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班上很多人惊诧不已,竹原没什么好说了,幸花简直就是一匹黑马。她可是国文五分的存在啊,这一下子就过了那个超级难进的学校分数线,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
一时间大家都望向幸花,总感觉上次敌人袭击之后,幸花变了不少呐。
除了文化课,幸花夜以继日地训练自己,终于是把手给彻底整伤了。因为先前肌rou纤维断过,她恢复了以后觉得能力的使用空间有大幅度的提升,一个没克制住就又伤着了。
这天,她照例去医院复查自己的手臂。
她先等了一会电梯。
在进入电梯里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也跟着进来了。幸花看清是谁以后愣了愣,而后温和一笑:“安德瓦先生,下午好。”
安德瓦闻言,偏头一看站在自己斜后方的幸花,觉得有些面熟,但又叫不上名字。
“前不久您我是折寺中敌人袭击事件里被您拯救了的学生,我的名字是爆豪幸花。”幸花鞠了个躬,态度很是恭敬,“一直以来都没机会向您道谢,真是十分抱歉。”
听幸花说起自己的事情来,安德瓦才想起来那天自家儿子贸然离校的事,多少和这个孩子是有关系的吧?
安德瓦重新审视起幸花,看来看去他并没有看出幸花身上有个特别之处。
“你和焦冻是什么关系?”安德瓦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但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太合时宜,自己平白无故问本来就挺奇怪的,有种审问的意味在里头。于是他又改口,“如果不想说没关系。”
幸花怔了怔,而后释然一笑:“我和轰前辈是朋友关系,他是个好人,经常关照我。”
幸花说完,安德瓦沉默许久。看着幸花明媚的笑脸,他心里疑惑起来。能得到焦冻“特别关照”的人绝对没几个,从小到大他那个儿子就没什么社交圈子,谈得上朋友的人一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而眼前的这个孩子怎么看都是对焦冻很重要的人。
毕竟都为了她慌慌张张地离校。安德瓦想了想,自家儿子的那点脾性他还不清楚吗?怕是这两个孩子之间已经不是朋友关系那么纯粹了吧?
安德瓦并不打算继续问下去,幸花那头也隐约察觉到安德瓦和轰之间关系的僵硬。
“好漂亮的花。”幸花垂眸笑得灿烂,她换了个话题,“安德瓦先生是来探望人的吧?”幸花记得轰说过她母亲在这个医院里,大概他就是来探望妻子的吧。
“嗯。”考虑到两个孩子的关系,安德瓦对幸花的态度也柔和了些。
“安德瓦先生真是个温柔的人。”幸花抬眸看着安德瓦,“也难怪轰前辈对其他人那么好。”
“你受伤了?上次的伤还没好?”那已经过了好几个礼拜了吧?安德瓦垂眸注意到幸花缠着绷带的手。
“不是,这个伤是最近才有的,因为我对个性掌控得不好才会这样的。”幸花伸出右手来摸摸自己的左臂,“没想到成为英雄是这么艰难的事啊,安德瓦先生你们真的太不容易了呢。”
“说起来,是轰前辈的勉励我才更加坚定了要努力下去的。”幸花抬头粲然一笑。
安德瓦微微低头,对上的就是幸花那含笑的眸子。她这样让他忍不住要想起记忆中那个在嫁给他以后笑容越来越少的女人。
到现在他还清楚地记着当年在她家遇到她的时候,她正站在院子里自己所栽种的花丛前笑得灿烂,一如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女一般。
他多少明白了轰为什么会对她上心的原因了。
“我到了。”幸花的声音将安德瓦拉回现实,“我相信收花的人一定能体会到您的用心的。”
“再见,安德瓦先生。”幸花鞠躬道别。
“嗯。”安德瓦淡淡地应了声,目送着幸花转身离开,直到电梯门重新关上。
……
幸花并没有把见到安德瓦的事情告诉轰,虽然他们经常联系,但轰多为指导她锻炼为主,不过日积月累两个人的关系也走了突飞猛进的进展,并不会受限于异地无法相见。
在期末考试之后,幸花和轰做了个约定,那就是等她顺利通过入学考试的话,轰要请吃饭。
这倒是两个人都喜闻乐见的。
所以,在还剩一个月的时间里,幸花基本上每天都跟着放假回家小住的爆豪训练自己的个性。本来她还担心爆豪会把她带偏,然而事实证明她完全是多虑了的。
因为她从一开始选择爆豪来教她就已经在弯路上越走越远,一去不回头的那种。
因为幸花汗腺并没有自家哥哥那么发达,所以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爆豪直接把林间合宿时的土方法用在了幸花身上——用热水扩大毛孔达到增强汗腺分泌汗ye的能力,最后她再一次性释放最大强度的爆‖炸。因为这样的魔鬼式训练,她前前后后因为肌rou纤维损伤和自己的爆‖炸被伤到了无数次。
汗ye少的弱点算是克服了一大半,接下来就是要锻炼体力了。幸花做不来爆豪的疯狂特训,最后他的体能训练就很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