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隔着寨门对外吼道:“你们是昊月军?我可不信,到底是什么人?!敢到我壶天峡散野,是不是没见识过我手里的剑硬不硬!”
“你们壶天峡就是一群缩头乌gui,连个门都不敢出!是不是刚死了大当家,现在成了一群无头苍蝇啊!”外面的“昊月军”越骂越难听,寨门里的帮众都有点按耐不住,略显烦乱!
听着,溪玥不禁而道:“这些人既然知道大当家不在,不管他们是谁,但他们定和刚才逃走的匈奴人是一伙的。不知道两位哥哥是否也有同感?”
天佑和纪修宁听罢,也都微微点头认同。
溪玥见状,朝两人微微一笑,“天佑兄,如果信得过我,让我拆穿他们,如何?”
“这是再好不过了,有劳奕安贤弟!”
得到天佑的应许,溪玥转身朝着寨门下面,高声喊道:“说了这么多,你就是昊月王爷咯?”
“既然知道,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看到这,纪修宁拉了拉溪玥的衣角,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凑到溪玥耳边低声而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五大三粗,一脸横rou的壮汉了?”
“哼!别打岔,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溪玥说着,不禁向前靠了下,看得也更加真切,“我和昊月军还些交往,据我所知,昊月王爷生得清秀,凤眉杏目,跟这位兄台相去甚远,不知尔等是何许人,冒充昊月军是为了挑起内讧,让我壶关峡与昊月军自相残杀?”
被当场拆穿,寨门下面一时没了声响。以多年征战沙场的经验,溪玥月直觉他们不时便会进攻。于是,转身而道:“天佑兄,吩咐下去,做好迎敌准备……”
“好!”
……
壶天峡帮众早已按防御布局做好准备,所有人皆神情严肃紧握武器,严阵以待,注视着聚集在寨门外面的这些人。但是,壶天峡一共也就五百多人,都是江湖草莽,哪里见过如此阵式,虽然暗自壮胆,有不少人已经吓的双腿打颤,微微发抖。
只一炷香的时间,毫无征兆,敌方便开始进攻,顿时,喊杀声震天,在阵阵战鼓的刺激下,敌人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战斗,他们踩着登城梯,不顾一切的往上爬,而远处的流箭也在不断的射向寨门,双方激烈的胶战着,登城梯上不断地有人摔下来,有壶天峡帮众也有这支来历不明的敌人,他们有的是被飞下的石头砸伤,有的是被流箭射中,有的是登上寨门被砍伤砍死……场面虽然惨烈,双方却都依然执着……
“不知道咱们的情况顺利传出去了没有,这些人从武功路数来看,并非中原之人,瞬间集结如此多人已是不简单,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通过我燕国边关和云州而不被察觉的?”看着眼前前仆后继的敌人,溪玥不禁暗揣。
正思想间,一支冷箭朝溪玥而来。
“王爷!小心!”眼见就要被射中,纪修宁一时性急,不禁推开溪玥同时喝道。由于闪得及时,冷箭只是擦破皮肤而过,并未入体。
“修宁哥哥,你流血了!”溪玥见状疾步上前关切而道,然后将纪修宁拉到安全之处,一边说一边撕下自己内袍一角,给他简单作了包扎。
“下次小心!不是第一次征战,怎么这么不小心,不知道在战场上只略微的走神都能让你丧命?”想到刚才的流箭,纪修宁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不禁关切责备道。
“好!谢谢你,修宁哥哥!”
“纪公子没事吧?”天佑见纪修宁受伤,解决掉刚刚登上来的一个敌人,然后疾步过来询问道。
“没事,也就擦破点皮!”
“没事就好!”天佑应着,思忖片刻,然后还是说道:“我想我应该没有听错,刚才纪公子心急,唤这位公子“王爷”,我本就觉得你们二人气宇不凡,又见你们跟昊月军关系不一般,所以心中蹊跷,现在看来,也就一切都不难解释了。不知道我的猜测是否正确?”
纪修宁本是一时心急,口不择言,没想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现在听天佑如此道来,竟然不知如何应对。于是,咬了咬嘴唇,看了溪玥一眼,却没有说话。
“没错,我是昊月王爷皇甫少烨!”说着,冷然看着天佑,而溪玥话刚出口,纪修宁便一步上前,挡在溪玥面前,警惕地看着天佑。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攻我?伤我众多兄弟?!”天佑也是气急,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愤怒!
“你如何看不清事理,伤了尔等的,并不是我昊月军,而是刚才要挟你们寨主且下药迷昏众人的匈奴人!我们到壶天峡确是有私心,但至始至终未曾生过伤人之心!否则,王爷也不会亲自前往,如此冒险,只因王爷是有心救你们而不是害你们!”
听着,天佑也不置可否,于是,犹豫不决,既然不知道如何接纪修宁的话。
“修宁哥哥,你且让开吧,天佑兄不会伤我的!”听着,纪修宁往旁边让了些许,依然警惕地看着天佑。
“你说来救我们,难不成你早已料到匈奴人会垂涎我壶天峡?我们只不过区区五百多人,有何能奈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