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洪七,他会派内侍跟去监督。
同时,让人打金殿外和金殿内的侍卫各十板子,扣两个月奉禄,说他们没保护好国丈。
王国丈被打蒙了,也被气晕了,根本没有心情再为洪家辩驳。只想着等到太子登基后,如何弄死那个老傻子以泄心头之恨。其他人想辩驳又不敢,只得灰溜溜地认了。
皇上金口御言,洪历回家骂了洪七一顿,又让人打了他二十板子。因为有内侍监督,打板子的人不敢手软,直打得洪七哭爹喊娘,皮开rou绽。
因为皇上那样说了,人们便不敢再明目张胆议论何承。人就是那么奇怪,上面越压,就越觉得是真的。再加上那几家还是在暗中做手脚,所以有些人虽然明面不说,但私底下就是认为何承是那样的人。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日久见人心,只得随着时间的推移让人们看清何承的真实为人。
这一仗算是打胜了。尽管陆漫和何承心里依然难受,但还是得强打起Jing神准备礼物,感谢帮忙的那几家。
陆漫和何承亲自去送了鹤鸣院及姜侯爷、二老爷、三老爷礼物,何承还专门给长公主和老驸马磕了头。
但另几家陆漫和何承都不好出面,便由姜展玉带着姜展魁去和郡王府、谢家、赵家送礼并表示感谢。
长公主又让姜展昆和府里的卫率带着礼物和礼金去慰问那些被罚的侍卫,无辜的他们是替老驸马背祸。而且,那些侍卫多为勋贵家的子弟,也不好得罪。
还再三嘱咐跟随老驸马的下人,除了让他在府里转,就只能去东辉院,哪里都不能去,包括榆青院。
第四百零五章 药
听说不让自己去榆青院玩,老驸马不愿意了,扯着胡子说道,“唯唯媳妇经常领着小悦儿去榆青院吃好吃的,那么久不去,我受不了。”
长公主无法,只得让人把长公主府和榆青院之间的那堵墙打个小门,方便老驸马去那里吃饭。
开了这道门,陆漫去榆青院也更方便了,直接走府里就能去那里。
由于天气热,老驸马又太激动,夜里就发起了高热。
下人来请陆漫,陆漫吓了一跳。若老驸马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和何承就罪过了。
她赶紧去了鹤鸣堂,给他诊脉施针,喂了水杨丸和黄克来,困了就在侧屋的美人榻上歇息,亲手熬药端羹地服侍他。
白天,陆漫又给长公主请了罪。
长公主说道,“这怪不到你们。人心换人心,驸马爷都傻了还这么维护你,说明你孝心可嘉。”
两天后,老驸马的热退下来,陆漫才回了东辉院。
姜悦几天没看到娘亲,抱着陆漫的腿哭起来。小妮子见不到娘亲,又见不到宠她的太祖祖,委屈极了。
何承三天没有去同仁堂,让白芷去药铺里买了几种药和食材回来,悄悄把那种药配了出来。为了万无一失,还在兔子身上做了试验,看见兔子兴奋得直流鼻血,上蹿下跳如疯了一般,方知这种药的厉害。
七月初四晚上,何承来东辉院把一个小药包递给陆漫。说道,“给姐姐一包,以后对付坏人。放进水里无色无味,书上还说之后也检查不出服过药物。”又道,“这药跟外面卖的春药还一样,小兔子服了以后兴奋得跟豌豆黄一样,先跳到高几上,又跳到柜子上,再跳到床顶上……哎哟,我屋里的烛台、花瓶、茶碗,都被它打碎了,闹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停下来。”
看到提“春药”没有丝毫脸红的何承,陆漫暗道,好孩子就这样被硬逼成了坏孩子。听那种药的反应,像是服了兴奋剂和春药的双重反应。
陆漫接过药说道,“这种药有些Yin毒,除了对付穷凶极恶的人,一般不要用。”
何承点头,说道,“嗯,我也这么想。姐,我在家里闲不住,明天想去同仁堂坐堂。”
陆漫担心地说道,“过些日子再去吧。现在风头还没过,肯定会有一些人去讨嫌,指指点点总让人不痛快。”
何承道,“我越躲着,那些人就越想看我的笑话。我多带些护院去,若那些人不过分,我不理就是了。若过分了,就揍他娘的gui孙子。”
最后一句他是从牙缝里说出来的。
斯文儒雅的少年成了说粗话的糙汉子。不管怎样,何承通过这件事成熟多了。
陆漫沉yin了一会儿,觉得何承说得有道理。又说道,“后天再去吧。打架你必须要打赢,若是输了,不止输了气势,他们还会变本加厉欺负你。有些人家养的护卫又多又厉害,甚至有死士。我明天让柳信去一趟黑暴营,若柳春在营里,借调几个厉害的高手过来。那些人打过仗,又受过特殊训练,肯定能打赢。”声音又放低了些,“再说,那件事也得有几个高手保护你才行。”
因为黑暴营性质特殊,不跟其他营住在一起,也少有联系。所以,一般人不会认识黑暴营里的人,也不怕有人告他们假公济私。而且,主管黑暴营的最高长官是姜展唯,最高副长官是陆放荣,那些兵士肯定乐于听他们姐弟的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