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下去了:“我不管,我在你们医院弄丢的钱,你们得赔我,赔钱。”
“我看肯定就是你们医院的人偷的,不然你们都治不了,干嘛让我带这么多钱?”
医院都日了狗了,也不是任由老太婆无度耍痞的,便直接报了警。
就这么个小镇,警察离得也不远,不到十分钟就来了。
司机见他们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便直接把人抬了下来。
有人想劝老太婆要不先给儿子治病?
被她直接骂了回来,说人家不安好心,就想把她诓走。
这下还有谁多说一句话?等警察啰。
即便是乡镇小医院,这里也是有监控的,医院大部分地区都能覆盖。
只不过这里说到底条件在这儿,在专业的角度看,有机可乘的地方还是不少。
比如女厕在二楼,走廊里面是有摄像头可以看到当时有哪些人进出,却是看不到厕所里发生了什么的。
只看到当时厕所没什么人,老太婆进去过后,又有两个妇女进去,不过两三分钟就先后出来了。
警察询问的时候,两人表示进去并没有看到老太婆,说明那个时候她已经被打晕了。
但这里的厕所又不是城里那种装修Jing良,私密性良好的厕所。
那些隔间甚至大多数门都坏了,一眼就能看出里面有没有人,不可能有人藏匿在里面很久。
果然警察又调出了之前的监控,一一对应,去厕所的人都有进有出,没见谁进去藏很久没出来的。
而且从动机上看,老太婆是被临时叫来的,她这样身上肯定带了钱,所以被当做目标了。
流窜在医院这种地方的小偷个抢劫犯很有眼力劲,也怪老太婆自己太高调,吼得整栋楼谁不知道你家这会儿的状况?
那么抢劫犯是什么时候将老太婆列为目标的呢?警察的判断是一两个小时以前,也就是老太婆大闹期间。
对方便一直在周围伺机而动。
于是又调了老太婆进医院后的所有监控,都没有看到异常。
此时一个老警员白突然想到:“有没可能根本没进医院?”
女厕也就在二楼,还有个窗户,外面就是一片荒地。
众人过去,果然在墙面和地上发现了鞋印,对方就是从这里翻上来,打晕了老太婆,把钱抢走的。
看鞋印是个41码的男鞋,推测是个个子不高,身手敏捷的男人。
可再多的线索就没了,对方狡猾谨慎,竟然一点没留下多余的痕迹。
又问了附近的人有没有注意,都说没有印象。
这下老太婆岂肯依?大吵大闹的跟医生和警察撒泼。
可再怎么如何钱也找不回来了,最后还是医院派了车送他们去城里,果然城里的医院给的判断一样。
只能切除,别无他法。
老太婆当时就直接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还是不肯同意切除。
可这由不得她,如果拖下去伤口腐烂,后果更不堪设想。
老太婆把儿子带回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她只知道,她家一辈子攒的钱没了,儿子也变太监了,老x家的根在她这里断了。
没过多久老太婆的儿子就因为不堪忍受自己不再是男人,在一个清晨找了根绳子上了吊。
从此老太婆变得疯疯癫癫,成天在村里跑,炫耀自己马上就要当nainai了。
她梦到自己花了三万块钱,给儿子买了个年轻丫头,很快就怀上了,看她的年纪肯定生几个都没问题。
成天疯乐的老太婆,也终于在一天夜里,掉进一个淤泥池塘,然后再也没爬起来。
而时间往回拨一点,拿了钱从医院后面离开的白绮来到一个无人的巷道。
脱下一双男款皮鞋,往上泼了一瓶酒Jing,就地烧掉,再换上自己藏起来的鞋,淡定的走了出去。
白二梅的脚不算小,不过要穿上男款皮鞋也有难度,她还在里面塞了不少碎布才凑合。
做完一切,白绮还在老太婆他们之前离开了这个镇子。
在中转的长途车站洗手间李,换了身衣服,扯掉背包外面的伪装,又卸了妆。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又是另一副模样。
之前在小镇上看到她的人,任谁现在站在她面前,也认不出来。
她之前有化妆,虽然白二梅长得普通,但白绮的手法可不普通,别人见了只会是个白皙清纯的小美女。
五官也通过化妆手法塑造得完全不同,加上那边现场的证据不足
除非上辈子的相关人等重生,否则绝不会有人把白二梅和那地方的人联系在一起。
白绮回到白二梅原本准备去打工的城市。
随便找了份工作,白二梅没有学历,白绮这会儿自然不会随便暴露自己的能力与其人设不符的破绽。
不过她也不乐意去餐馆端盘子,便找了库房理货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