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还是没人过来叫她,便彻底坐不住了。
海棠越等越急,亦是难甘心,在屋中折腾了许久,终是找借口,出了去……
“喂……”
常兰叫都没叫住她!
海棠出去了便盯着正殿,皇上的寝居,恰逢见有人送酒进去,她心口再度燃起了希望,当下攥紧手,一咬唇,便进了去。
这一进入,简直是出乎意料,殿中竟是无人。
海棠隐约地听到了水声,自隔壁传来。她的脸顿时臊红,猜到了是皇上在沐浴。
她胸口狂跳不已,脚步就仿佛定在那了一般,不会动了,顿时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这时见一名宫女从卧房出来,正是适才送酒入内的那人。
“你……”
“我,我有小公主之事…要与皇上说。”
她语声娇娇,断断续续的。
那宫女自然是认出了她是nai娘,“皇上在沐浴,你先在门口侯着,等着公公传唤。”
“是,是。”
她缩着肩,答着,待那宫女退下,她才抬起一双狐狸眼,做贼似的探身往里头瞧……
那温池在皇上寝居的里侧,水声一响,她便心一激灵。
等了好久,不知何时却是发现那水声停了,她探着脖子,仔细地去听,良久都没听到动静,正心中纳闷,突然听到了脚步声。
海棠顿时紧张不已,但这还未动,突然听见男人冷声。
“谁?”
“啊!”
海棠一个激灵,不自禁地就叫出了声。
“奴婢海棠……有小公主之事与,与皇上说……”
“嗯?”
男人那声音低沉,冷的很。
“小公主怎么?”
“小公主…”
那海棠说着心一横,大着胆子,却是进了屋。
屋中点着烛火,摇红,诱惑的光亮,火光下,那男人雪白的衣衫,墨发如瀑,金冠束着,微敞着怀,那健硕的胸膛时隐时现,更加魅惑,也更让人面红耳赤,加之那满室的酒气……
实在是……!
“说。”
男人冷冰冰地便这一句话,语声颇是不耐,那样子却是和之前抱着小公主时全然不同,就是和她见到听到过的,和那婉贵妃在一起时也是不同。冰冷而遥远,他一句话出口,仿佛地上能瞬时冰冻三尺一般。
“是,是,皇上,奴婢想看看,小公主的小鼓是不是落在皇上的床上了……啊,是这样,小公主每日早上醒来都要抓小鼓……否则便会哭,奴婢适才怎么找不到了,怕小公主明早会哭,才来……”
“没有。”
魏昭答的冷漠。
海棠本以为他会让她去找找,不想竟然直接告诉她不在,而且全然没有那个意思……
这是……?
“是,那奴婢一会儿回去再好好找找……”
她说完却是也没有告退,反而大胆地上前了两步。
“皇上是要饮酒么?”
魏昭坐在那桌前,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落杯之时,剑眉一蹙,愈发地不耐。
“怎么?”
“呵……”
海棠笑了笑,这便又上前了几步,“让奴婢为皇上斟酒吧……”
她小心翼翼,含情脉脉地说,那心意可以说着明显至极了,然就在这时,却听那男人蓦然掼杯于桌,冷然Yin鸷地道:“滚!”
“啊!”
那nai娘登时跪了下去,唇瓣颤动。
“皇上……”
那男人再度厉声冷然道:“朕说滚!”
魏昭语声一落,也没什么举动,那海棠登时吓得要磕头求饶,但这时只听“哗”两声,她那衣服前胸和后tun却是一下子都开了线,整个人雪白的大腿,□□皆是半露出来。
“嗯?”
魏昭一见,摔杯于地,额上,手臂上皆是青筋暴起。
“马上给朕滚出去!”
“啊!”
那海棠哪里料到自己会这般样子,当下目瞪口呆,傻了一般,捂住前胸,挡住大腿。
“啊!啊!?啊!”
李德瑞这骤然听到女人的动静,吓了个半死,赶紧跑过来,一看这场景,可不是也傻了。
太监火冒三丈,这女人想攀高枝儿,想当皇上的女人,她真是太不知死了!
这皇宫之中干干净净的女人皇上都不碰,她这!
李德瑞当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看出了这小nai娘有几分姿色。那有姿色的多了,皇宫中的妃嫔哪个没姿色?
这nai娘太糊涂,太异想天开了。要是可以,李德瑞早就劝皇上去别的娘娘那了,但要是行,早在两年前就行了!
他当即怒着唤人,“来人,还不把她拉下去!”
“啊,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
海棠哭着呼唤连连,早已花容失色。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