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也有小娘子眼尖看出宋芷换了一身衣裳,大家一寻思也就明白了,也都不挑破,就由着这事过去了。
接下来则是吃了宴,之后才坐了马车回去。
济宁侯府,顾初宁没有直接回小院儿,她跟着去了宋芷的屋子说话,左右无事,倒不如说些闲话打发时间。
一时就有伶俐的丫鬟拿过来两个极软和的迎枕过来,宋芷和顾初宁也累了一天了,此时又在自己的屋子里,也便不顾及形象,都舒舒服服的靠在软枕上休息。
宋芷还垫了一个软垫放在身后,噘着嘴道:“唉,每回来这个总是不舒服,尤其是腰,酸的不像话。”
顾初宁闻言笑了起来:“谁不是呢,咱们身为女子的,总是吃的苦多些。”
顾初宁一听宋芷说便也想了起来,其实她前世身子健壮的很,由着祖母当个小子一般上山下河的养大,来葵水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痛快,可今生这具身子却很差,自幼营养不良,又甚少锻炼,可谓是弱柳扶风一般,来葵水时则疼的冷汗直流。
也不知道还要调养多久才能健壮些,顾初宁叹了口气,着实是难啊,怕是得个三五年。
顾初宁起身给宋芷倒了一碗热的牛ru:“那就多喝些热的,总归是有些好处。”
宋芷觉得闷闷的疼,就捧起茶碗小口的喝了起来。
顾初宁想了想今天宴会上的事,她同宋芷道:“原本上次在小佛堂与杜小姐起了些冲突,我还担心她会寻我麻烦,没想到她今日竟一点都没有为难于我,这样最好了,我总是不想同她扯上麻烦。”
宋芷放下了牛ru茶,她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我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来的晚,不知道杜曼珠的性子,若是她与谁闹了不愉快,她都是要找茬寻衅的,今儿她对你却不理不睬的,我总觉得她是在暗暗憋着什么坏招儿。”
顾初宁稍稍直起了些身子:“不会吧……若是她真的像你说的那般可要如何?”
宋芷拍了拍顾初宁的手:“这个你放心,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侯府的姑娘,她不敢怎么样的,再说了,若是她对你不利,我第一个不答应,她再怎么嚣张也越不过咱们府的姑娘。”
顾初宁笑弯了眉眼,晃了晃宋芷的手:“那初宁就在此先谢过了。”
宋芷看着顾初宁笑意盈盈的脸,她白玉一般的耳垂上玉兔耳坠微微晃荡,满室生辉,可宋芷的脸色却有些不对劲儿了:“初宁,你左耳上的玉兔耳坠怎么不见了。”
顾初宁一听宋芷的话就抬手摸了摸左耳,果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的脸色微微泛白:“该不会是丢了吧,这可是老夫人送的,”这可是长者赐。
宋芷道:“可不是,这一路上我也没注意,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她顿了顿又道:“这可要到哪里去找。”
顾初宁仔细回想了一番,着实是没有一丝关于这玉兔耳坠的印象,宋芷说的对,这要到哪里去找,从济宁侯府到沈府一路、再加上沈府那么大的宅子,还有自家侯府,这么些地界,可要如何去找。
顾初宁咬了咬唇,无论怎么说这耳坠是宋老夫人赐予的,她合该好好保管,沈府和路上太大了,自然没法找,只能看看侯府里有没有了。
“我和珊瑚先在府里找找,若是实在找不到也没办法了,”顾初宁叹气。
宋芷宽慰道:“你不要担心,祖母不是那等不明事理的人,等会我叫丫头跟你一起找,可恨我现在身子不适,不能帮你了。”
顾初宁哪里能让宋芷帮忙:“你快歇着吧,趁着天还没黑,我这就出去找。”
顾初宁也不废话,说完就沿着来时的路一路寻过去,又央了好几个刚留头的小丫鬟,天都要黑了,也没有寻到。
珊瑚轻声道:“姑娘,看样子这耳坠说不定落到哪儿去了,天色也晚了,少爷也该回来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顾初宁无奈的点点头,眼下来看,这耳坠是寻不到了,只能到时候去与老夫人说一下。
顾初宁和珊瑚伴着落日余晖到了小院儿,那边万嬷嬷已经把晚膳给准备好了,见了顾初宁就迎上来:“姑娘,老奴已经领了菜食放在正厅,少爷方才也回来了,是时候开饭了。”
顾初宁就道:“嬷嬷,那你去唤瑾哥儿过来一起用膳吧。”
那边顾初宁回了里间洗漱完了,又等了一会儿顾瑾才到。
顾初宁仔细打量了下顾瑾,自打顾瑾来了济宁侯府,小脸就鼓起来了,身子板也结实了许多,可最近几日却好似瘦了一些,小脸都不鼓了。
顾初宁见了有些心疼,她给顾瑾夹了一大块rou:“怎么看着像是瘦了,是不是在学堂里夫子布置的功课太多了,阿姐也不盼着你如何出人头地,只要好好的便成。”
顾瑾甜甜一笑:“阿姐,你放心吧。”
顾初宁见状又给顾瑾盛了一碗汤:“阿姐说的正经有理呢,时人都说读书重要,可依阿姐看啊,还是身子健康才最重要,夫子交代的功课总有完不成的时候,你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