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就是纳税大户企业,棋牌也是社交的一种方式,更是考验一个人的思维能力、记忆力和逻辑能力的一种游戏,赵芮虽然能看一些,但是不Jing通,玩得也不好,听裴浩然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好奇霍冬锐的技术到底如何。
开局是霍冬锐和华剑平搭档,而对方外长和对方的一位官员搭档,对方外长叫开,黑桃5,华剑平是首攻,一局牌到最后,对方外长稳赢了。
结束后,双方站起来握手,华剑平看了霍冬锐一眼,两个人都没说什么,在场的人当中,看得懂桥牌的人不多,这也是俄方打遍天下独孤求败的原因。
然而第二场开局,却是华剑平坐庄,对方另一位官员是首攻,这一局很焦灼。对方外长明显失误,然而霍冬锐直接送了一墩,最后未能达成,对方再度获胜。
华剑平和霍冬锐站起身,彼此握了握手,沈斯年站在华剑平身后,华剑平做了一个手势,请陆市长和另一位官员搭档继续下去,霍冬锐却和华剑平走到旁边说话去了。
赵芮看到沈斯年就想走了,沈斯年抬眼看了她一眼,对她道,“赵总,不一起来一局,回忆一下往昔吗?”
赵芮全身发寒,想起当年学习的痛苦过程,强笑道,“不必了,我不会。”
“当年我们不是一起学的么?”沈斯年露出那种不寒而栗的笑,看得赵芮全身发麻,好在这会儿张载闵和裴浩然走过来了,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对赵芮道,“阿芮,跟我们一起去玩两把吗?”
赵芮道,“我牌技不好。”
张载闵大笑道,“没事,我们都不是霍冬锐,我们的技术也不好。”
赵芮挑眉道,“刚刚他不是输了两局?”
裴浩然噘嘴,张载闵摊手,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笑了,随后拉着赵芮去了他们那桌,裴浩然、张载闵、赵芮又叫了另一位俄罗斯的官员过来,大家打牌。
赵芮连着输了,不好意思再拖累裴浩然,站起来寻找霍冬锐的身影,却看到沈斯年此刻站在了她的身后,她正假装要走,却被沈斯年按着坐下了。
霍冬锐重新回到了外长那一桌,他对面的搭档刚刚介绍过,是一位投行的老总。
赵芮道,“我要去霍总那边,要么沈总您来?”
说完站起身逃脱,此时这桌三个人都站了起来,裴浩然已经跟对方官员介绍了一下沈斯年,如此一来沈斯年倒是不好走了。
赵芮赶紧走到霍冬锐身后去,整个人紧张得绷直了背,好在沈斯年没有再过来,让她稍微松了口气。
赵芮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看着霍冬锐打牌才发现,霍冬锐和投行老总已经赢了一局了,一共打了三局。此刻对方外长反而越来越有斗志了,叽里咕噜对身边人说了几句,这会儿换了另一桌牌桌上的人来了。
同时,宴会厅里,陆市长走了,邵市长来了,赵芮看到邵晨,连忙打招呼,邵晨跟华剑平说了几句话,华剑平就跟他两个人握手打算先走了,华剑平站在门口,对赵芮招了招手。
赵芮小碎步跑上去,送华剑平和他的秘书到电梯厅,华剑平道,“小霍很聪明,我已经跟现在坐在他对面的安泰银行朱行长说过他的诉求了,今天结束后你们再敲定一下,邵市长那边我也帮他说了,到时候会关心的。”
赵芮连忙对华剑平道谢,秘书已经按了电梯上来,华剑平摆了摆手,示意她回去不用送了。
回到宴会厅,赵芮见霍冬锐这边这局稳赢了,结束的时候,四个人起身,那位俄国外长叽里咕噜又说了一串,裴浩然的母亲站在那位外长身后,笑着对霍冬锐道,“外长说二位牌技很高超。”
投行的朱行长知道自己拖累了霍冬锐,但霍冬锐那两局里故意失误了一下,顾全了自己的面子,觉得这个年轻人做事情真是妥帖周到,借口道,“邵市长才是棋牌高手,我这是班门弄斧了。”说完就要让出位置。
此时邵市长站在霍冬锐身后,跟陆市长在说事情,两个人停了话头,陆市长道,“外长的技术非常高超啊,我们已经连着输了两晚了。”
邵市长之前是去陪同几位大人,招待各国首长去了,这会儿基本结束了才赶过来,陆市长也是特地请他来,免得被俄国人给看轻了,邵市长可是他们政府大楼19楼牌技最高超的人。
邵晨连忙谦虚道,“许久不玩了,技艺有些生疏,见谅。”
裴浩然的母亲,那位外交部的大人亲自做翻译,四个人又坐下了。
邵晨和霍冬锐搭档,这下是彻底不放水了,打到最后,俄国外长已经满头大汗,旁边的秘书一直在给他递手帕巾。
赵芮站在霍冬锐身后看着,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个怪才,桥牌中,大部分靠的是逻辑分析和记忆能力,霍冬锐居然还会使诈,并且,他和邵市长之间简直就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有一局霍冬锐打出一个假牌J,诱骗了外长,最后邵市长却猜中了,直接拿下了最后一墩。
这局打完,所有人都围了上来,赵芮这才知道,刚刚裴浩然不是在胡乱吹嘘霍冬锐的牌技,原来霍冬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