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亏不亏?”
我心里亏不亏也碍不着你啊。
于乔没回答,吹干头发就走了。
夏莜萱问这番话是什么目的,于乔懒得猜,可能是提个醒,可能是埋个坑。于乔要是肯猜来猜去,揣摩别人,也不在十八线混。
说她懒,说她不懂事也好,反正她觉得猜着心累。与其一天到晚琢磨别人,不如好好料理自己的事情,多学点有用技能傍身,那才叫不亏待自己。
四组艺人在山上玩了一天找东西的游戏,后来又是跟村民互动下田割稻子,出了好些糗,直接累到晚饭时分,他们吃了当地的特色长桌宴。
寨子里的寨老带着一群会唱侗族大歌的女人,一个个劝着酒下来,宋歌王承担起重任,彻底被灌醉了。
他抱着姜美,开始吹嘘起他的追求史。
追一个身价十亿的女总裁是宋轶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在许多节目上炫耀是如何通过总裁的种种考验,才成为姜总的“小娇妻”。
小娇妻宋歌王搭在总裁的肩上,抽噎着要哭不哭,“嘤嘤嘤,还记得当年你嫌我穷。”
宋轶可劲儿冲媳妇耍宝。
姜美拍拍老男人喝醉的肩,“行了,哥,当年委屈你追我了。要不,现在悔个婚?”
“不不不,老婆你别欺负我,我说的是醉话。”宋歌王求生欲爆棚。
宋歌王开了个头,焦芸和贺林辉也开始说起感情史,鲜rou和娇花的恋情很平淡,两个人在剧组拍了部恋爱戏,自然走到了一起。
最后只剩下于乔和谢焕生闭着嘴。
他们两个人虽然是多年夫妻,可很少在公众视野里谈论感情,互相秉持着不消费彼此的原则,甚至在公众场合都不愿意提到彼此,营销号因为这个理由,老说他们假结婚,他们也不去跟媒体解释。
于乔没糊前,两边粉丝掐架最多的是于乔倒贴还是谢焕生倒贴的事。
夏莜萱故意扫了眼闷声不语的于乔,她朝着于乔递了杯酒,把众人的视线引向两人。
“小乔,别闷着喝酒,也说说当年是你们谁追的谁?我作为谢老师粉丝,可关注了你们好些年。这个谜题替粉丝解答一下呗。”
于乔抬头看了眼夏莜萱,夏莜萱调皮地眨眨眼。
所有人看于乔和谢焕生,谢焕生抬起头,也看了眼于乔,刚想问她能不能说出来。
没想到于乔自己闷了口酒,说:“是我追的他。”
她跟宋歌王是全场喝的最多的艺人,于乔躁得双颊绯红,苹果肌上像飘了两朵桃花似的。
于乔站了起身,半吊着谢焕生身上,谢焕生连忙搂住要倒下的她,很自然地放在他大腿上坐下,拿下于乔的酒杯,皱眉低沉吼:“跟你说了多少次,少喝点。”
于乔推了推谢焕生,推不动,捧着谢焕生的脸摸了摸,才认清楚人好像是她前夫。
她笑了笑:“这还用说,谢老师这么优秀,必须是我追的他。我可是拼了老命,才追上他。”
她比了两根手指,有些炫耀,“我还追了两次,甩了我一次,我才把他追到手。”
第8章?
“她醉了。”谢焕生搂着于乔,拍了拍她的脸颊。
于乔挡开谢焕生拍她的手。
夏莜萱并不想就这么简单放过,她明天就要走了,以后见到这两人不一定有机会,怎么着也得弄点料走。
“诶,那是于乔求的婚咯?”
听到自己的名字,于乔垂着的头猛地抬起,笑嘻嘻说:“是我。是我求的婚。”
她说这话还挺高兴。
谢焕生摸摸她发烫的脸颊,站起身,把于乔白背在身上,跟所有人打了声招呼:“走了,她醉了,我带她回去歇下。”
姜美歆羡地看着背着于乔的谢焕生,再看看她的话痨老公,忧愁道:“什么时候我家歌王,也能像谢老师这么霸道背起我。”
歌王腆着脸往姜美肩上一靠,“媳妇儿,你可以霸道我,我很轻的。”说完,还想趁着醉意来个亲亲。
姜美推开歌王的脸:“……滚。”
寨子里的路不怎么平稳,三两步就有一个坡,要不就是阶梯,也没有路灯,往往一条道走到黑,才有一处星火人家。
谢焕生平稳地走着,只希望不碰着于乔的伤手,于乔趴在他宽阔的肩头,感觉这人还是如以往,强大而有安全感。跟他在一起,再黑的路,她也不怎么怕。
*
于乔的爸妈是隐婚生下她的。
她出生那会儿,粉丝对艺人结婚还不像现在这么开放,港区的八卦媒体很发达,娱乐公司管控得也很严苛。
于乔生下来不久,nai都没喝上两口,就被送往姥姥家,跟着姥姥长大,再大一点,姥姥去世,于乔被送往美国大姨家。
她是被放养着长大,好在教书育人的姥姥对她影响很大,于乔浪是浪,也守做人的规矩,在性格上没有偏差。
她回国时,十七岁,脾气已经定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