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轮到我了,两个大男人,内宅妇人不懂的事你们也不懂了?倒是站岸边看的好戏。”
“也难怪,祖母生前便为这个家Cao碎了心,临终前都在我面前哭指望多年的男丁靠不上,等她去后江家如何是好,这才死不瞑目。”
“果然祖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这还尸骨未寒,便暴露了无能无为的嘴脸,也是,谁让先前江家大大小小全靠祖母扛着呢,老人家年纪大了难道不愿意颐养天年?那是没有办法啊。”
她一通颠倒黑白,刻薄讽刺,几乎是在指着江掌门和江洛两人鼻子骂他们不是男人不管用了。
两个大男人被她臊得脸色紫胀,浑身发抖,偏她这谬论不是没有半点事实依据,字字全戳在他们痛处。
江夫人也被那无知村妇的说法气得眼红,冷笑:“咱们二少nainai是口齿伶俐,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不过事情摆在这里,你便是说得再好听也没用,任谁过来看了老夫人这样,都得有个交代的,不然灵堂之前,老夫人都没法闭眼。”
白绮嗤笑:“交代不就是为你们这些不肖子孙死不瞑目吗?”
见他们要说话,白绮抢先道:“把老太太的贴身丫鬟叫来。”
都不用叫,小厨房就在院子里,白绮刚刚喊这么大声,丫鬟还没走到厨房呢,听到动静早回来了。
听到主子点名,便硬着头皮进来。
白绮问:“你什么时候出门的?”
能做到大丫鬟的位置,肯定不会是蠢笨的,她看了眼一家子主子。
如果按照以前,她肯定二话不说偏向大房,可自从两位少爷成亲后,两房之间的明争暗斗,她作为老夫人的贴身丫鬟没有看得更清楚了。
以二少nainai的强势和二少爷的能干,整个江家未来如何还不可知。
想来想去,她都不敢不慎重,于是决定按照自己看到的来,尽量客观毫无添加。
“老夫人拉着二少爷跟二少nainai说话,期间并无争端,临到分开的时候还是高兴的,我先一步去厨房端鸡汤,那是老夫人交代特意给二少爷他们留的饭,结果还没出亭廊,就听到二少nainai在哭。”
这其实不需要多做求证,她出门周围守着的人都知道,不过才走了几十步,房内就生了变故。
这么短的时间,且老夫人身上没有施暴痕迹,走之前气氛还好好的,你要真说几息之内二少nainai就把人害死,确实得拿出铁证。
丫鬟这么作证,长房一家听到鸡汤二字便知道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但能说出来吗?
说你俩刚刚和老太太其乐融融都是老太太想毒害你们才放下身段说好话的,实际上这所谓的气氛良好根本是个屁。
可他们能这么说吗?
这会儿江家长房才真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酸爽,只得不甘心的叫老大夫过来检查老太太的死因。
可原本老太太在大夫嘴里就还没过危险期,经检查身上也没有被施虐毒害或者暗器的痕迹,死因是急火攻心,突犯心疾。
长房的人便抓住这点说是白绮两人活活把老太太气死的,但说到底这个理由也站不住脚跟。
原本老太太便不好了,这当口非要留二房,想到以往老太太的偏颇,人二房还能说老太太是眼看自己大限将至,故意设套呢。
且几息之间气死一个人也太过牵强,总之这会儿整个江家是各说各的,谁也无法拿出定论。
江夫人一定要先把二房的人羁押起来,但最终动手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一个可怖的事实。
那就是在武力上面,二房其实是占据绝对优势的。
长房这边两个女流忽律不计,江掌门早是个废人,只江洛一人,最近还浑浑噩噩。
相比意气风发的江淮,江洛早便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一旁还有个不逊于两人的白绮。
最终江家免不了一场全武行,结果是长房这边被镇压下去。
一旁本就因为老夫人的去世立场陷入混乱的下面人,这会儿多的是直接倒向二房的。
长房的没落更是rou眼可见起来,而长房对此无力挽回,眼睁睁的看着二房拥簇更多,心里如同刀割。
既然人死了,就得办丧事,老太太辈分高,莫说白家和轰天门,四门八派都派了分量不轻的人来参加葬礼。
江家两房之争各大门派的人心里门儿清,只不过有白岩山庄和轰天门紧着外围,也不好趁火打劫。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白家这厉害的姑nainai不忿江洛的背叛,直接扶植庶出子弟,打算吞并江家。
当然在外看来,这其中也是白岩山庄和轰天门乐见其成的,毕竟千山派的年轻继承人媳妇与一派拥有实际话语权的女主人,孰轻孰重?
到了葬礼看,不管是Jing气神还是接人待物,以及门内拥簇,都是二房压倒了长房。
众人不免震惊于这白大小姐的能耐手腕,这么短的时间便斗得名正言顺的长房七零八落,此番老太太去世,更是没了最后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