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陛下让你领兵讨伐匈奴?”
“讨伐倒是没有,只是移防……”溪玥并不避讳秦暮羽,于是而道。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而已,目的还不是为了一雪前耻?”秦暮羽眯着眼,有意无意而道,溪玥听着,并不辩驳,算是默认,随后又道:“暮羽哥哥在我们这里安插了多少内线,我们刚刚商议之事这么快您就已知晓,玥儿实在佩服。”
秦暮羽听着,笑了笑,揽着溪玥缓缓朝前走去……
前面不远处便是云京的运河,此时和风阵阵,惹得运河两岸的柳树随风而舞,甚是妖娆。
“天气暖了,在河边坐坐?!”秦暮羽提议着,拉着溪玥坐到运河边。
“暮羽哥哥找我何事?”溪玥依然淡淡而笑。
“怎么?有事才能找?”秦暮羽低垂了眸,幽幽而道:“我想你了!”
没想到秦暮羽会这样说,溪玥瞬间一愣,脸上渐渐透出一层红晕,有点慌乱地垂下眼眸,“暮羽哥哥又顽皮了,我们前些天还在一起喝酒,就差宿醉不归了!”
听着,秦暮羽微微侧过脸来,温柔一笑,晨曦刚好落在他的脸颊上,柔柔的,浅浅的,白皙的脸上反而呈现出一种迷人的色彩,溪玥看得有点痴迷,烟波流连不止。
秦暮羽也注意到溪玥的视线,侧着头,四目相对,深邃的双眸流淌着炙热的光芒,仿佛比这晨曦还要灼热,看得溪玥脸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更加撩人!
“该死!玥儿你再这样看我我可要亲你了!”秦暮羽说话间,缓缓凑过来,溪玥还没有反应过来,秦暮羽便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口。
“暮羽哥哥!你……”
“你又要说我是登徒子?!”溪玥话刚出口,便被秦暮羽抢了过来,依然是淡淡浅笑,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浪荡。
“是啊!突然想起以前!你说如果不是被人诬陷,离开了百花楼,现在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状况?是不是……”说着,溪玥又轻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都不会像现在这般聚少离多罢!”
“什么事都是有因必有果,而很多事也都有它既定的路,如果不是溪玥你,与匈奴的争端还有伐赵也许又另一翻模样!”说着,兀自舒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说这些了,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嗯!”溪玥点点头,想了片刻,又道:“暮羽哥哥今日无事?”
秦暮羽微微颔首,依然浅笑着,微垂着头看着溪玥,眼里浸着温柔。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溪玥猛然站起来,拉着秦暮羽便要往御街上跑,弄得秦暮羽绰不及防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你慢点的,都已经领兵那么久了,还是那么不淡定!”
被秦暮羽这么一提醒,溪玥也顿觉尴尬,于是放慢了脚步,轻拉着秦暮羽的手并肩走着,晨曦朦胧给运河笼上一层薄纱,偶尔和风拂过,柳叶飘拂颤抖着,叶上光斑闪闪……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两人来到一个小院外,透过矮墙和门扉,院子里云青晟等三人围着石桌坐着,云大娘一边摘菜一边看着两个正在讨论问题的少年,眼神温柔而甜蜜。
“我记得这个少年叫晏……晏什么来的,记不太清了,他怎么在这里?是你把他带回来的?”
“不是,是他自己找来的,非要入昊月军,但是年龄不够,但看在他如此执着且跟我等也算颇有渊源,就让云青晟带着他,未曾想,他和青晟贤弟倒是投缘且又同命相连,便认了云大娘为义母,两人结为兄弟!”溪玥说着,扬了扬头,看了院中片刻,又道:“前日青晟贤弟支会于我,说这晏墨在排兵布阵方面颇有天赋,还让我考考他,这两日也是事忙,一直**乏术,好不容易今日得空,所以拉了暮羽哥哥您一起,您不生气吧?!”
听着,秦暮羽瞪了溪玥一眼,脸上倒是笑意盈盈,“我如何是那样小气的人……”说话间,已推门而入。
见有人进来,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站起来,看秦暮羽和溪玥进来,便要跪下行礼,却被溪玥制止,佯装生气而道:“我说了,入我昊月军就是兄弟,这样拜来拜去倒是生份了。”说完,和秦暮羽坐到石桌前,看着云青晟又道:“前两日你一直吵嚷着让我考考晏墨贤弟,说是他有天赋!今日也是无事,便过来看看!”说完,示意云青晟等人坐下,于是看了看铺在桌上的一份地图,思忖片刻,然后问道:“假想赵国一役,我方都位城计策并未实施,而采取强攻,在行军的过程中,遇到深溪大谷并且水流较急,渡河困难,并且,我军尚未完全通过之时,天不佑我,忽然天降暴雨,洪水水位大涨,未及渡河的军队被水隔断,既没有船只、又没有堵水用的沙包草料等。在这种情况下,要使全军快速渡河,以你之见,应当怎么办?……”(提问有参考《六韬》,侵删)
……
作者有话要说:
内容摘要:
一、?誉安帝决定北伐匈奴,示意溪玥下月移防九曲城;
二、?秦暮羽寻溪玥,两人回忆往事,有感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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