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我呀?”
“惠皇叔怎么会是这么小气的一个人呢?”溪玥说着,笑嘻嘻的凑上去,又给皇甫奕昕倒了一杯茶,“惠皇叔和我同命相连,本应惺惺相惜才是呀!”
皇甫奕昕撇了撇嘴,“也是,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说着,尴尬地笑了笑,“我也是就逗逗你,哪能真的拿你一把?我是个空壳,只有皇侄你才是真才实料!……”
“惠皇叔,我知道您的心气,说这些话心里必然不痛快,好在我跟皇叔你一直相处比较愉快,我也不跟您打圈圈了,以皇侄认为,此役皇叔您居功至伟,虽不Jing通兵法,但能听得进下属之言,而我这个皇侄,倒也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带着些人就去了赵国京城都位城,也许是天意,一切都那么顺利!都位城里发生的事,皇叔您就不必细说,这些我会在密折里告诉陛下,嗯……惠皇叔,您看这样说可以吗?”说完,看着皇甫奕昕,似有深意!
“你……”皇甫奕昕蓦然一愣,“你不在乎?!这一役可是你打的。”
“谁说是我打的?我可一直被困在都位城,这话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可不得了,惠皇叔才是此役的统帅!”溪玥的话虽然凌厉,语气却十分淡漠平静。
皇甫奕昕盯着溪玥,微微勾了勾嘴角,“皇侄那么激动干什么?邀功请赏的见过不少,像皇侄你这样把功劳往外推的我真是第一次见!……”
皇甫奕昕话还没说完,便被溪玥抢了过来,“看来惠皇叔这逍遥王爷做得太久了,朝堂那个弯弯肠子看不清了!”溪玥说到这,不禁顿了下,思忖片刻,又道:“如果惠皇叔是陛下,您会怎么看?”说话间,摇晃茶盏的手顿了一下,溪玥抬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皇甫奕昕。
“有人给我打江山开疆拓土还不好?……”
“这就是惠皇叔你和陛下的不同之处,所以注定惠皇叔你只能是个逍遥王爷!”说着眼神一暗,兀自幽幽而道:“其实这样挺好,我就很羡慕您,只可惜,我有我父王留下来的担子,没办法!”
“你和十哥确实不同,你比他圆滑,你比他会为人!嘿嘿!”皇甫奕昕轻笑了一声,“所以你比他走得远!不知道我的说法皇侄同意吗?”
溪玥眼角微微上扬,嘴角动了动,却没有回答皇甫奕昕的问题,而是问道:“皇叔的战报想好了没有!”
皇甫奕昕微微一笑,“想好了,就按皇侄的意思写!”说着,兀自低着头,幽幽自语:“不知陛下能不能……”说到这,便又住了嘴,愣着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溪玥也有点愣了,喝了口茶,眼神却落在茶盏之上,若有所思。
“皇侄想什么?”良久,还是皇甫奕昕打破了宁静。
“噢!”被人这样提醒,溪玥也未免尴尬,想了想,才道:“听说你把胡学??给俘虏了?”
“嗯!”皇甫奕昕说着,抬眼看着溪玥,却见她一脸笑意,不禁道:“皇侄笑什么?”
溪玥也觉得自己的表情趋于谄媚,甚为不妥,于是板了脸,“惠皇叔走眼了!”说着,把天香楼的菜单拿在手上,道:“皇叔想吃点什么?不如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我初来乍到,还是听你的!”说着,撇了撇嘴,“别看我逍遥无度,仿佛吃喝玩乐无所不Jing,那都是假的!我从来都是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从来不讲究这些!”
“怪不得我看惠皇叔您的府邸,总觉得怪怪的!”溪玥看着皇甫奕昕便服上略显张扬的颜色,轻笑了声,“原来是不lun不类呀!”
听着,皇甫奕昕也不生气,拿起刚才溪玥倒的茶喝了一口,茶早已凉透,这个皇叔果然是不讲就这些,表面上奢华无度,异常光鲜,其实糙得很,倒是有趣了……
“皇侄又分神了!”皇甫奕昕提醒着,又道:“这个胡学是个硬茬,皇侄要了去,未必用得上!”
“原来皇叔也这么认为?”溪玥看出皇甫奕昕的疑虑,直接入题,“硬茬是不错!皇叔不必多虑,交给我就好了!”
“皇侄每次在我这里都是要人,上次是女的,这次是男的,这也是有意思了!还是那句话,你喜欢就拿去,我无所谓,宁馨儿都不在乎,我又不带兵不上朝的,要这些个文臣武将更没用了。”皇甫奕昕轻描淡写的,但说得也是事实,对于他这样的逍遥王爷,还真是不如宁馨儿有用。
“那皇侄就先谢过惠皇叔了!”溪玥说着,唤进来驿官将酒菜置上,给皇甫奕昕把酒满上,“这些天皇叔有什么尽管吩咐,都位城,我比皇叔熟!……”
都位城府衙大牢里,胡学一身白衣,自己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在这样的地方,从小家教严谨,从来洁身自好,也没有犯过什么错,从军之后更是悉心钻研兵书兵法,却未曾想,还是沦落到如此地步……
胡学正想着,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声响,似乎来了很多人,可是片刻,却只有三四个衙差簇拥着一个年轻俊朗的公子走过来,径直走到自己的牢房门前。
胡学看着年轻的公子亲自打开牢门,又在石桌上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