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寝室,他特地跑回去看了一眼,说不在。”
海lun娜突然觉得脊背冒凉风,她倏地站起来道:“可能他有别的事要做才没回寝室吧,总之他没来找我,我也没看见他。”
伊芙琳和玛琪对视一眼,表情渐渐变得和海lun娜差不多。
塞西·帕金森这个时候回了寝室,自从和雷古勒斯爆发矛盾之后,她变得非常沉默,存在感极其薄弱,如果不是特意去看,很多人甚至会直接忽视掉她的存在。
海lun娜注意到她回来之后直接看向了她,她盯着她好一会,好像在判断她是不是真实的一样。
后来她大概有了决断,又转身跑出了寝室。
海lun娜抿抿唇,总感觉她这样的行为恨不寻常。
事实上这的确不太寻常。
帕金森跑出女生寝室后就顶着被费尔奇发现的风险找到了一间废弃教室。
她站在教室的后门处压低声音道:“她已经回寝室了。”
废弃教室里一片黑暗,有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里面,他穿着斯莱特林的校袍,背对着门口,在听到她的话之后轻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帮助,帕金森小姐。”
“能够帮到你是我的荣幸。”帕金森白着脸说。
黑暗中的影子动都没动一下,随意地朝她下达指令:“之后还要麻烦帕金森小姐继续帮我照看她,随时向我汇报她的所有动向。”
帕金森弯下腰:“我会的,我会把她的一切动向都写信告诉你。”
“那可真是太好了。”那人感慨道,“这可真是帮了我大忙。”
帕金森颤抖着说:“能帮到你就好,那么我……”
“你可以走了。”那人缓缓转过身,往教室后门走了几步,借着微弱的光,帕金森看见了雷古勒斯苍白忧郁的脸,“晚安,你会做个好梦的,帕金森小姐。”
帕金森长舒一口气,此刻终于放松了一些,她再次恭敬地朝雷古勒斯弯了弯腰,这才转身离开。
帕金森离开之后,雷古勒斯转身回到了废弃教室中,他抽出魔杖,对着一张桌子念了个复原咒,这张桌子上出现过的坩埚和魔药材料就再次出现了。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桌上的魔药材料,因为没戴龙皮手套,他修长白皙的手被魔药材料腐蚀到了,疼痛感很强烈,但他好像感觉不到一样,一直就那么握着。
这之后很快就到了魁地奇比赛的日子,斯莱特林院队比赛这天,海lun娜来看比赛,她坐在玛琪和伊芙琳中间,身后就是斯内普。
雷古勒斯骑着扫帚在天上,某个瞬间他似乎望向了她这边,又似乎没有。
斯内普的感觉比海lun娜更明显一点,他对危险的感知相当敏锐,他眯眼望着飞翔在空中的雷古勒斯,后者将赫奇帕奇的球手玩弄于鼓掌之上,在发现金色飞贼之后以许多种非常炫目的飞行技巧抢夺着大众的眼球。斯内普的视线始终定在他身上,然后他就发现雷古勒斯在有意无意地将游走球引到他的位置。
他的位置靠近海lun娜,她就在他前面,雷古勒斯骑着扫帚从他头顶飞过,游走球也从他面前飞过,急促的风中雷古勒斯黑发凌乱,苍白的脸上那双属于布莱克们的灰眼珠里蕴藏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斯内普皱起眉,站起身想要离开,也就在这个时候,游走球再一次追着雷古勒斯而来,海lun娜的位置靠近斯内普,他上次飞过来的时候她就发觉情况不对了,她翠绿的眸子紧盯着疾驰而来的游走球,惊呼一声“小心”,一把拉过斯内普,他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她身上,也将将避开了袭来的游走球。
已经飞过去的雷古勒斯回头望去,就看见斯内普趴在海lun娜身上,那个距离亲密到超过他们。
雷古勒斯缓缓勾起嘴角,在万众瞩目下轻而易举地抓住金色飞贼,彻底结束了这场比赛。
“你刚才在做什么?”穆尔塞伯飞到他身边,“你引着游走球跟着你从斯莱特林看台飞过去,差点没把斯内普的头削下来。”
雷古勒斯骑在扫帚上表情淡淡道:“他还好端端站在那,并没被球削掉脑袋不是吗?”
穆尔塞伯想说什么,但看看他的表情还是放弃了。
邓布利多远远望着穿着斯莱特林院队制服的两个青年,转开视线朝赢得比赛的斯莱特林院长斯拉格霍恩温和地笑了笑。
比赛结束的当天晚上,海lun娜在地窖走廊里拦住了雷古勒斯。
“找个地方聊聊吧。”她看了看不远处走来的同学,很快和他拉开距离,似乎不想被人看见他们还有联系,还会说话。
雷古勒斯测算了一下他们之间的距离,语气平静道:“如果你是因斯内普先生差点受伤的事来指责我,那我们就不必聊了。”他视线落在她身上,仿佛有千斤重量,压得海lun娜有些喘不过气。
“我不是要指责你,我只是觉得你完全没必要那么做。”海lun娜皱眉道,“你完全有别的方法避开游走球,不应该将它引到自己学院的观众席来。”
雷古勒斯直接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