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着了,ru娘抱着她离开。
初二这日,嫔妃们的家人可进宫来探望,王淑带着真真进了宫。王沅没有看到韦氏与方云娥,问道:“两个嫂子呢?”
王淑回道:“韦氏怀孕害喜,身子不适,云娥肚子大了快生了,都不方便。”
王沅不禁咋舌,这可是韦氏的第四胎,她可真能生啊。王淑笑道:“韦氏是个多子多福的命,一胎接一胎的生。真真又要做姐姐了。”
真真正值豆蔻年华,已经是聘聘婷婷的少女了,她梳着堕马髻,穿一身剪裁合身的袄子,细细地腰身,嘴角含笑,端端正正坐着听大人们说话,不急不躁。王沅心里暗暗点头,真真倒是教养得极好。她解下身上佩的一块和田玉佩系在真真的腰上,道:“嗯,这样更好看了。”
真真忙站起来推辞,道:“姑母,您先头已经赏赐我了,这块玉佩太过珍贵,真真不好再要您的爱物了。”
王沅道:“好孩子收下吧,这块玉佩是gui兹国进的贡品,陛下赏赐给我的,听说能辟邪去病,这是姑母的一片心意,你就不要推辞了。”
王淑劝着真真收下,真真收下玉佩,郑重地给王沅道谢。王沅让人带着她去徽君房里。
王淑道:“真真是大姑娘了,心思细腻,每次进宫娘娘您都给她赏赐,她这是不好意思拿呢。”
王沅笑道:“我只有一个人,哪里就戴的了那么多!”
采青笑着接了一句话,“娘娘手松,奴婢与鼠尾、金珠她们都得了娘娘的不少好东西。”她是自小跟着王沅的,与王淑认识,偶尔可以说一两句玩笑话。
“那娘娘就不要都舍出去了,给留给徽君当嫁妆啊。”王淑玩笑地说。
王沅大笑,“徽君才三岁,嫁妆的事情还远着,再说她的嫁妆自有她父皇出大头,我这里的根本不够看。”
王淑笑道:“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光着嫁妆普通人家三辈子都受用不玩。”
闲话几句王沅指着采青与鼠尾对王淑说:“姐姐,今日我还有一事需要拜托你,采青与鼠尾服侍我这些年了,如今再也耽搁不起了,姐姐帮我给她们找个可靠的人家,我想发嫁了她们。”
王淑看了一眼她们,道:“都是心灵手巧,模样又好的姑娘,我肯定找个合适的人出来,这两杯谢媒酒我喝定了。”
鼠尾大方地说:“多谢夫人!”采青害羞,低低的声音说:“多谢夫人!”
王淑道:“等以后再谢我也一样。余皇后的那个侍女宝珠你们还记得吗,如今嫁了个小吏,小日子越过越好,去年刚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鼠尾点点头,道:“宝珠托人带信给奴婢,说过得很好,这多亏了夫人您。”
“也是宝珠这丫头自己聪明,能把日子过好,我只不过牵线塔桥而已。”
这时,真真牵着徽君出来,王淑生了三个儿子,只是没有女儿,她把徽君抱在怀里,亲热得很。
徽君拉着她的袖子,说:“姨母,徽君带你去太ye池玩。”
王淑很高兴,“好啊,姨母也想去呢!”
王沅笑着点点徽君的小鼻子,“姐姐,你被徽君哄了呢,她分明是想自己去玩。”
徽君被说破了心思,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王淑的怀里。王淑心软了,道:“今日天气这么好,走,那么去太ye池边转转。”
虽然有太阳,但毕竟是寒冬腊月的,还是很冷,徽君却很高兴,奔来跑去。迎面一群人走过来,王沅定睛一看,原来是安阳大长公主一行人。她与王淑等人连忙行礼,安阳公主笑道:“惠妃不必多礼,快起来!”
大人们在亭子里坐下来寒暄起来。安阳公主的最小的孙子才五岁多,这次也跟着进宫了,他看着徽君,觉得这小妹妹真好看,于是就去扯她的小辫子。徽君就不是吃亏的人呢,伸手就去扯他的头发。小男孩子身子灵活地躲开,扮了个鬼脸,冲着徽君吐舌头。
徽君伸出白嫩的食指指着小男孩,大声说:“本公主是永嘉公主,哼,你再不听话,本公主让人抓你。”
小男孩子本来无意惹她生气,只是喜欢这个漂亮妹妹而已,于是说:“你别生气,我就是想跟你玩。”
“哼!”徽君扭头不理他。小男孩走上前去讨好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玫瑰酥,“这是我偷偷藏的,我都给你吃,你就跟我玩嘛!”
大人们看到这一幕都笑起来,安阳大长公主把徽君抱在话里,笑道:“徽君,我是你姑祖母,恂儿是你表哥,他是喜欢你才逗你玩儿呢!”
徽君喊了一声“姑祖母”但还是不理邓恂,邓恂眼巴巴地看着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妹妹,你就跟我玩嘛,我家里还有好多好玩的好吃的东西,你跟我玩,我就都给你。”
徽君不差玩的,也不差吃的,她把头埋在安阳公主的怀里,装作听不见。
安阳公主没有生气,反而夸道:“小徽君与我小时候的脾气倒很像,脾气大,生气了,就算是父皇来哄我,我都不听。”
王沅拍拍徽君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