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
见是对了,婉婉松了口气,但转瞬就咬住了嘴唇。
这人是谁,不正是魏昭的黑衣人部下么!
婉婉打从听诺伊说有人监视她起第一反应便是魏昭。
毕竟除了他以外,她真想不到谁还能监视她,况且她在这桃花庄也就宫里的人知道。
黑衣部下可谓是魏昭的标志了。
那些人虽然神出鬼没,没人见过,但婉婉却见过不少。
她让诺伊画,不过是赌一赌,毕竟见过婉婉的黑衣人更好办事。但见过她的,就必然是那时护送他们返京的。一连三个多月的路途,婉婉当然是不觉间就记住了他们所有人的长相。
没想到这一画,还真是。
她顿时就淡然不了了,吓得浑身打颤,心中暗道:天呐,魏昭监视她做什么呀?
她第一反应当然是想到魏昭觉得她移情顾云深了,要探个水落石出。他这人心机深沉,又狠毒。婉婉瞬时眼泪儿都来了,后怕死了。
但转念她便暗赞自己。
幸好自己够机智,一切从长计议,等爹爹回来再说了,这要是忍不住,真的去联络了那顾云深去见他什么恩师了,她真是怎么也说不清了,那……
婉婉想想都哆嗦。
再一想自己这几日疯玩的,她这出宫了,这么高兴,让他瞧见也不好啊!
思及此,她再看向那诺伊,当真觉得,这时老天爷给她的福星了。
“我知道了,诺伊回去休息吧。诺伊不必盯着那黑衣人,我们一切正常就好,切忌,万万不可让他知道你发现了他呀!”
诺伊不明白,但她也不问,只连连点头,“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接着几天,婉婉可不是收敛了么!
她是偶尔还去打牌,原本她与她人在一起时也是很注意,只是回了琉樱水榭和自己人疯,此时自然是决计不敢像从前那般放肆了。
待三天过去,过年的前一夜里,得来了好消息,却是那黑衣人走了。
婉婉听闻当即放松地瘫坐在了榻上,松了口去。
那黑衣人蹲了三天,看那小人儿没什么特别,每日按部就班,状态还好,但至于高兴还是不高兴,也看不太出来。
婉婉确实是特意不喜不悲的。
喜了,那可是坏了;悲了,她又有些担忧魏昭会不会良心大发,可怜她,再要接她回去,那她可是要疯了……
如此正好,左右,她也没联络顾云深,魏昭挑不出什么便够了。
黑衣人便这样回禀了魏昭。
魏昭闻言只应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再说宫中,这年前外国使节陆续前来朝拜,魏昭每日也是歌舞酒rou之中,转眼年也过了,距离婉婉离开足足过了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来魏昭没去过任何一位妃嫔的寝宫,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除了年夜宴,众妃能得见了一次皇上以外,剩下时候,大部分人是连他的影子都没看着。
唯那梁贵妃有过两三次机会,皇上有意宠幸于她,但皆是都没什么后续。
即便如此,却也羡煞了众人。
梁贵妃又喜又气。
这无疑倒是也说明着,这后宫之中,皇上最喜欢的还是她。可那又有什么用,他终是也没碰她不是。
nai娘海棠皆是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地嘲笑这些妃嫔,她们一个个的出身高贵,相貌又好,却偏偏都得不到皇上的宠幸,真是没用!
尤其那梁贵妃,明明有机会,却还屡次和机会失之交臂。
她确实是个大美人,这后宫中那梁贵妃确实堪称之最了。
“这男人归根结底,还是看脸的。”
海棠洋洋得意,与常兰一路走着,一路说着。她自然是在就着宫中没有女人能得到皇上宠幸之事说话,但心中暗笑那梁贵妃罢了,口上当然只字不敢相提。
常兰因为自小公主出生起便一直照顾着小公主,是以婉婉走后,她也一直在小公主身边。
她又不傻,这沿途一路听海棠旁敲侧击地,当然听出了她在说什么。
“这些不是我们该说的,我们就照顾好小公主便好了,尽职尽责,也不枉娘娘当初对我们的好。”
以前婉婉在时,常兰是钟粹宫的得意宫女,婉婉走后,小公主被送去了仁寿宫太皇太后娘娘那,俩人便几乎平起平坐了。
这样渐渐地,那海棠在她面前也便不那么客气了,接触的久了,常兰隐约也看出了一些,但觉这海棠似乎不怎么安分。
当下,海棠听她提起婉贵妃,自是没反驳,不过心中不屑,
“唉,我要有华丽的衣服,漂亮的首饰便好了……”
她说着抬手扶了扶自己的发髻,这言语却是将她心中的不甘和躁动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
常兰自然是心一颤,但当下刚要说话,没等开口呢,却被她人给打了断。
“你要有华衣和首饰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