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他们家门上的铁栅栏。”
“当时我看见你摸了他们家的门,然后你就对进入白家或者见白绮没有执念了。那才是你的目的吧?”
“你对她家大门做了什么?就这么自信他们家会倒霉?”
宁雪的眼睛因为惊骇渐渐睁大,她从没想过自己做的事是如此经不起推敲。
亏她还沾沾自喜,可自问在陆风面前并没有露多少破绽,却也被他抓住线索顺藤摸瓜猜到这种地步。
宁雪悚然一惊,那么白绮呢?
当初她想放符纸在她身上,让她频频倒霉,被她转手塞陆风身上了。
当时她的说法是不知道是什么总之不是好玩意儿,就顺手塞她男朋友那里了。
宁雪信了,或者说不敢不信。如果不信的话,就得承认一个更可怕的事实,那就是白绮清楚明白那玩意儿是什么,并且知道使用规则,所以这么从容淡定的直接给了陆风。
她这个年纪,毫无责任感和担当可言,享受好处的时候便是觉得理所当然的,可真遇到事,下意识的选择就是回避,对于可怕的威胁首先反应不是应对,而是躲在心理舒适区内自我说服。
企图靠运气蒙混过关,以此长松一口气,笑自己一声惊弓之鸟。
可现在看来,那些根本就不是巧合,如果恶作剧符纸还可以说是巧合,那么现在的事呢?
宁雪怎么想也想不出花瓶和大门有什么关联,花瓶里也没有藏着一截大门上取下来的栏杆啊。
想到这里,宁雪脸色一变,突然将花瓶摔地上。
然后扒开表面的碎片,果然在洁白的内胆中,看到了属于那符咒的暗纹。
宁雪浑身一软,跌坐在地上。
陆风看那花瓶碎片上的纹路,再看宁雪的反应,便知道不对劲了。
“这是什么?说!这是什么?”他摇晃宁雪的肩膀,好让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给他个解释。
都到这份上了,宁雪也不敢隐瞒。
她自然不会透露红包群的事,就是再蠢,她现在也明白和陆风之间间隙已生,别说红包群,她要是拿不出合理的解释,看陆风现在的样子,指不定会对她做出什么。
宁雪便颤颤巍巍道:“我偶然间得到了两个诅咒符纸,一大一小,小的那个只是用来搞恶作剧的。”
“当时你被白绮羞辱,我看不惯她咄咄逼人的态度,想捉弄一下她,结果——”
陆风自然也不是蠢的,他立马就联想到了:“就是我莫名其妙的倒霉那天对不对?”
“陆风都想掐死这蠢货了:“那为什么下在她身上的诅咒会来到我身上?”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她怎么察觉的。”宁雪往后缩了缩:“她说她也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只是觉得我偷偷塞的不会是好东西,就顺手借着说话塞给你了。”
陆风眼前一黑,差点气吐血,合着他当初的狼狈和耻辱,全是你两个女人搞的鬼?
关他屁事?
他咬牙道:“行吧,那次的事我就当你替我出头,这次呢?”
宁雪甚至不敢看他,低头小声道:“我,我原本没想过用大的那张的。”
“大的那张,那张——”
“那张是什么?”陆风沉声逼问,但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宁雪支支吾吾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大的那张只要贴进别人家,便可截取那户人家的运势和生机。”
宁雪是不敢说出这运势还会回馈到她这个施咒人手上的。
可即便如此,也让陆风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倒。
他站起身来,直接一巴掌扇宁雪身上,眼睛通红,表情狰狞:“蠢货,简直蠢货。”
“你他妈真是蠢还没有自知之明,同样的当都上了一次了,第二次还敢自信满满,你到底哪里来的信心?”
宁雪不可思议的看着陆风,这还是她的白马王子吗?为什么眼前的人这么可怕陌生?看不到往日她钟爱的一点影子。
陆风却尤觉不出气,又是一脚踹在宁雪身上——
“好东西为什么会落到你这种蠢货手里?”他看了眼宁雪的脸和身段:“这么说来,你从胖子变成美女,也是托什么宝贝的福了?”
不需要宁雪回答,她的表情和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陆风冷笑:“谁让你自作主张,你要是把东西给我,你要是给我的话——”
这个念头一旦开了闸就停不下来,如果这玩意儿在他手里,他绝对不会蠢到让白绮发现进而反击。
他会用更高明的手法放进白家,然后坐等白家出问题,吞并白家,这是他爸爸很早以来就想做的事。
便是白绮那边也有些邪门,不好招惹,有的是别的让人垂涎的豪门世家。
如果善用的话,陆家甚至可以再上一个台阶,到时候白绮还怎么在他面前做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可这大好的开局,全被一个蠢货毁了,这蠢货的盲目自信,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