你印象可深了,一群女孩里你最白,笑起来甜甜软软的,见谁都有礼貌。你们播音系最后都会成主持人吧?等你以后要成了主持人,我一定天天守着电视看。”
乔咿最后听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连连说:“一定好好用功。”
这次之后,她没再去老言那里,用结的工资花了点钱买了部二手手机,其余的全存了起来。
她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期末复习上,脑子被知识点占满,那夜的事和人都被挤了出去。甚至仔细想想,她根本就没看清楚周予白的容貌,何来记得。
她每天泡在图书馆,连续奋战了一周。
周末这天乔咿去得很早,图书馆空调足,吹的人有些凉。她去接了杯热水,回来见桌子上多了个粉色的信封。
上面写着“乔咿亲启。”
她往四周看了看,犹豫了一下拆开。
——是封洋洋洒洒的情书。
第3章 种草
头顶中央空调吹着,少女的睫毛隐隐颤动,双手捧着信纸的模样很像在课本,乖巧又认真。
A4大小的信纸上的钢笔字工整挺秀,一点也不撩草,仿佛让这份爱慕也多了份力度。
乔咿目光定格在最后一段:“我不知道一叶可否真的知秋,但遇见你之后,你一笑,我便知今天风和日丽,天高云舒。想与你牵手在这片美好下。”
乔咿觉得自己可能魔怔了,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一道男人慵懒调侃的声音。
——“小小年纪就学人牵手?”
她不自觉地摸了摸浮上绯红的脸颊。
折上信纸,她发现背面还有一行小字:“那天搬桌子时你的发圈落在礼堂,看到捡了起来,藏了几天,现在还你。”
乔咿撑开信封,果然里面还有根黑色的发圈,不过跟她平时用的素绳不一样,上面多了颗珍珠。
“搞错了吧?”乔咿喃喃说着,抬头扫视四周。
室内的同学都在埋头忙着,除了纸张翻动和偶尔椅子拉动的声音外,都静静的,没人看她。
乔咿碰了碰临座的女生,很小声地说:“同学,请问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是谁把这封信放在这里的?”
女生咬着笔想了想,摇头。
这就奇怪了,也没署名。
乔咿往后看,书架区最后一排似乎站着一个男生,穿着干净的白色短袖T恤,很高。
刚看过去,那人就从后门走了。乔咿眨眨眼,狐疑地收好东西,重新坐回去看书。
图书馆泡了一天,晚上回宿舍的时候舍友们正在聊天。乔咿打了招呼,放下书包去洗漱。
牙刷刚含在嘴里,杨枚在外面喊:“小咿你选修最后那堂课的考试重点划了没?借我看看!”
乔咿含糊着应:“划了,在我书包里——”
“谢啦!”
北方夏日炎热,宿舍空调老旧,开着也凉快不了多少。乔咿洗着脸,听到杨枚大惊小怪的声音:“呀!这是什么啊?”
外面顿时叽叽喳喳起来,乔咿边拿毛巾擦干脸上的水,边推门。
那封情书已经被拆开了。
“我错了!真不是故意的,夹在书里它自己掉出来的。”杨枚表情抱歉,却又忍不住八卦,“我还以为字帖呢,字真漂亮。”
已经被看到了,乔咿也没遮掩,接过去放进抽屉里。
“是谁呀?”杨枚凑上来问。
“我也不知道。”乔咿把书一本本摞好,说,“没落款。”
杨枚歪头思考着:“这么神秘,表白不就是为了让对方知道吗,为什么不说呀?”
高芸芸从凳子上站起来,也来八卦:“对比下我们班男生字迹不就知道了。”
杨枚肯定地说:“绝对不是你们班的,你们院都不一定是。”
孙涵问:“为什么?”
“我天天找你们玩,你们院哪个男生字能写得这么好!”
“也是……现在还有人用钢笔写情书告白,该不会是觉得字好所以故意秀的吧?”
三个女生讨论得热火朝天,杨枚突然转过头:“小咿你怎么都不好奇,追你的诶!”
乔咿“啊”了一声,从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