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差点儿被撑爆。
就算刚才她真舔了上去,想必男妈妈也只会带着一脸哺ru中的慈母表情任她继续觅食吧。
想到这里,谢薇的罪恶感立马就没了——对妈妈撒娇能有什么罪恶感呢?
占着和尚托着她不会让她从宝盘上跌落下去,谢薇放松了全身的力气,就这么懒洋洋地靠在了和尚的身上。
对于谢薇的依偎,和尚并无感想。
在他的印象中,经常黏在他怀里的小狐从来都是只爱撒娇的小生灵。即便她现在的模样不是小狐,而是女子,她仍是她,没有区别。
四牙白象上这点小小的插曲没被人看在眼里,因为大乐四魔舞一结束,佛母杜尔迦的队伍就插进了昊天剑与巫山那其貌不扬的山头之间。
“如何?我波牟提陀的大乐四魔舞。诸位现在是否有兴趣与贫尼同悟四喜之境了?”
“……呸!呸呸呸!谁特么要和你个老妖婆悟什么境!”
巫山老怪骂骂咧咧,视线却是不自然地从谢薇身上转到自己足下——言词上的拒绝再激烈也不能抹消方才巫山老怪看大乐四魔舞看得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的事实。巫山老怪也是发觉自己竟然着了这大乐四魔舞的道儿,再看见杜尔迦那张千年不变……不,是比千年前还要年轻貌美的脸,这才愈发生气。
“四喜之境我无甚兴趣,这舞倒确实不错。”
上清真人此话一出,巫山老怪指着他又是一阵谩骂。
“南宫老狗!你这个不要脸!我就说你丫是个闷.sao你丫还不承认!现在有证据了吧!?”
上清真人并不理会巫山老怪的哔哔。他摸着下巴上修剪整齐的山羊胡,以谈论艺术的口吻对杜尔迦道:“早闻佛家除了佛学,更Jing通诸理。今日一见,虽只是短短一舞,亦可见波牟提陀在舞乐上的见识果真不俗。”
“上清真人过誉了。倒是上清真人这样名满仙云十三州的剑痴竟也对舞乐有所研究……真是令贫尼意外。”
上清真人动作一顿,面色转沉。只是这种神色也就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
“并不是我对舞乐有所研究。不过是我曾经的故交里有一位比较擅长舞乐罢了。”
“原来如此。”
杜尔迦颔首,也不追问。两人旁边不被理会的巫山老怪蹦跶来蹦跶去,继续吵吵嚷嚷。
“三位,道不孤有失远迎了——”
忽的,一道雄浑嗓音凭空插入。杜尔迦、巫山老怪与上清真人略一抬眼,那雄浑嗓音的主人便已经到了三方队伍的面前。
一身玄色锦袍,一道玉石腰带。半边编辫黑如墨,半边长发灰似铅。来人正是天道盟盟主道不孤。
“哼,说什么有失远迎……你分明早就来了!来来来,说说你刚才停在半途上干什么?我看你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巫山老怪瞪着眼睛就骂。他这人就是这样,哪怕道不孤是现在修真界实质上的正道之首,他还是想骂就骂。什么臭骂什么。
被人点破事实,道不孤面带尴尬。他摸了摸鼻子,道:“我这不是看波牟提陀的舞蹈看呆了么?佛母,许久不见,您可还好?”
“呵呵,有盟主在,贫尼怎生能不好呢?”
“三位,寒暄还是到了天临山再做吧。”
上清真人一抬宽袍大袖,众人便顺着他指的方向瞧见了后头乘着各色法器、甚至是仙器而来的宗门。
无情宗人人乘黑色招魂幡而来。青羽殿的楼船直接撕裂了云彩。南海丹青由南海仙子所帅,或乘蚌壳状法器,或乘莲叶状法器,或乘花篮状法器,堪称八仙过海。飞花仙府、十绝观、飘渺仙宗、冲霄阁、梨花苑、紫阳书院、青冥幽府、明月宫……当世排得上号的宗门几乎都来人了。
行在最后的,是一艘飞舟。这艘飞舟上挂白布,以白灯笼与大小白花、纸人作为装饰,其上修士人人披麻戴孝浑身素白,甚至把脸都涂成和纸人一样的死白,看起来倒是比无情宗与青冥幽府的修士还要诡谲两分。
而这艘飞舟上高高升起的旗帜,上面绣的字竟然是“凤”。
谢薇咽了口唾沫。
凤家的飞舟并未奏哀乐,但比奏哀乐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凤家的飞舟上寂静无声,所有人无论行止站卧全都没有一丝声音,就连来往传令之人也只是手拿白色小旗,连比带华。
如此诡秘的寂静让凤家的飞舟看起来没乘一个活人。
“——南宫兄说得是,寒暄留到天临山上也不迟。”
道不孤一挥手,天道盟弟子霎时间御起飞剑向着各宗门而去,准备给各宗门充当带路人。
……
四牙白象跟在六牙白象后头踏上了天临山的土地。再回到自己一花一木都眼熟的媚宗,谢薇的一双小腿无法自控地微微轻.颤起来。
就是在这里,她度过了她这辈子极为悠长的少女时代。也是在这里,她看见曾经有无数同门姐妹穿梭谈笑的楼阁间满地尸体。
被火焰吞噬过一次的媚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