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为什么重归于好,林映潼是真的搞不懂她们。
只能说,女人的友谊啊,比玄学还要难解。
松落落和薛谖同一个人的事,林映潼不打算说,她现在跟长春树解约了,没必要再把陈年旧账挖出来翻了,撕起来不仅难看,还跌分儿。
这事儿她是打算就这么过去了。
却没想到一个星期之后竟然和薛谖见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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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林映潼出来住以后,叶夫人还是十分不放心她,总叫叶奚沉百忙之中抽出空去看看甜心,或者带点什么吃的用的给她,这孩子从小就可怜,十岁没了娘,爹又不要她,一想起来都要落泪,是她和老叶从小带大的,心尖尖上的宝贝rou,哪里舍得她在外面吃苦。
林映潼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也是叶叔叔送的,挑了最好地段,小区环境和安全各个设备设施人员流动全都亲自考察过,可以说非常用心了。
虽然那时候林映潼手上已经有足够资金,自己买套房子完全没问题,但是叶叔叔执意要送,还说她自己的钱就留着自己玩,林映潼心里很感激,老是觉得过意不去,只要一有空就往叶家跑,买点好的给二老。
林映潼一回去,叶奚沉肯定也跟着回去,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吃上一顿饭,其乐融融。
没想到的是,这次回去,廖家一家子也都在。
她和叶奚沉一起进门的时候,廖依的目光如果能化成小李飞刀的话,分分钟扎死林映潼了。
林映潼当没看见,昂着下巴抬头挺胸收屁股走进去,然后戳了戳叶奚沉的后腰,叶奚沉转头,两人互换眼神。
叶奚沉秒速会意,放慢脚步,主动把胳膊伸过来让她挽着。
林映潼神情自然大方,嘴角挂着优雅得体的笑容,歪靠着叶奚沉挽着手臂,走进了屋里。
廖依看见此幕,心里抓狂的不得了,却又不能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爆发出来,只能将这口气往肚子里咽,拿恨恨的眼神死命瞪着林映潼,心里早把她连同祖宗十八代骂了个不下二十遍。
“姐姐。”薛谖拉了拉廖依的手,低声附在耳边问,“她真的和叶奚沉在一起了?”
廖依不说话,鼓着嘴,拿起桌上的水一通猛灌。
廖母转过头,也看见了门口进来的一双璧人,眉心不由自主一蹙,继而站起来,像没看见林映潼似的,径直朝叶奚沉走去,然后拉起来叶奚沉的手,非常非常自然的挤开了林映潼,十分热情的架势:“奚沉今天难得回家呀,我们廖依在和你爸谈公事,你来了正好,大家一起聊。”
叶奚沉神情淡漠,看了眼廖母,“我只是回来和家人聚餐,不想谈公事。”
廖母也早就习惯了叶奚沉这种噎死人的聊天方式,继续热脸贴着他的冷屁股,还想多说两句,叶奚沉转头看了眼林映潼,下巴轻微一扬,示意她跟上,从廖母身边错身而过。
林映潼回头看了眼廖母,脸色尴尬又难看的呆站在原地。
“嗨。”林映潼心情很美妙,落落大方朝廖依和薛谖打招呼,顺便再眨一眨她那双大眼睛,长睫毛扑闪扑闪,眼尾弯起,浅淡瞳仁里仿佛聚集了万千星光。
廖依脸色很难看,遮掩不住的那种,扯了扯嘴角,翻了个白眼,心里骂死她这个小碧池了,装什么装,装给谁看。薛谖比廖依稍微好一点,并没有将不悦表现的那么明显,对林映潼淡淡笑了下,回应了一声。
看到廖依脸色这么难看,一脸有气憋着放不出的神色,林映潼心情万分美妙。
女孩子之间的小心机勾心斗角,在男生眼里都觉得很小儿科,甚至很少会去在意观察,但是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叶奚沉会特别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哪怕和别人说着话,注意力也会不知不觉分散了跟随着她去。
会去观察她身边的一些小事,会去在意别人怎么对她,会去特意了解她周围的人际关系,
也会去留意她在这个环境下是否适应是否被每个人都善待,紧张她的每一刻,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这么多年来,他也早已将“偷窥”她的生活变成了生命的一部分,割舍不下。
这种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
可能是当她踏进叶家大门的那一天晚上就从心里生根发芽了。
一开始他很难理解自己这种病态的行为,却控制不住这种行为,他为自己找借口,是因为看她太可怜了,遭受了巨大的心理Yin影,无法开口说话,失去至亲,再不给她一点点爱,再不可怜她同情她,怎么说得过去。
有了这个借口,他更加肆意起来,心安理得的做着那个”偷窥狂”。
可以在玩着游戏的时候,余光悄然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也可以和同学聊着天,余光一扫,走廊上翩然而过她的身影……再后来,发展到,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她,自然到自己有时候都没有察觉,直到她渗入进他生活和心里的角角落落,而他也将一心二用练成了登峰造极的水准。
就比如此刻,分明在另一边和父亲聊着天的人,谈着一些最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