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我在丹药里做手脚,乍一听是不道德,但你们想不到吗?”
她似笑非笑地站直腰板,言语含了几分讥笑:“难不成易焰宫允许别人先借走灵器,等过段时日再来偿还?”
这当然不可能。
易焰宫的灵器都是明码标价,不出钱是休想带走。
叶筱筱给足他们半分钟时间思考,看项郎哑然的呆样,勾着唇:“那映月谷凭什么要先给你们丹药,这样的丹药你们竟也敢放心吃,这的确让我也蛮惊讶的。再说了,你说的那位纳兰道友,她的木傀在决赛损坏可有什么不正常?”
项郎自觉受到了轻蔑与侮辱,愤怒地瞪着叶筱筱:“你懂什么,你不知道纳兰师姐为了木傀耗费了多少心血,也不知道一个傀儡拥有灵识是一件多么震撼人心的事。”
“我一个药修为什么会懂这些。”叶筱筱不懂的时
候也理直气又壮,万分无奈道,“我知晓这些还轮得到你当器修?”
项郎:“……”
“不过照你这么说,木傀珍贵得很,那她干嘛拿来用到决赛上,既然拿出来了,就要做好被毁的心理准备。”叶筱筱眨眨眼道。
项郎:“那当然是因为木傀是无敌……”
他卡住了。
叶筱筱笑出声,看他的眼神仿若在看一个小笨蛋:“她拿都拿出来了,还不准别人打,怎么着,别人是她什么人,要这么惯着她才行。”
项链憋红了脸,胸腔里的愤怒越堆越多,却又拿不出什么话让叶筱筱闭嘴。
“你还想不明白吗?”叶筱筱慢吞吞道,“纳兰道友的木傀被毁,只能说明它还不够厉害而已,倘若真的无敌,就不会傻不愣登地用木躯去迎凤凰真火,自找死路了。”
这浅而易懂的道理都不明白,嘴里光叫嚷着要报仇,却都不自省一下。
她白皙的颊上浮出轻快的笑意,扭头望向一边的姚长老:“那我也不打扰姚长老办事了。”
姚长老深深看了眼她,抬手叫弟子将项郎带下去。
他刚刚未出声阻止,就是想要看看叶筱筱会怎样回应。
现在听到她的话,他反而陷入沉思。
易焰宫的确风光无限,宫内弟子多多少少有些孤傲,说白了就是瞧不上其他宗门的人。
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吃到苦头。
叶筱筱说这席话的时候,他将其他弟子的神情纳入眼底。
哎,易焰宫要是有像叶筱筱一样通透的年轻弟子该多好。
姚长老愁苦地叹了一口气。
今日之事他还要想想要怎么禀报给宫主比较好。
姚长老带易焰宫弟子离开,这里回归宁静,张青云欲要上前和叶筱筱说几句,身畔掠过一道疾风。
只见那些矜持的其他宗门长老纷纷放下架子,热情似火地围住叶筱筱,你一言我一语地和她拉近乎。
“叶小道友不愧是药仙的亲传弟子,跟你师尊像极了。”
“我和陈谷主也就旧友,好些时日不见,你师尊近日情况如何?”
“这龙淑丹药方已失传多年,想必叶小道友机遇非凡呐。”
张青云:“……”
这些长老平日对他们的态度有多冷淡。
现在对叶筱
筱的态度就有多殷切。
叶筱筱对项郎时的盛气凌人浑然不见,温温柔柔地回应这些长老,客气地寒暄了一番,打了一番太极,又拿今日受惊当借口溜走。
纵使其他长老想要问龙漱丹的事,这会也不好意思再提出来了。
宗干他们同叶筱筱一道离开。
张青云在身后道:“刚那什么龙漱丹听上去很厉害啊,你一提这个,姚长老对你的态度马上不一样了。”
“龙漱丹是上古丹药,药方消失很长时间了,它能保证服用后心无杂念,大道即脚下路。”
张青云惊了下,好奇又激动道:“它有多值钱?”
“反正是你现在付不起的价格。”叶筱筱说着,停下脚步,无奈地转过头,看向距离她和宗干三米远的张青云,“你们离那么远作甚?”
她与宗干在前边走着。
谢池和张青云稀稀拉拉地跟在后面。
谢池嘿嘿一声笑,指着张青云道:“我看张道友一人在路上有些孤寂,陪陪他。”
张青云没料到谢池突然甩锅:“我不需要!”
他说罢,发现叶筱筱的视线还落在自己身上,心虚地摸了摸鼻尖,也开始胡说八道:“我觉得我不配走在你身边,跟你后面就行。”
叶筱筱:“……”
这些人什么破毛病。
她懒得理他们,扭头继续前走,顺便琢磨起该怎么用易焰宫欠下的这笔账。
张青云轻轻呼了一口气。
他当然是因为觉得宗干对他有偏见,才没与他们同排。
但不想和宗干一道这理由听上去太雪瑶了。
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