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被子就给自己卷了里去,小嘴儿都挡了上,就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含着笑,满是嬉闹之意地瞅着魏昭。
魏昭还是蛮有耐心,跟了过去便去拽那被子,可小姑娘还不松开,就瞅着他笑着。
“别闹。”
魏昭知道人是在跟他闹。她那小力气,他要想拽开她的被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但他当然没那么强硬,哄着似的拽了两下,“好了,乖。”
婉婉当然也知道分寸,和他闹了两下就松开了。这刚一松手,那被子就被魏昭掀起,丢去了一边,再接着,男人便把她压在了身下,盯了她两眼,亲上了她的嘴唇,进而便要去解她的衣服。
婉婉是外面一层厚一些的亵衣,里面一层微薄的,还有最里面一层纱的。魏昭这解开了一件,还有一件,解开了那第二件,但见还有第三件……
那衣服还都颇是繁琐,基本都是扣子的。
“为何穿这么多?”
婉婉不说话,只是嬉笑,那一只小手搂住了魏昭的脖子,眼睛还是在勾着人儿,心中笑,她就是想惩罚他呀,明着又不敢。
魏昭是好不容易才解完了她的衣服,刚嗅着她的香气而去,但那小人儿却像小机灵鬼儿一样,嬉笑着灵动地避了开,却是跑了。
魏昭见她突然挣扎,是怕弄疼了她,那掐着她腰的手才略松了一些,纵容了她才得以逃脱。
但此时他已受不了她这顿厮磨和折腾,不过还是耐下了心来。
“过来……”
婉婉不,已经跑到了床尾,嬉闹着。
魏昭喉结动了动,抿唇叹了口气,起身又要去抓了人,可他来,她就跑。魏昭哭笑不得,折腾了许久,才把那娇滴滴的小人儿吃到了嘴里。
第二日起来,婉婉也随着他起了。
她侍候他穿衣,洗漱,用膳。与前一日一样,他目光相对了上,她便朝他微微地一笑,没有多余的话,至于像以前一样,什么甜言蜜语,就更是没有了。
穿衣之时,魏昭低眸瞧了她许久,捏起了她的小脸儿,沉声问道:“怎么?嗯?”
魏昭话少,每次说话用字也很少,能简则简了。婉婉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泪眼汪汪地看着人,但旋即一笑。
他在说什么她懂,不过她才不和他多说废话呢,说了又有什么用?他心里没她,有的只是一个帝王对女人的占有欲。
“臣妾没怎么呀?”
思及此,小姑娘便娇媚地笑。她这般样子与平常无异,倒是正常。但魏昭又知道不正常。男人这时视线落到了她的脖子上,那脖子和玉臂上皆是有一些揉痕。
这时魏昭突然就想起了昨晚,他也没用多大的劲儿,但这小人儿太娇气了,每次都这样,单看她这身子,倒好像他虐待了她似的。
魏昭思及此,便好似找到了答案,想或许是自己是粗砺了些,弄疼她了,所以她生气了。
婉婉当然不是。魏昭在床上是不是人了些,但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又禁了好几天了,逮住了女人就没完没了,没有什么节制,也没什么不能理解。
她当然还是因为他不动心的事儿了。
这人太冷太傲又太高贵了,根本就不可能爱上谁……她要是和其他人一样,是选秀入宫的,和他没什么曾经那也便罢了……
小姑娘笑笑,再接着也没说什么,只是伺候着他做这做那,尽守本分……
魏昭想了想也就罢了,转眼时辰到了,他也便走了。
这日朝中没什么大事儿,魏昭早早地下了朝,而后就按习惯去了御书房,在那批了一会儿奏折,又看了一会儿书。
这前几日忙,他也没空想什么,此时闲暇下来突然想起,那苏婉婉却是许久都没找借口来御书房了。
思及此,魏昭又想起了昨晚和今早那小人儿的态度,看起来无异,但是却又不大一样,似乎生疏了……
她生气了?
魏昭不知道。若说是生气了,他不知道她为何生气?以前在大殷王府中,她生过一次气,那是因为上官琳琅,很明显。但眼下,他刚刚册封了她为皇贵妃,她反倒生气了?
魏昭抿唇,剑眉微微蹙起,当下便想给人叫过来问问,但想了想又转了主意。这时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李德瑞,唤了他一声。
李德瑞赶紧上前一步。
“奴才在。”
“你去把西域进贡来的那颗千经树送到钟粹宫去。”
“啊!”
那李德瑞乍一听都愣了。
那千经树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树,据说阳光之下,其树上每一片叶子都是不同颜色的,非常美,摆在室内又可除shi,对身体极好,是一种十分珍贵稀罕之物,皇上这是真舍得呀!
但旋即,李德瑞赶紧应声领命,笑道:
“是,奴才遵命,奴才知道了。”
李德瑞这说着便要退下去办事,这时但听皇又叫住了他。
李德瑞赶紧躬身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