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特别缺的。
一大早她又做了次治疗, 她恢复得很好, 已经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就是左手还不能自如Cao控,她看上去也比较Jing神了些。
在她情况稳定下来后,警察来做笔录。
“笔录到此就结束了, 我还有几句话必须说。关于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警官是个三十好几的男人,对幸花还算和善,在录完口供后他特地留下来给幸花做思想教育,“我从另外一个学生那里得知你参与了战斗,并且是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主动应战的,我说的对吗?”
警察先生那犹如鹰隼般犀利的注视让幸花的心颤了颤,想到自己之前做的事,她并不打算否认:“是的,我没有得选择,敌人要伤害我和我的朋友。”
“虽然我知道这么说会让你难过,并且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可以理解你的做法。即使如此,作为执法者的我还是必须提醒你——身为普通人的你是没有任何权限使用你的个性对其他人构成伤害的。”警察的话一针见血,幸花无力反驳,他说的是事实。
这点她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早在救援她哥哥的计划中,轰他们的行动就是不被允许的。
这个社会最忌讳的就是滥用个性。
“那敌人来袭的时候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啊!”光己忍不住。
“由于私人原因擅自使用个性甚至伤害他人,那样做无异于敌人。击退敌人的事情应该交给英雄,万不得已使用个性也应该要避免战斗。”警察先生指出了幸花的错误所在。
“这样就要我的孩子……”光己爱女心切,她不忍心。
“妈咪,可以了。”幸花轻声喊住自己的母亲,“警察先生没说错,这件事情是我处理得不好。我应该正确使用个性而不是一味地和敌人战斗。”
幸花不否认,一开始的时候她是有想过效仿哥哥击退敌人。直到后来她认清了形势才不得不改变计划逃跑的。如果一开始就逃跑的话,她也不会伤得这么重,可以说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她缺乏实战经验而下的错误判断导致的。幸花垂眸,脸上的失落神色一览无遗。而光己在一旁听着,看着女儿露出难过的表情也揪心,可她也明白事理,本来这事情就是她们理亏。
“放心,我已经和安德瓦那边取得了联系,他愿意负责这件事情。”警察表情缓和了些,语气也不再严肃,“对外我们会宣称是安德瓦拯救了所有的学生,你的情况这次我们也以教育为主。所以好好调养身体吧,学生就请在学校里安心念书吧。”
之后光己送警察,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幸花一个人,她心情一度很沉重。
只是到门口的时候她注意到一个陌生的面孔,这孩子……
“我可以和她说几句吗,伯母?”轰的态度不卑不亢。看着光己,这张脸他也不会认错,他平静地看着长相与爆豪兄妹酷似的女人,他忍不住想也许幸花以后就是这个样子。
光己爽快应下,她看着敲门的轰,心里还挺好奇的。幸花怎么和胜己的同班同学有关系了?
外头又响起了敲门声。幸花轻声答应,允许对方进来。
幸花极力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不让母亲担心,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
幸花偏头笑着迎接:“妈咪,我已经……没事了。”
然而,这一次她又错认人了。
幸花逞强的笑容,以及红红的眼眶,轰没有放过一丝细节。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还很苍白,穿着粉色病号服的她坐在床上,被子盖住了她的下半身,而她那缠着绷带的左手无力地垂在一侧,不管怎么说她看上去情况还是不好。
这是她第二次向他流露出脆弱,第一次是爆豪被抓走的时候他阻止了要参与救援行动的她。
轰认为,她的笑容,应该是没有什么能够阻止的。
可现在的她,看上去憔悴而软弱。她终归是个普通人,一直以来,是他把她想得太坚强了。
他不否认他在意的是幸花的温柔坚韧,但此刻呈现出受伤脆弱的幸花却也让他为之动容。也许是了解到坚强背后的她,这样的她更加真实,让他有种两个人的距离更加靠近的感觉。
“前辈怎么来了?”见来的人是轰,幸花脸上一滞,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再伸出受伤较轻的右手胡乱地擦拭着自己眼里那即将冒出来的眼泪,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我现在样子……有点糟糕。”
“在回校之前,我打算先来看看我的母亲,正好你们在一个医院。”这是轰首次提到自己的母亲,幸花和他在手机上聊了有一阵子,都不曾听他怎么提及自己的家人。
“原来如此,那方便我去探望吗?”之前她在医院里遇到轰几次,看样子是来探望母亲的。
轰想了想,又说:“有机会再带你去看吧,你现在能下床?”
“现在还不行,我还得在医院养一阵子才行。”幸花发现轰似乎有意不让她和他母亲接触,看样子他家的事情还真不是一般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