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闷闷道,“我每天都想你,也想饺子。”
说起饺子,徐容绣情绪有些低落,在路上这些日子她便睡不好,时常担心饺子,若是饺子半夜找娘怎么办?会不会哭的很惨?还有饺子现在走路是不是稳当了?磕着碰着怎么办?
有些事就不能多想,一旦多想就会容易钻牛角尖。宋子遇明白她心中的痛苦,安抚道,“娘子莫担心,等事情一了咱们就回京。你要想啊,我走的时候她都不会走路,现在她估计都不认识我这个爹了。”
徐容绣非但没被安慰到反而更家郁闷了,等她回去万一连她也不认识了怎么办?但现在已经出来了多想也无益,徐容绣闷闷的嗯了一声,将眼泪咽了回去,而后打起Jing神与宋子遇说起饺子的事情。
马车进入长安城,宋子遇道,“娘子且去客栈歇歇,等我回去府衙那边收拾一番再让娘子过去住。”
徐容绣摇头,“我来时已经嘱咐曲先生给买了一小院,咱们直接过去便好。”
宋子遇一听觉得也好,府衙那边都是些臭老爷们,虽然他自己住了一间屋子,但他现在过的也挺糙的,让他娘子过去的确委屈了娘子,自己买了院子也好。
马车进了城被宋子遇的侍卫引着去找曲文怀,两厢汇合,曲文怀瞧见宋子遇美滋滋的坐在马车里,嘴角顿时抽了抽。
徐容绣不觉得丢脸,面色如常的与曲文怀说了几句话。曲文怀答了,见她满身的疲惫,忙道,“按照东家说的,在下已经买好院子离这边不远,这便让人带东家过去休息。”
这边房价便宜,曲文怀买了小二进的院子,仆人和曲文怀连同宫里的三个公公都是住在前院,后院则是给徐容绣准备的。一行人到了门口下了马车,宋子遇非常体贴的扶着徐容绣进了院子直奔后院去了。
因着曲文怀也不知道徐容绣来的这样巧,所以院子里并未有所准备,海棠和月季连同两个粗使婆子忙去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去烧水的烧水,徐容绣坐在院中打量一番非常满意。在京城这样的地段少说也得两千两往上,在这边却只要五百两,相差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曲文怀将人带过来便识趣的离开了,徐容绣问宋子遇,“夫君今日不忙?”
忙,当然忙的要死,但是娘子来了什么忙都能放一边去,于是宋子遇痛快的摇头,“不忙,今日闲着,为夫今日哪都不去,就在家陪娘子。”
他信誓旦旦刚说完,福贵从外头进来,“大人,曾大人差人来问您今日还过去不过去?”
宋子遇脸色顿时一僵,眼睛瞟了徐容绣一眼,转而朝福贵气急败坏道,“没瞧见太太来了?你去与曾大人说,今日我娘子来了,明日再去找他,有天大的事都让他扛着。”
对自家大人的德□□贵略有耳闻也早就习惯他万事娘子为主的模样,嘴角抽了抽便恭顺的出去了。
徐容绣似笑非笑,“这便是夫君说的不忙?”
宋子遇面露尴尬,接着咳了一声道,“不忙,天大的事都不如娘子来了这事更大。”
“就今日不忙?”徐容绣认真看他,越看越觉得自家夫君可爱又好看。
宋子遇面色发囧,见左右无人,一头扎进自家娘子怀里撒娇,“娘子,为夫想娘子想的发疯去了也没心思干活的。”
俩粗使婆子烧好洗澡水来叫他们夫妻二人的时候便瞧见他们家大人脑袋在他们太太怀里拱来拱去。
俩婆子早年间也是有丈夫的人,瞧见这一幕也只到自己主家夫妻二人感情好,赶紧低下头装看不见。
徐容绣听见脚步声连忙将宋子遇推开,“行了,我去洗澡了。待会儿你也洗洗。”
宋子遇眼睛顿时一亮,眼神暧昧,“娘子,我先洗。”
徐容绣也不与他争嗯了一声让他去了。宋子遇利索的洗了澡刮了胡子又换上徐容绣给他带来的新衣裳,高高兴兴去寝房等着她娘子了。
徐容绣瞧着他高兴也不打算戳破,自去了净室痛痛快快洗了澡又洗了头这才出来。坐在院中等头发晾干,徐容绣这才回了寝室休息。
此时也不过是傍晚,徐容绣瞧了眼天色嘱咐海棠让她们也去洗洗再让人去外头酒楼定些饭菜回来,还特意嘱咐海棠让人单独定一桌酒席让前院的三个公公喝两杯,反正前面有曲文怀招呼她也不担心,至于开火等明日家里再开也不迟。
安排下去后徐容绣方推门进去,不过屋里却静悄悄的,徐容绣有些奇怪,绕过屏风瞧见床上不由笑了。
宋子遇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毯子睡的香甜。
睡着的宋子遇如同以前的他一样,瞧着文弱又安静。但转瞬间徐容绣又觉得心酸,宋子遇一定是太累了,不然他不会这般睡着。
徐容绣脱鞋上去,躺在宋子遇身边,将薄薄的毯子搭在两人身上,然而一掀毯子她方觉得不对。毯子下宋子遇竟未着寸缕。虽然是老夫老妻了,可瞧着宋子遇那样,她仍旧忍不住脸红,心里却也暗道这臭男人也忒的不要脸,竟直接这样!
两人分别近半年了,说不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