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姐怎地知道她会来偷那银票?”
婉婉道:“很简单,因为她没钱,?但现在还需要钱,?很容易想起,惦记起我那书中的钱。”
芸香应声,“她发现不了便好,?小姐现在需要她,便忍她一些时日,反正她那步跨了出去,也是回不了头了。”
婉婉嘴角一动,这时缓缓地道,“借种么?我倒是祈祷她借的到……”
一想到上官类的孩子其实是别人的,婉婉就由衷地想笑,由衷地觉得刺激。
芸香想了想又问:“不过,小姐怎知那人的存在的……”
婉婉道:“从柳艳茹能从镜花缘出来看,便可断出有人帮她,否则她哪弄的药呢?她一出不去王府,二也没钱。”
芸香点了点头。
这时,院中传来了说话声,主仆俩人仔细一听,都辨出了正是那柳艳茹的声音。
婉婉俩人相视一眼,朝着那窗子望了出去。
柳艳茹气色不错,但回来便进了屋。
接着第二日第三日,上官类都未归回。
柳艳茹一如既往地每天都要出去一趟。
婉婉看在眼里,想来她是非要借到不可的。
如此婉婉也便稍微的放心了些。
她借到也好,借不到也罢,总之挺过三个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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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东院小树林儿中传来女子阵阵愉悦的叫声。柳艳茹不住地喘息了好久,方才把不整的衣衫整理了,而后她瞅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这男子是婉婉的陪嫁小厮四人当中的一人,名叫文正。
小厮本都在前院,但有时会帮忙送花去镜花缘。
文正不过是二十岁出头的年龄,长得很清秀,说起来也算是柳艳茹的青梅竹马。
俩人小时是邻居,后来分了开,不过在苏家又Yin差阳错地见了面。
早在很久以前,文正就喜欢柳艳茹。柳艳茹自然是也知道对方喜欢她。
她心中虽然早就看不上他了,但面上对他当然还是娇滴滴的,有事了便文正哥哥长,文正哥哥短的。
那日在镜花缘,柳艳茹琢磨着想出去,便想到了他,但奈何见不到人。
一日有小厮过来送花,其中一位正好是婉婉的陪嫁小厮,柳艳茹一见当即抓住了机会,在众人面前晕倒,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引起了那小厮的注意。她料定人回去肯定会和文正等人说起她。 果然,那事后的第三天,柳艳茹便在送花小厮中,见到了文正。一见到他,她可是感觉犹如坠崖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绳索般,欢喜不已,娇滴滴,又可怜兮兮地与文正编了很多瞎话,求他救她。 那文正当然是帮了,也救了。
柳艳茹所有需要的东西,都是文正给她弄到的。
原本就是利用而已,她可是断然没想过把自己给了他,但是……
思及此,柳艳茹攥上拳头,又恨起了婉婉!那婉婉若是不作,安安稳稳地收了她入房,或是老老实实地给她嫁祸了,她又怎地还用这般!
文正见她有些发呆,这时凑了过来,极其关怀,“茹妹妹,你还好吧?”
柳艳茹见人过了来,下意识要躲,但而后又靠进了他的怀中,摇了摇头。
“文正哥哥,我没事。”
她勾引了他,但自然没与他说什么借种之事。
只道那上官类变了心,婉婉打骂她,芸香孤立她,说自己没活路了……
那日她把他约来,跟他哭诉,可怜的不得了,然后便脱了衣服……
柳艳茹靠了一下就起了身,“文正哥哥快些走吧。”
“不,你先走,我在你后头给你看着人。”
柳艳茹推了他一把,“走吧,我还要一会儿,再给人看见了,你快走吧。”
文正舍不得,但柳艳茹执意,他也便走了。
柳艳茹看不见他人了,才回了视线。
她心肝乱颤,眼下她恨不得变出个孩子来,一想到婉婉,她是又怒又惧……
她到底心里想什么呢? 这时收拾妥当,也梳好头了,她小心地走了出来,但刚要出了那小树林儿,却突然听见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几乎与此同时,只见俩人朝着这边走来。
柳艳茹登时大惊失色,胸口狂跳,人一下子就躲去了树后! 正心中害怕,这时只听其中一个气汹汹地道:
“她就是对我不如以前了!以前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呢?不说别的,就说那苏婉婉,我告诉过她多少次了,离她远点,她听了?每次那苏婉婉一到练武场,你瞧把她乐的!拉都拉不住!她眼中还有我这个表姐么?!”
这女子语声中满是气焰和怒火,张口闭口不停地数落,一顿发泄。
身边的丫鬟哄着,“小姐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呀!” “怎能不气,你说我怎能不气!”
那小姐听丫鬟的话后,声音更大了。
丫鬟急忙道:“那小姐便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