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姑娘生的十分貌美,眉清目秀的,很是温婉,她见了这姑娘的长相就很震惊,原因无他,实在是同济宁侯的妻子生的太过相像了,她是在小佛堂瞧见的侯爷妻子的画像,如今一看竟有七八分相似。
宋芷也是见过那幅画像的,此刻也瞪大了眼睛,不过两人到底是在偷看,也不敢闹出动静来。
顾初宁就瞧见宋老夫人的脸色果然变了,她们又说了几句话,那年轻姑娘又递给宋老夫人一个什么东西,顾初宁仔细去看也只能隐约瞧见那是一块玉佩,那玉佩好似与寻常的玉佩不大相同,像是个什么动物雕刻成的形状。
接下来的事情她们就瞧不见了,只见宋老夫人领着那姑娘进了内室,外间空荡荡的,也没什么好瞧了。
宋芷趁此机会带着顾初宁一起离了五福堂,然后又回了小院儿。
宋芷惊魂未定,此时才敢开口道:“这女子怕真是三妹妹吧,她与逝去的大伯母生的实在相像。”
顾初宁点了点头:“依我看,这回十有八九是可能的,”这姑娘与逝去的侯夫人实在太过相似,若是没有旁的证据,只看相貌的话几乎就能确定了。
宋芷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方才你也瞧见了,她不只相貌生的像,就是那玉佩显然也是真的,怎么祖母没立时认了她,反而领她进内室了?”
顾初宁一听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她记得那姑娘递上玉佩时,宋老夫人的表情是十分震惊的,显然那玉佩是真的抑或是与真的极是相似,有这两点几乎可以说是铁证如山了,怎么还没认下来。
顾初宁猜测道:“难不成老夫人手里还有什么证据?”
…
五福堂里。
内室只有三个人,宋老夫人依旧站在上首,饶是她活了这么大的年岁也难以宁静下来,实在是这姑娘太像宋芜了,不只是相貌生的像她娘,她的手里更是有那块玉佩。
宋老夫人失神的望着手里这块玉佩,料子是羊脂白玉,雕成了一尾鱼的形状,正是当年芜姐儿带着的玉佩。
下面的姑娘眨了眨眼睛,她委屈道:“老夫人,您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不信我?”
宋老夫人吐出了一口气:“不是老婆子不信你,不过这等关乎血脉的大事,还是要慎重一些为好,”其实她已经信的差不多了。
“那您是打算如何……”姑娘怯生生的问。
老嬷嬷在一旁笑着道:“如今只差这最后一关了,姑娘,只要让老奴再瞧一眼就成。”
那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胸前一凉,原来是老嬷嬷将她的衣襟给解开了,露出了大片细腻的胸脯。
宋老夫人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姑娘胸前的肌肤白皙若玉,一点瑕疵都没有,几乎要晃花她的眼。
宋老夫人的身子先是晃了一下,然后才抿紧了嘴唇:“你根本不是芜姐儿!”
那姑娘登时就慌了,不是说只要有这假冒的玉佩就成吗,她以为她可以凭着这张脸就能让宋家人相信。
老嬷嬷一看她这样还有不明白的,这又是一个骗子。
宋老夫人看着手中的这块玉佩,想来这玉佩也是个假的了,也是,她们找了宋芜这么些年,若是有人知道了这玉佩是什么样子,然后再仿造出来是极有可能的。
宋老夫人闭了闭眼睛,好在还有旁人不知道的最后一个证据。
宋芜的胸脯上有一个胎记,是四瓣花的形状,瞧着极像桃花瓣。
…
接下来的事就很是奇怪了,关于那姑娘的消息再没有一点了,就像是从未出现过这么一个人似的。
顾初宁和宋芷面面相觑,想来那生的极像侯夫人的姑娘也是个假冒的了,若不是那日宋芷拉着她过去,这事在府里可谓是一点风浪都没有掀起来,根本没人知道。
顾初宁和宋芷自觉的闭上了嘴,这样的事情还是假装不知道为好。
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顾初宁又重新陷入了忧愁,萧尘的事到底横亘在眼前,她还随时面临着被送去做妾的危险,好在萧尘还有段时间才能回来,这事也算不得紧急。
可凭她如何能救出自己,这事还是要看陆远了,说到这里,顾初宁的心情很是复杂,俩人自那晚以后就没再见过面了。
顾初宁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珊瑚走过来道:“姑娘,您先换上衣裳吧,等会儿还要出去呢。”
顾初宁才想起来宋芷几个人邀了她一起逛街,说是京城新开了一家酒楼,这家酒楼大的很,不仅菜色好,里头更是有歌舞表演,有趣儿的紧,就是宋芙也要过去,宋芷就非要拉着顾初宁也过去。
先前已经订好了雅间,故而不急,几个姑娘就在街上闲逛起来,许是要过年了,街上的年味特别浓,好些摊贩,还有放烟花的,热闹极了。
人chao涌动,几个小娘子很快便被分开了,顾初宁打算去放烟火那里瞧瞧,那里的人相对少些,正在她往那边走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壮年男子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身上,她低呼一声。
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