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叠被子。别看这叠被子好像没什么难的,李教官和何薇在叠的时候,那手法纯熟得,似乎一下就叠完了。但是轮到他们的时候,却发现,真的好难。
刘姗姗虽然夸张了点,但确实是不好叠,很难很难。
刘姗姗在那一边掉眼泪,一边叠着,却叠得很丑,软而巴唧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叠的,再看向那边二号床位何薇叠的,人家那是美得像艺术品,自己那就是丑得不能入眼了。
不过,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至少比她叠得好的,也没几个人。
她一下子就放心下来了,但又觉得不甘心,在那拼命地咬着唇,又开始掉眼泪了。
此时,何薇已经把包裹拆开了。将里面自己一早买的生活用品拿了出来,有牙膏也有牙刷。她在家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层,部队会准备东西,但不会准备得那么齐全,她都给备上了。
还有卫生棉,那是为了应付大姨妈来准备的。这时候的卫生棉,可不像后世那样种类多,不像后世那样样子好看,这会的也就是一个稚形而已,但也比自己做得强。
很快就到了集合的时候,要进餐了。
谁也不敢怠慢,紧接着都出去了,李教官在外面喊:“快!集合了!攻浩:安安虽芯忒”
刘姗姗抹掉了泪,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跑出去集合了。
何薇是第一个到达集合点的,她知道等一下吃饭的时候,会有时间限制,这是为了锻炼新兵们的吃饭速度。
果然饭前动员之后,大家就跟抢似的,吃得慢的新兵几乎没什么吃的了,其中就包括刘姗姗。细嚼慢咽的结果,菜没了,时间也到了。
“怎么可以这样?我都没吃饱。”她很不服气地在那喊着。
却没有人理睬她,这会在这叫了,刚才干吗去了?
何薇早就回到了宿舍,开始刷牙洗漱,新兵生活终于开始了。
刚开始的那一周,很多新兵都没有适应过来,从地方到部队,那就是一个适应阶段。就因为一时没适应,很多人都哭了,特别是刘姗姗,哭得脸上全是泪。可惜人家教官对这视而不见,该训练还得训练,没有交情,也没有怜香惜玉。
何薇是表现非常出色的几个新兵之一,这让李教官很满意,这个新兵很不错,她喜欢。
新兵生活,就像轴子似的,开始慢慢地启动了,每天都在那里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做着相同的事情。
……
苏武杰从军人服务社回来,就被老班拉在一边:“排长,明天周末,我想请个假。”
苏武杰自从提干培训回来,就已经从士兵升为了排长。带领着一排的士兵,这个老班是他以前的班长,这会依然是他们排的班长。
“我这边准了,你跟连长去递个请假条。”
老班高兴地应了一声,就去写请假条了,刚走出去几步,他又折了回来,“排长,明天你出去吗?”
苏武杰却摇头,“我就不出去了,最近任务紧,我们排一周只能出去六个,把出外的名额留给其他战士吧。”
“好,我这就跟战士们去说。”老班也爽气,没有那么多的扭捏。
刚走进宿舍,一个宿舍三个班,三十几个人,作为排长的他自然也是要睡在营房里的,这是为了战备所需。
就听到战士们在那里讨论:“听说了吗,有新兵下来了。这期新兵中,有好几个女兵呢。”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女兵分在我们团,来一个也好。”团里全是男兵,连猪都是公的,要是来个女兵该多好,准把她当宝贝供着。
“听说那都是医务兵,来我们团的可能性不大,人家是要分去医院的。”
“我不瞎说,团里也需要卫生员不是?”
……
苏武杰听了一嘴,也没当一回事,新兵年年来,今年只是多了几个女兵而已,这并不奇怪。反正团里的新兵,如果报道过来,会分一部分来他们排。至于女兵的事,想都别想了。
医务兵?女兵?脑海里闪过了一张干净漂亮的脸,她会不会也来当兵?
又想到梦里的时间线,又觉得不大可能,她要明年才能入伍呢。
“听说新兵营就在离我们这不远,真想去看看。”又有战士说。
“排长,我们能不能出去看看新兵?”另一个战士问着苏武杰。
苏武杰说:“一周只能出去六个,你们自己安排时间。想去就去,但人家新兵营未必能放你们进去。”
“那我这就去写请假条,就想过去看看。”
来了新兵女兵的事情,让战士们都沸腾了,果然还是因为部队里没女人造成的,憋的。
“一周只有六个人,你们安排好人选就好,到我这请假。”
那些小战士可高兴了,虽然说一个班只能出去两个,但是满足了,到时候商量商量,看谁去最合适。
也就只有苏武杰比较冷静,并没有想到请假出去逛逛街,随便去看看新兵的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