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被亲得红润而略微肿胀的唇,眼神迷离,“溪玥,想死我了!我今天看到你一副装模作样,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就气急!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谁也不要妄想!我……”说到这,秦暮羽顿了顿,才又道:“我其实非常讨厌纪修宁跟在你身边,当然,我知道他是个君子,纪府的家教甚严,他定是谦卑得体,但是,一旦想他是你的副将,跟你也是朝夕相处,就莫名的妒忌,我希望,和你在一起的是我!玥儿,我……我真是很喜欢你,我想,爱是自私的!”说着,紧紧地抱着溪玥,坚强有力的臂弯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溪玥把头搭在秦暮羽的颈脖间,微微娇喘着,她身上散发的独有的少女馨香,让秦暮羽更加悸动,“溪玥!你怕别人说你的闲话?”秦暮羽低声而问,话刚说完,不等溪玥回答,又自顾而道:“我们久别胜新婚,他们早该想得到,闲话?被说得还少吗?你我身份在那摆着,他们也就私下里说说,见了面还不是一副谦卑恭敬的模样?!连眼神都不敢透露出半点嘲讽!......”
长时间的相思加上秦暮羽的撩拨,溪玥再也按耐不住,也不禁抱紧了他,唇舌轻点,轻轻滑过喉结,细细地亲吻着他的颈脖......
随着一番动作,溪玥的衣衫也开始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白皙如脂的肌肤在穿过窗格透进来的暖黄的阳光下泛着妖艳的光泽。
看着,秦暮羽微微发愣,似是看痴了似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主动的溪玥,虽然心里难耐,但这种感觉却是第一次,他不忍心打扰溪玥,宠溺地让她放肆!
……
缠绵过后,也不知过去多久,溪玥只觉得浑身泛着轻微的酸疼,不禁抬手摸了摸脸颊和唇,虽然没有照镜子,溪玥也能感觉嘴唇是乎是肿了,脸上是否有“梅花”也还不得知,于是,不禁暗揣:“自己虽是这云州城最高统帅,所行任何事没人敢说半个不字,但顶着这样一张脸出去,无非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暗自嘲笑!”想着,于是,撅着嘴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怎么了!”秦暮羽就躺在身边,没有略过溪玥每一个细小的动作,看着她独自生气的模样,自然能揣摩到她心中所想,却还明知故问,还一副理所当然无所谓的模样。
“你......你就是个登徒子!我这样出去,别人说我又不说你!哼!”溪玥气呼呼地沉声而道!
“是你撩我在先,现在反而说我是登徒子,溪玥,你越来越不讲道理了!”秦暮羽继续调侃着,声音低沉而暧昧。
“我就是不讲理了!你没有分寸!现在搞成这样,我如何出去见人,别人一看就知道我......知道我纵欲过甚!好歹我也是昊月军的统帅!如此样子,我如何去得了军营?!钱公公还等着我交接皇陵之事呢!……”说着,溪玥的心里还不禁又暗骂了几声“登徒子”。
秦暮羽似乎能揣摩到溪玥的心思一般,接着而道:“还骂我呢!”说着,又凑到溪玥耳边,“你现在既是云州城第一人,你怕什么?你我之事云京谁人不知?你每次出门不也是大大方方的么?再说了,你要是不好意思,因为移灵事大,又关乎我殷氏先祖,为了安抚先朝英灵,就借故要占卜祈福,去这云州的凌云寺呆几天,佛门清静地没人会笑话你!”
听罢,溪玥才满意地坐直身子,回道:“好吧!也只能如此!我可不想看到别人表面谦卑恭敬,背后暗自嘲笑的样子,甚至还会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你若不喜欢就别做!在此边城你说了算!”秦暮羽说着,把溪玥抱起往妆台走,溪玥也随势地搂上秦暮羽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野蛮!登徒子!”
听罢,秦暮羽依然微笑,厚着脸皮而道:“你可别忘了是你先撩拨的我!”说完,把她放在绣凳上,坐在她旁边,静静地看着她,满眼宠溺!
虽然之前就想象得到自己的模样不会太好,但坐到铜镜前,还是让溪玥羞涩不已,微红的颈脖梅花朵朵,而微肿的红唇让人一见便会想到‘纵欲过度’几个字。看着,溪玥用手捂着脸,一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
周府秦暮羽寝殿门外:
时间又过去许久,门口除了整齐杵立两排太监侍女,其它人都已经尽数散去,而又过去许久,寝殿的门依然紧闭,殿内传出的轻微细碎的娇喘之声让门口杵立的太监侍女不禁尴尬得脸颊绯红......
天色渐渐墨染,听得房内呢喃之声渐息,于是,领头太监犹豫半晌,才轻轻敲了敲门,低声问道:“殿下!王爷,天色已晚,要不要传晚膳?”
听着,秦暮羽顿感饥肠辘辘,于是道:“将晚膳传进来吧!让天彤和小雅拿进来!”
听到秦暮羽的声音,天彤和小雅推门而入,看见溪玥坐在妆台前,小雅径直走过去,嘴角都泛醇着浓浓的笑意,道:“王爷,小雅帮你把头发绾起吧!”说完,拿起木梳轻轻梳理,嘴角微勾,笑意俨然。
“不必了,后面用绸带拢一下就好,我都饿了,还是让天彤把膳食都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