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道,“娘子,我一辈子都这么抱着你睡,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嗯,要多了你也养不起。”徐容绣毫不留情的揭穿他。
宋子遇不以为耻,哼了一声道,“我就喜欢做个小白脸让我娘子养着。”
这话说的太不要脸了,徐容绣都替他臊的慌,但她现在好喜欢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怎么那么可爱!
宋子遇将脑袋搁在徐容绣肩膀上,哼哼唧唧道,“娘子,为夫难受……”
按照宋子遇的意思娘子能用手帮帮他就好了,可谁知徐容绣竟翻身起来脱了衣服直接坐他腰上了,“来吧。”
宋子遇吓个不轻,“这、这怎么行。”
徐容绣不好意思说有孕后她对这事儿更加强烈,只咬唇道,“我问过大夫,小心些不要紧。”
“当真?”宋子遇对娘子的话从来不会怀疑,当即兴致高昂的脱裤子扒衣服,然后女上男下这样那样的快活起来。
事后宋子遇还担心她不舒服,一个劲的说若是不舒服一定要说,到了第二日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后宋子遇当即就放了心。
还未出门便听见邓繁来了,邓繁到了花厅,朝徐容绣一家施礼致歉,“昨日我母亲的所作所为,作为儿子,在这里跟婶子弟妹还有子遇道声抱歉。”
母亲做的事不需李氏多说,自然有人与他说,他在翰林院虽然干着清闲的活,但是一天下来也有些疲惫,可到家后又要面对母亲的作妖,让他如何不难受。
好在宋家人都知道邓家的事,并未怪罪邓繁。在去翰林院的路上,宋子遇委婉道,“邓兄,你我两家关系亲近,大娘如何作为我们自然不好与她计较。但若是大娘与其他人家起了冲突……这京城可是遍地达官显贵……”
这话不需要他多说邓繁自然也知晓,他苦笑道,“我母亲,就是被我爹宠坏了,觉得家里人都得听她的。不过我已经给祖母写了信,相信不日我祖母便会叫人来将母亲带回去了。”
宋子遇见他有主意自然不再多说。
然而柳氏未能见到田氏心有不甘,在宋子遇他们走后直接堵在了宋家的门口。徐容绣和田氏一同出门,就瞧见柳氏面色不善的站在门口。
柳氏昨晚与邓繁大吵一架,她觉得儿子根本就不心疼她这个母亲,她送来的表妹不要,送个丫头做通房还不要。她的面子都被踩在地上了。儿子让她消停,怎么就不让李氏听话?若是李氏听话了,她能不消停?
柳氏憋着一肚子气站在宋家门口,瞧见人家婆媳有说有笑的出门,看的分外刺眼,可想到自己心里的郁闷,她这会儿还得好脸面对这对低俗的婆媳。
“大妹子,我有几句话想与你说说。”柳氏在脸上强硬的扯出一丝笑来。
田氏看了看天道,“真不凑巧,这日头高了,我们得去铺子里忙活了。”
柳氏心中鄙夷,嘴上却道,“让侄媳妇先去不就好了,几句话的功夫,不耽误你多少时间。”
田氏摇头,“我媳妇怀着身孕,我可不放心她一人,邓夫人有话直说便是。”
柳氏怎么可能当着徐容绣的面说她的坏话,当即心急,“这是咱们长辈之间的事,不好说与媳妇听。”
徐容绣有些明白她想说什么了,她朝田氏道,“娘,那我先过去,您和邓夫人说会儿话就赶紧来。”
田氏无奈的看着她又嘱咐车夫和海棠路上慢些走。
待徐容绣走了,田氏看向柳氏,脸上一丝笑意也无,“邓夫人有话直说便是。”
柳氏看了眼宋家,“大妹子不请我进去坐坐?”
田氏摇头,“不请。”这种人进她的家门都脏了她家的地。
柳氏眉头一皱显然心情不好,觉得自己被落了面子。但她忍住了,她挺直了腰背拿出当家夫人的气度来,“大妹子,不是我这个做嫂子的说你,儿媳妇可不能惯着。”
“是吗?”田氏淡淡道。
柳氏眉头紧皱点了点头,“我儿媳妇生产时多亏了你与徐氏帮衬,而我也瞧着你宋家下人实在太少了些,侄媳妇又怀着孩子难免照顾不周,就想着送个贴心的丫头过来照顾侄媳妇和侄子,竟不想你家媳妇……唉……”
田氏故作惊讶,“还有这等事?那我家媳妇怎么做的?”
见田氏面露惊讶,柳氏心中猜想徐容绣并未将她送丫鬟的事说与田氏说,心中顿时一喜,她眉头紧皱叹了口气,面露悲伤,“只可惜我一片好意,徐氏竟直接拿了刀将丫鬟给吓了回去,那丫头也是可人心意的,明明吓得起不来床了,还替侄媳妇说好话,这样的姑娘真是不好找了。”她说着叹了口气道,“咱们家的孩子日后都是官场上的男人,家中哪有说只一个女人的。这在外头累了一天,回去还得照顾怀孕的妻子该多辛苦,做妻子的不得说给准备个通房让丈夫松快松快?”
田氏一听顿时挑眉,“儿媳妇为自家辛苦的怀孕生孩子,做婆婆的还往她丈夫屋里塞人?这合适?”
“怎么不合适。”柳氏义愤填膺道,“做妻子的就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