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多玩几年吧!”
高妈听了直皱眉,“不行,等你二哥下次回来,我得和他好好说说。都多大了还惦记着玩?”
高秀梅毫无给人上了眼药的自觉,“我二嫂晚两年要也行,这两年正好多挣点钱。”
高妈瞪了她一眼,“我看你也要钻钱眼里去了,那挣多少钱是多?差不多够用就行了呗!”
高秀梅哼了一声,“我不钻钱眼里行吗?家生哥挣得不多,我们还要养孩子,每个月还要给他家里不少钱……妈,你说,我大姐抠索我也就不说啥了,可我二嫂这么有钱,也这么抠索,就给我拿了三十,你说她是咋想的呢?”
高妈皱着眉说道:“行了,三十不少了,你二嫂刚给你买完房子没多久,她能有多少钱?何况,之前又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二哥二嫂那点钱都给人家赔偿了,你没看,原本是想买房子的,现在只能租了。你啊,别一天天的不省事,嫌这嫌那的。你要是嫌少,给我,我不嫌少!”
高秀梅赶紧把钱塞起来,嘟囔道:“我没嫌少,我就是说说嘛,妈你就是偏心!”
高妈没理她,要不偏心,能扔下秀兰不管,过来管姑娘坐月子?
没良心的丫头!
回到家,高建军憋了一肚子的话才说出口,“妈她,唉!算了算了,妈还不算太糊涂,小四的饭店开不下去了,等他媳妇坐完月子让他们回来,在妈的眼皮子底下正好看着他点。唉,你说小四怎么变这样了呢!以前还挺懂事的。”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以后你就会发现,这种人太多了。
林小曼在心里嘀咕了两句,就去店里转了一圈。
高妈晚上和丈夫说了小儿子的事,高爸大怒,“让他回来,特么的脚上的泥都没洗干净,就学人家不干好事。让他回来,以后都不准再去!你听听他干的那些事,卖死病猪rou,不正经,哪一样能让人瞧起了?这才出去几天就不学好,你看看大哥家的孙子,人家就能老老实实的在外面打工,哪像他……”
当初小二也是和林小曼学的酱rou,他本来是想在乡里出摊的,可看到高妈有这个想法,他就放弃了,过完年就去了省城打工,想多挣点钱,积累了本钱将来也开一家小饭馆子。
小二可比建设踏实肯干,不怕吃苦,这半年往家邮了不少钱了。
不像建设,挣得多,可一分没给爸妈,反倒在外面拿这钱养女人。
没出息的玩意!
高妈叹了口气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明天就给他写封信吧,坐完月子就让他们回来。实在不行,这摊子就给秀梅和小四两个人,咱们俩人,能吃多点,能花几个钱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知道高建设听到母亲的话,会不会羞愧的无地自容。
高爸沉默了几秒钟后,“不能给。这两玩意我看了,都不是个东西。秀梅自私,小四不学好,这真要给了他们,怕没几天这兄妹俩个就得因为钱翻脸。我看啊,还是咱们跟着,实在不行给他们分钱就是了。”
高妈犹豫着,“不至于吧!我是怕,咱们老给他们分钱,这桂春该不愿意了。”
“让小四跟着干活,老三没干活当然不拿钱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比这两个将来闹翻天了好。”
高爸高妈商量好,第二天就给小四邮了封信。
可是半个月后收到回信,二人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
小四不肯回来,说是要找人把饭店再重新开起来,要实在不行,就去省城其它地方重新开一家。
高爸气得直拍桌子,“就他这样的,再开也是被封的命!”
高妈恨道:“肯定是那个女的撺掇的,听说卖那死猪rou就是她给联系的,说是便宜,那便宜能贪吗?指不定她在中间挣了多少钱呢!小四就是傻!”
高爸气了半晌,站起来道:“我这就去县里,让建军跟我走一趟,绑也要把那小子给我绑回来。”
高妈赶紧拦住他,“你找建军干啥?他那单位一天天忙的够呛,哪有那个时间?你要真想把他弄回来,让建华跟你走一趟吧!”
林小曼听说后,有些无语,高建设真以为这开饭店这么容易?现在她留下那么好的底子都被他祸害了,以后他就是再开,怕也不是会是奉公守法。
要真那样,还真不如像高爸高妈商量的这样,把他拴在身边。
不过,他要真不学好,其实在哪都一样,高爸高妈又不能时时把他拴裤腰带上。
不过,这些话她只在心里想想,公公第一次上门,她赶紧去买菜,又去喊了大姑姐,回来弄了六个菜。
家里没有地方住,吃完饭二人就跟着姑娘、姑爷回去了。
第二天,林小曼买了些火车上吃的,去大姑姐家和她一起把二人送到火车站。
直到火车再也看不到,高大姐才叹息着说:“小四小时候可稀罕人了,这怎么变成这样了?”
以后这种事会越来越多,林小曼甚至不敢保证,她身边的这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