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口之劳而已。师父还说了,要是您肯答应这个条件,他非但让我出手救治你的小妾,宫宴过后,无论谢墨争不争得到赢海盐场,只要您开口帮了,他就愿自毁门规,以后凡是您府上的人有个疑难杂症,他都可以治。”妙言道。
这诱惑太大了!谁在世没有个病痛缠身呢,谁都怕死怕痛。聂夙眼睛骤亮,“当真?”
妙言笃定点头,“不信你现在问问他,宫宴过后,是否可以给你的人瞧病。”
聂夙不敢相信,便一问试探,按照阮妙言的话,一字不落的问,朝那边喊,“华兄,宫宴过后,是否肯替我的人瞧病?”
华侬在那边点头:“可以。”
聂夙大喜:“好,那我也答应华兄的条件。我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还是篇权谋文来着,我不敢标。
第62章?
慕容熙傻眼的看两方握手言和,?不明觉厉,?他一改和事佬的温和面容,?嘴带讥诮:“传闻聂先生重情重义,?如今不知跟华药师约定了什么,?连自己的爱妾都不顾了。难道也贪图神医的虚名,想笼络之?”
聂夙无谓的扇扇折扇,稀松平常的口吻:“我就贪图,?怎么了。慕容世子不贪图,生病患疾不找大夫医治?”
聂夙就在身边,?妙言顿将腰杆挺直,底气格外的足:“慕容熙,你不要在这巧舌如簧了,?聂叔叔的小妾我会给她治,既不破坏我师父的门规,也不会损坏聂叔叔的情义。”
“士别三日,小妙言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什么时候学了医术来?”慕容熙倜傥的笑,?抬手一指:“那你试试看,能不能治好。”
妙言狡黠一笑:“好啊,?治之前,?我先给此人验明正身,别白浪费我时间。”
慕容熙脸色微变,心念电转下,朝躺在地上装病痛的女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收到,立刻弹跳起来,飞跃到慕容熙身边。
既然把戏被阮妙言拆穿,再装迟早要露馅,他要防止聂夙发火扣留下他的人,只能终止游戏,保住他的得力助手要紧。
事情发展得措手不及。聂夙愣愣的看向女子:“你怎么跑到他身边去了?”
“别急,”妙言拍拍手,转向岩石后方:“出来吧。”
但见一箭之遥的岩石背后走出一娉婷袅袅的女子,身着朦胧月纱,跟慕容熙身边的女子一样打扮,一样相貌,唯有情态,慕容熙身边的凶神恶煞,无半分女子柔情,而走出来的这位,走姿如分花拂柳,脸上带泪,没走几步就连跌带撞的扑进聂夙怀里,娇滴滴喊了声聂爷。
若不是方才地面女子装病,扰乱他心神,聂夙哪能连枕边人都认不出?虽然两位同时出来,他还是一眼就认出身边这位才是真的,当即搂着人儿哄了一番。
妙言斜眼噘嘴:“真不羞。”
聂夙干咳一声,让人把女子带下去,理了理襟袍,厉目质问对方:“慕容世子好大的手笔,能随意化装成我的人。要是你哪天化装成我,那我的财产都不让你给霍霍空了吗,你身边的这个人,有点危险啊。卖给我怎么样。”
慕容熙倨傲的微抬下巴,目光转向他旁边的小女子:“聂家主,凡事都要讲道理,郭望是我的人,我不会卖,你也不能强行夺走。倒是我的女人在你那,请你把她还给我。”
聂夙眯眼:“你的女人?”
“呸,无耻,”妙言谩骂,委屈的抹脸,“聂叔叔,你别听他的鬼话,您应该知道,我被传被慕容熙掳去过,这是真的,但是他强迫我的,但我也没受到任何侵犯,我才不是他的女人。当然,就算我被他怎么了,我也不会跟一个禽兽好!”
慕容熙一脸受伤的模样,半真半假的叹息:“小妙言,我哪点待你不好,让你如此厌恶我?”
聂夙横起宽大袖袍,将妙言往身后笼,“慕容世子,关于你掳走妙言的事,我回去还得听她好好说说,再决定怎么跟你算账。现在有我在,你就不要痴想妄想带走她!我聂某人晚些时候跟你算账,对你这位北方来的客人算客气的了。”
慕容熙舌尖抵了抵脸腮,眼睛眯出危险的光芒,“聂先生,我说了,凡事讲一个理字。阮妙言好歹跟过我几天,我是她的男人。你又算什么?”
“慕容世子,你张口诋毁一个女子的清白,不大好吧。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这里是南周的地盘,不是你们北梁!你是想让我把几位家主再请回来,请他们对你这位外邦人清算清算南北两国的仇恨吗?聂某人别的没有,穷得只剩钱,我想多给他们几百匹马,这口气,还是会有人帮我出的。”聂夙目光如炬的盯着对方,毫不示弱。
慕容熙听了,下意识扫量了下周围黑漆漆的环境,不自觉后退了半步。他再三思虑,故态复萌浮起风流的笑容,看向妙言:“小妙言,聂先生是大忙人,护不到你几时的。等着,我会来找你的。”
“慢着,”聂夙越听越气,加重嗓音,“慕容世子,阮妙言是你女人这种无耻的话,以后休得再提。你,也不许再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