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个轻松点的工作,哪里有那么容易。
“呆子,”dy啐她,只觉得这两个字给她简直绝配,“不过这年头像你这样的,也少了。”
妈妈桑手下能像阿呆这样的人,怕是死绝了。
“你也少抽点烟吧,伤身体,”阿呆看辣妹dy现在是烟酒不离身的,忍不住好心劝她:“还有Michael那边,你也少去。”
Michael是dy的男朋友,是唐人街的一个小混混,吃好嫖赌,整条唐人街上都是有名的。
也是当年他把dy从汕头那边接过来的。
如今越发的浑。
妈咪冲着dy的面都提了好多次。
“干嘛提他,”说起自己的男友,dy脸上便生出不快,“也不知道这个死男人野哪儿去了。”
Michael已经好几天没回他们一起租的屋子里了。
“会不会去了大瀑布的赌场?”阿呆听说了Michael喜欢赌,只是十赌九输,之前欠了一屁股债,还是dy拿出老底给他还的。
“他要是再敢去我就真跟他分手,”说起这个,dy难免心烦意乱。
“赌死算了,还抽大.麻,死垃圾,扑街仔。”
--
晚上周遡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赵柯。
乌泱泱的一大帮人。
都说连着几天晚上喝酒喝腻了,要换个娱乐活动的。
于是就来了妈咪这儿。
有人点了开背按.摩,有人点了拔火罐和艾灸。
最多的点的是毒龙波推还有冰火二重。
剩下的人都懂了。
接着发出一阵yIn.笑。
问到周遡。
他想了想,让妈妈桑叫阿呆过来。
“哎呀,Dylan你最近很少来呀,”妈妈桑看见周遡这样的大财主自然开心的笑开了花,她寒暄奉承道:“小柯最近倒是来的勤,还是要点Debby吗?”
Debby?呆.逼?这个名字在周遡的嘴里玩味。
呵,不过倒也适合阿呆这个呆头呆脑木木的样子。
越和阿呆这个呆头鹅接触,周遡越发的知道她日子过得辛苦。
也不知每天乐乐呵呵个什么劲儿。
当她推门进来的时候,周遡便看见她眼下顶着的青黑。
人也变得更瘦了,仿佛只剩下一把骨头。
空落落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跑。
周遡没说什么,单手掀开黑色衬衫的衣摆,然后躺在床上,闭目休憩。
直到有一双软绵绵的手,带着温度,慢慢地将Jing油在他的后背搓热。
“最近很忙?”周遡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阿呆的手一顿。
接着又缓缓地按摩起xue位来。
“一直都很忙啊,妈咪又开了一间新店,上个月刚装修好,”阿呆的声音响起,干涩涩的,鼻音很重。
“新店旧店两头跑。”
似乎是感冒了的样子。
“生病了?”周遡半睁开眼,终于正眼瞥了阿呆一眼。
阿呆吸了吸鼻子,“嗯,有点感冒。”
带着头晕目眩的。
连栀子花的Jing油味都闻不见。
周遡“哦”了一声,语气淡淡,“不会还在生气吧?”
他见阿呆兴致不高,以为还在生气上次在他家的事儿。
“啊?什么?”阿呆没有反应过来。
感冒让她的脑子变得更加的迟钝。
像一只耷拉着眉眼的土拨鼠。
周遡也没再解释,只说了句“算了”。
其实阿呆今天是头晕目眩,昨天晚上她拿温度计量了量,有点发烧。
早上起来本来打算起来给自己煮点热粥,却发现米桶里没有米,空空的。
接着又发现自己的姨妈来了。
腹部的绞痛外加上发烧,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病恹恹的。
脸色憔悴的犹如一张白纸。
dy问她要不要休假,阿呆摇了摇头。
妈咪新开了店,本就缺人手,若是今天自己还请假,怕是之后来上班少不得被白眼和奚落。
因此阿呆还是强忍着身体的不舒服来了。
她忙了一天,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
直到遇到了今天晚上来店里的周遡。
她给周遡揉了会儿肩,又开着背。
不听使唤的鼻涕慢慢地,缓缓地顺着人中滴落,有几粒还滴到了周遡的背上。
阿呆赶紧倒了更多的Jing油掩盖过去。
只是Jing油的味儿冲,惹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也只敢捂着嘴巴小声的不让趴着的周遡听见。
可惜还是被听见了。
“发烧了?”周遡问她。
阿呆拖着鼻音“嗯”了一声。
周遡“啧”了一声,便也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