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去了。”
甘苏讶然,“这么厉害……”
“嗯……当然也是有约束的,不可以随便改变历史。”
“哦……”甘苏好奇,“那未来呢?”
“未来是未知,日晷上都没出现,谁都不知道。”
甘苏蹙眉,眼神飘忽担忧:“那我为什么会知道……”
彭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这个……应该没什么大事,我们正在找原因呢,你放心,你要是觉得我办事不靠谱,还有面瘫,他细心谨慎,肯定能找到原因。”
甘苏轻“嗯”一声,心底仍是慌的。
彭越赶紧扯开话题:“对了甘苏,你跟我说说鸣刀的事。”
“哦,好。”
……
……
大约十分钟后,甘苏房间卷来微风,无聊等待的甘苏和彭越盯着风吹起的地方,果不其然,时辰出现了。
但是,他神情肃然。
“面瘫,怎么了?”
时辰冷声道:“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
“甘苏所讲的那些,在甘德的历史中变成了一分钟的空白。”
“啊?!空白……那不算改变历史吗?!”
时辰不紧不慢说:“有人故意放慢了时间线,让之前两分钟的事情慢速发展,填补了空白,且衔接的很好,时间继续流转,没有改变历史。”
彭越懵了:“不会吧……是谁?谁可以?”
时辰蹙眉摇头。
甘苏思忖后说:“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我之外,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彭越的父亲……我的爷爷……”
彭越搓搓手臂,“甘苏,你别说的那么吓人。”
时辰一言不发,看着甘苏,不知在安静地思考些什么。
甘苏无力坐回椅子上,余光掠过桌上的沉木盒子,照片,还有那张她乱写的白纸。
甘苏怔住,抓起白纸:“还有一个人知道!”
时辰和彭越猛地看她。
甘苏指着纸上,支支吾吾说:“杨源……当时他也在场,他跟彭越的父亲是一起去的,但是他没露面……”
彭越:“知道名字就好,可以让面瘫去找找看。”
“可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怎么写……只听见彭越的父亲叫他杨源。”
彭越挠头,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样。
时辰去到甘苏身边,轻拍两下她的肩,“没事,只要这事不伤身伤人,你就当没发生过。”
甘苏垂下眼帘,虽然是这个理,但是哪能说忘就忘……
时辰:“午仓,我们先回去吧。”
彭越:“嗯。”
时辰捏了下甘苏的左肩,“有事叫我,嗯?”
甘苏点头。
肩上的力道消失,甘苏知道时辰和彭越离开了。
甘苏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鸣刀……”
她摇摇头,时辰既然让她别想了,那她还是照做吧,多思无意。
甘苏将照片放进沉木盒子,连带着那张白纸也一道放了进去,而后将盒子藏好。
晚间,甘苏一家三口在堂间看电视。
甘苏逗着怀里的捶捶,看它耳朵一耷一竖的样子,着实好玩。
苏佳芝看了眼玩得开心点甘苏,说:“小苏啊,妈妈今天进你房间找剪刀,在抽屉里看到一张纸。”
甘苏心虚屏气,她妈妈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妈妈看到你纸上写了个名字,杨源。”
甘苏心惊问:“杨源怎么了?”
甘启康不可思议“哟”一声,扭头看甘苏,“小苏啊,没想到你还记得你杨叔叔?”
甘苏偏过脸看她父亲,“杨叔叔?”
甘启康朝着苏佳芝抬了下下巴,“你妈妈的青梅竹马。”
甘苏不可置信看苏佳芝:“妈?”
“嗯,妈妈小时候的邻家哥哥。”
甘苏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妈妈的邻家哥哥,出现在了1949年?1956年她妈妈才出生呀。
而且她听见的那声应答,分明是位成熟的男性。
甘苏吞咽口水:“邻家哥哥,大你几岁啊?”
“一岁。”
1955年生。
甘苏心里否定了,应该只是同音,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甘苏随口问:“妈,那杨叔叔现在在哪儿?”
苏佳芝磕瓜子的手停下,将手里的瓜子放回了袋中,伤感说:“去世了。”
甘苏心头一梗,“去世……”
“三十七岁的时候病逝了。”
“什么病啊?”
苏佳芝摇头:“那时他在国外生活,叔叔阿姨写信告诉我的时候也没细说,可能是癌症之类的吧,在国外去世了。”
甘苏点点头。
甘启康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