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不怎么值钱,于是她又趁着下午人少的时候去了买剁了rou搓成丸子。她也不贪多,晚上到了时辰便关铺子回去休息。
饶是这样从开业至今收益颇丰。
而且如今还面临一个问题,随着来吃麻辣烫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小铺子有些小了,徐容绣便让田友水打听附近有没有转让的铺子,若是有便及时买下,倒是扩大店面。
许是他们运气太好,隔了没几日,食铺隔壁那间早餐铺子便要转让出去,徐容绣也认识那老板,便谈了价钱买了下来。心里一琢磨便将中间开了门,大门直接封了起来,这样只一个出口进入来往也能看顾着些。
眼瞅着生意太忙,徐容绣又让田友水回去问问能不能将他弟弟田友德叫来帮忙,工钱一样,每月给一两银子。
一个月一两银子已是不少,当日田友水便让送菜的人去他家里带了话,第二日田友德便包袱款款的来了。两人都成了亲,正是努力挣钱的时候,有这机会如何不珍惜,于是兄弟俩便在铺子里住了下来,顺便看着铺子。
转眼又到了旬休的时候,宋子遇想到今日的计划,脸上表情有些丰富多彩,徐容绣奇怪道,“怎么?”
宋子遇委屈道,“娘子有所不知,那浮云看人的眼神让人发毛。”
徐容绣扑哧一声,低声道,“难不成他看上夫君了?”见宋子遇脸色微变,她叹气道,“难怪啊,上次他喝了那样的药将他徒弟给办了,说不定从此好上这一口?”
瞧着宋子遇的脸越来越黑,徐容绣黑心眼儿道,“也是,夫君长的俊俏,我瞧着都恨不得扑上去,更别说那牛鼻子老道了。”说着她拍了拍宋子遇的肩膀道,“夫君你要加油,争取这一次便将浮云老底掀了。”
宋子遇酒量大,上一次喝酒为的就是探探浮云的酒量,如今再去自然不是与他虚与委蛇了。
不过一想到浮云曾经算计自己媳妇,宋子遇就觉得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叫上几个与自己交好的秀才早早的便去了那酒楼,宋子遇事先并未说他的计划,但几人听说是与浮云道长喝酒,还觉受宠若惊,宋子遇又怎好提前做那坏人。
过了一会儿浮云道长来了,带着小徒弟一起。见了宋子遇似乎还颇有怨念。浮云只当没瞧见,与宋子遇开心的交谈起来。
酒菜上来,几人推杯换盏,说话也随意了一些,宋子遇看着老实,却时不时的找机会带头给浮云敬酒,那几个书生本就钦佩浮云道法高深,自然也纷纷敬浮云喝酒了。
浮云几杯酒下去,说话更加随意,他双眼迷离,瞧着宋子遇道,“想我年轻的时候那也是仪表堂堂啊,县里好些姑娘见了我都朝我抛花,岁月不饶人啊,年纪大了,被人嫌弃了。”
几个书生觉得浮云的话有些轻浮了,可转瞬又释然了,谁还没年轻的时候,理解理解。
宋子遇倒是很感兴趣,眯着眼在他二旁问了一句话,浮云斜睨他一眼,继而笑了,拿手指头点了点他哈哈大笑,“没想到你看着老实竟然这样……”
宋子遇眼睛迷离,看上去更加文弱了,“道长不愿说就算了。”然后还脸红了。
浮云见他脸红了,顿时又笑了,“你可真够坏的,既然你想知道,那贫道便与你说说。”
一旁浮云的徒弟见他什么都说,急忙提醒他不要乱说,可浮云喝了酒正在兴头上哪会听他劝阻,一巴掌扇过去,指着门口道,“滚出去。”
小道士恨恨的瞪了宋子遇一眼,觉得这书生坏透了。
宋子遇见他瞪着自己委屈的朝浮云道,“道长,我似乎惹了你徒弟不高兴了……”
浮云一听顿时皱眉,指着门口让小道士出去。
宋子遇无辜的朝小道士笑了笑,“小师父先出去吧,别耽误我们和道长喝酒。”
小道士气哼哼的出去了,却不放心在门口听着。
就听里头浮云道长豪气冲天道,“想当年我浮云御女无数,最高的记录一天连御七女,皇上估计都没贫道快活啊。”
小道士听了顿时皱眉,只盼着那几个书生也喝多了没往心里去。
屋里几个书生听的眉头直皱,其中一个名唤高元化的书生刚想开口责问就见宋子遇朝他微微摇了摇头,高元化不知自己好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浮云想起年轻时候的辉煌战绩说起来滔滔不绝,什么夜御七女,什么与小妇人颠鸾倒凤,真是粗俗不堪。
宋子遇见他的确喝高了,接着又叹气道,“我那悍妻,实不相瞒,如今我已然后悔,当日有人劝说我家说小舅子蓝容恩克父克母最是大煞之人,我还不信,如今倒是信了,如今宋家哪还是宋家,分明是他们三姐弟的天下了。”
浮云一听,嗤笑道,“什么大煞之人,这你也信。要是克父,他爹如今不还照样活的好好的?”他神情倨傲,没有注意到宋子遇越来越冷的眼神,继续道,“实不相瞒,当日你媳妇的丈母娘拿了钱来求的我,让我配合他将人赶出去,没想到你老丈人那傻货居然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