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门在营城的势力如何,督军也该是清楚的,若我们能够联手,一个白门又有何惧。”
“哦,如何联手?”
“白门能一手掌控营城,一是武器,二是钱,这最重要的也是钱,有了钱才有好武器。”
“听说惠子小姐的烟馆生意向来不错,怎么,惠子小姐这是要劝我也做这鸦片生意。”
沉雷霆撑起身体,双眼盯着野泽惠子,说:“太慢了,我等不及。”
杨副将身形动了动,眼中复杂一片。
野泽惠子面上一笑,回望着沉雷霆,说:“快的方法也有,不过我从不做亏本生意,督军又有什么好处可以给我拿。”
“好处,你无非就是想让我从此不再干扰你贩卖鸦片。”沉雷霆重新做回椅子上,说:“可以,不过我要从中抽取六成。”
野泽惠子收敛了笑容,说:“督军这是狮子大开口,我要帮你除掉白门,这也是要出人出钱的。”
沉雷霆擦拭着手里的枪,说:“我让你一成,野泽惠子你要明白,我不是在求你帮我,这场买卖你已经拿了不少好处,不要得寸进尺。”
“好,成交,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野泽惠子伸出了手,但显然沉雷霆没有什么绅士风度,依旧擦拭着自己的枪。
野泽惠子收回了手,笑着说:“惠子就不打扰督军养伤,何时行动,惠子等候督军的消息。”
第十九章戏院暗会
白门的势力已经在营城根深蒂固,想要在营城杀了他,恐怕是有些痴人说梦。况且白门早已对沉雷霆的人有所防备,想要安排人监视白门的动向更加不是易事。
在白门手里折损了不少人,最终还是一无所获,最后还是野泽惠子那里打探到白门会在月中那天去往蓝田镇,而此时正是他们下手的好时机。
天时地利人和都已掌握在手,现在只需要等待白门离开营城,便能彻底将白门铲除掉。
只是手下的人有些不明白,问:“白门的势力更大,为何不选择白门,却要选择和沉雷霆冒险除掉白门?”
“沉雷霆能威胁白门什么,我们又能给白门什么好处?”野泽惠子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再次说道:“白门既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就没必要留下他,如此强劲的对手,留下只能是后患。”
离月中已经没有几天了,杨副将几次想要潜入广和楼都是无果,好不容易在门外堵住了阿满,可是阿满根本不听杨副将说话。
阿满可有些记仇,要不是沉雷霆无缘无故送一堆女人过来,郑远也不会被爷罚的如此之重。
时日无多,他必须尽快见到白门,无奈之下,杨副将折了弯,掉头去了老班主的戏院子。
戏院子里匆匆来了人,说是老班主突然晕倒,怕是情况不妙。老班主的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病倒,白门去了戏院子,却也暗中安排了人。
白门到戏院子时,就有人带他去了老班主的房间,推开门,屋里所见不是老班主,而是沉雷霆。
在意料之外,却又似乎在意料之中,白门撩了衣袍,坦然自若的坐在了沉雷霆对面。
沉雷霆斟了茶递给了白门,说:九爷孤身一人,不怕我杀了你吗?”
白门没有接茶,只是说:“沈督军又怎知我是独自前来的了。”
“哼,”沉雷霆撇嘴一笑,无所谓,反正都斗不过。
白门说:“说吧,沈督军拖着腿伤都要见我一面,怕不是为了喝一杯你亲手斟的茶吧。”
沉雷霆端正了神色,说:“野泽惠子要在蓝田镇的路上除掉你。”
“哦,是吗?”白门的手握着茶杯,慢慢的转着,他盯着沉雷霆的眼睛,说:“怎么我得到消息是沈督军要和野泽惠子联手除掉我了?”
沉雷霆讪讪的摸了摸鼻头,没想到白门居然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场面有点小尴尬。
“那个,其实这其中有些误会。”
白门挑了挑眉头,等着沉雷霆说一说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白门,我们联手吧,我需要你的帮助。”沉雷霆没有把握,但是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
其实一开始沉雷霆就没有想和野泽惠子合作,他本来是想在野泽惠子那出一口恶气,来平缓一下自己的怒气。
沉雷霆一直想要彻底将营城的鸦片清剿干净,可是日本人心思缜密,各方各面都让人抓不住把柄,根本拿他们无办法。
所以沉雷霆脑子一转,或许可以借助这次机会,断了鸦片的来源,并将营城的鸦片全部焚毁。
本是想一早和白门通上信,商议如何布局,引诱野泽惠子这条鱼儿上钩,谁知自己的人压根靠近不了广和楼分毫,倒是让野泽惠子将白门的行踪打探的一清二楚。
沉雷霆心里急啊,这连杀掉白门的路径都有了,然而自己却迟迟没有和白门碰上面,为此杨副将不知被骂了多少次。
这次能通过老班主见到白门,也算是运气好了,杨副将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