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抬起那天生缱绻的桃花眼眸掠她一眼,她便倏地避开视线,脸蛋上的热度蔓延耳尖。
最是爱她这般模样。
池衍淡淡挑了笑,利落地剥下她身上那件月白锦袍,随手扔在了一边。
外裳宽大也就罢了,裹着什么都看不见,可偏就是连里边的丝衣也都是他的。
穿上去,襟领松垮,相交之处极低。
她都不必俯身,那绵盈已是半隐半露,欲露还隐。
长发轻束身后,锦虞一垂头,就有几缕鬓发婉转跌落颈侧,丝丝缕缕钻进襟口香沟。
只看得人,心都痒了起来。
男人眸光幽暗下来。
指尖带着点微凉,温柔挑起一绺青丝,别到她耳后。
边轻缓诱她:“哥哥伺候得好吗?”
说着,两指又顺势捏住她暖热的耳垂,轻轻捻着。
心跳瞬息缭乱,锦虞只觉得,被他触到的地方,都变得特别敏感。
随着她渐促的呼吸,如覆满大雪的宣山,高峰的迭伏再也压抑不住。
半掩裙摆里的双足,白嫩微红,脚尖羞窘得偷偷蜷起,美得令人窒息。
小姑娘涩涩埋着头,默不作声。
他便凑过去,掌心抚下,轻握玉颈,摩挲着她颈项细腻的肌肤。
低声轻语,热气呼在她脸颊:“怎么不说话?”
锦虞难为情极了,脖颈连绵到雪脯,艳红了一整片,真真是很想要他闭嘴。
这要她如何说?
说不好,他指不定还有别的花样手段逗弄她,若说他伺候得好,万一要继续再脱她一件可怎么办?
左右都被这人吃死了……
锦虞索性猛得摇了几下头。
池衍笑一笑,伸手,指尖从她颊侧轻掠了过去,“脸这么烫,笙笙很热吗?”
要怎么回答……
思忖须臾,锦虞昧着良心,小心翼翼摇摇头。
男人音色微沉:“嗯?”
瞥见他修眸深湛的注视,锦虞心一慌,又忙不迭点头。
小姑娘太过善变,池衍低低失笑,眼尾向上一挑:“到底热不热?”
热。
但她不敢说,总觉得,今夜……这人很危险。
她又是一言不发,池衍目光一低,便见着那虚掩的衣襟下,一抹藕粉色轻裹曼妙。
眼底微泛焰热,他指尖一动,不由自主往她后颈探了过去。
就在锦虞窘迫时,那人仿佛在印证她的想法,两指轻巧一拉,扯开了细带。
没了束缚,丝衣里的小衣兜突然松松掉落。
胸前一凉,锦虞反应过来,立马慌慌张张抱臂挡住,羞嗔:“你……”
怎么还隔着里衣脱她肚兜呢!
池衍眼底情绪渐浓,那双幽褐的眸子,愈发灼热。
透哑着嗓音欺身近她:“还有一个时辰。”
锦虞怔了一怔,好半晌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她的生辰。
还有一个时辰,便是初七了。
漫漫长夜,他们一起坐在枕云台的地毯上。
锦毯柔暖,芙蓉帐外宫灯朦胧映照,迷离的光轻轻流溢,渲了帐下一方旖旎。
突然,男人高大的身影倾过来,锦虞的心怦然乱跳。
双手撑在身后,下意识想要后挪躲开,谁知方动了动,就意外被他捉住了右脚踝。
右脚被他冰凉的手指一触,锦虞唇边溢出一声低呼,只得维持着那后仰的姿势。
如此这般,她松散的丝衣滑落香肩,玉颈优美修长,两团盈软的弧括彻底露了出来。
那双杏眸漾着朦胧氤氲,慌颤之下,胭脂俏面,娇媚如画。
池衍握着她纤细白腻的脚,半压半跪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直勾勾地俯视着她。
锦虞长睫轻颤,他还没做什么,只是这样看着她,便让她紧张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眸底的侵据,神情的狷狂,还有指腹的摩挲,让锦虞发丝到脚趾都快要溃败成水。
实在忍不住了,她娇娇软软地发出一声猫音,被迫抬高的右脚无力地往回缩了一缩。
锦虞咬咬唇,如泣如诉:“你别……”
他倒是没多做什么,只是桃花修眸幽然深邃,衬着眼尾泪痣,隐有动情的痕迹。
就在这时,锦虞听见了玉珠子“叮铃当啷”撞响的清音。
愣了一瞬,凝望过去,这才发现他另一只手中,不知何处,多出了个小物什。
Jing致雕花,是她的银瓷铃铛。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要玩某种pla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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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会恢复每晚24点更新。
这两天都在往医院跑,实在没时间,昨晚通宵后遗症,导致我今天修文睡过去三四次……嘤嘤嘤,抱歉抱歉。
第30章 跟他
夜影溶溶, 如云如水,四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