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自以为找到了症结,连忙推开白语,对白绮道:“师妹,我明白了,所以你最近处处对我显示不满,更对语师妹开此玩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竟如此报复?”
江洛猜是他和白语暗生情愫的事被白绮知道了,所以最近才一改往日温婉大方的面貌,对白语更是处处刁难。
这样一来她最近的异常便可以解释了。
谎言被戳穿,江洛虽然多少有些慌乱,可这个认知倒也让他松了口气。
既然白绮如此折磨白语,说明心里也是爱惨了他的。只要确定这一点,便有利用的把握。
也不怪江洛如此自信,毕竟白绮对他的感情太真挚,时间也太久了。便是白绮跟江淮一再强调,他还提防兄长呢,更不要说江洛这种被就对自己自负的人。
于是他来到白绮面前,握住她的手:“师妹,师妹我错了,你既然心中有苦楚,又何不告诉我呢?”
知道白绮肯定是心里有数,江洛索性也不在浅显的地方做隐瞒。
便干脆道:“是,我与语师妹是有些纠缠,但说到底这也是有苦衷的啊。”
“哦?有何苦衷?”白绮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问。
江洛连忙道:“我和语师妹走到今天,绝不是一朝一夕,是长久的无奈和情不自禁。”
江淮闻言都懵了,从不知道他哥居然能把无耻的事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偏江洛完全不觉得有问题,还颇有些指责的对白绮道:“这里面也有你的责任,师妹。”
在白绮那副说来听听的表情下,江洛道:“我和你还有语师妹,从小一起长大,从来不分你我。”
“我与你互生情愫,后来顺理成章定了亲,哪成想语师妹也偷偷对我芳心暗许。”
“一开始我隐隐有所察觉的时候,便想和语师妹疏远。可我对她稍稍冷淡,你便对我抱怨不止,还一再交代我好好对她。”
这倒是事实,原主是个蠢的,是真心把白语当疼爱的小妹宠,平时做惯了替她收拾烂摊子的事,白语有什么事找她哭诉那也是责无旁贷的。
这白语也是鸡贼,每每和江洛闹别扭打冷战,便跑到白绮面前哭诉,说是师兄嫌弃她调皮对她冷淡,白绮自然得找江洛说道说道,毕竟在她眼里,这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便满以为江洛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实际并没有江洛自我挽尊这会儿来得坦荡,两人勾勾缠缠是一开始就有的事,只不过是窗户纸戳没戳破的问题。
两人闹别扭也是事实,却不是江洛所言察觉到师妹心意主动疏远这回事,每每白绮劝告,两人顺着梯子下来。
明明是把正牌未婚妻当做纾解矛盾的红娘了,这会儿江洛还真是敢说。
见白绮不否认,神色仿似有所回想,心中一松。再接再厉道:“我想和语师妹划清界限,是你没给我机会。”
“我承认,我对语师妹心里是有所怜惜的,但也仅此而已,终究你才是我的未婚妻,等我俩成亲了,这些事便化作云烟,语师妹也会找到更好的归宿。等以后老了,提起年轻时的意气,化作一笑,这不是很好吗?”
“可,可师妹你,为什么要做如此歹毒之事?”
“你如果心里不忿,打骂我和语师妹都可,但你不该辱语师妹的名节,要知道名节对女孩子来说重逾生命。”
“语师妹遭此打击,终日浑浑噩噩,生不如死,我——我实在无法拒绝她,直到这次婚礼出了疏漏,Yin差阳错,我俩铸成大错。”
“我承认,是我们对不起你,可师妹你不觉得这件事症结就在你这里吗?”
白绮耸耸肩,一脸满不在乎道:“不觉得啊!”
江洛一噎,不料都说道这份上了,白绮还无动于衷。
不对,白绮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变得无情无义,许是太过内疚不敢面对,才如此作态。
于是给白语使了个眼色,白语自然与他心有灵犀。
整个人崩溃的跪倒在地,眼泪哗哗直流,表情充斥着绝望。
她悲切的看着白绮:“姐姐,你不用说了,是我的错,我不该擅自对师兄产生感情,作为女人,你怨我恨我我都能理解。”
“我本来就不打算活了,只想临死之前得偿所愿,所以勾引胁迫师兄,师兄也是拗不过我,这才铸成大错。”
“本想满足心愿后就去死,哪知我竟然还是完璧之身,姐姐你为何害我?为何害了我们所有人。”
“好,到了现在,我知道你更是容不下我了,做妹妹的也不愿一生膈应你,我这就去死——”
说着就要往墙上撞去,江洛见状自然拼命阻拦。
白绮和江淮两人抱着手臂,就差嗑瓜子了,这两人自顾自的也演得尽兴。
不过说到底白语对江洛还真是真爱,江洛这仓促之间将大半责任甩到她身上,她竟然也照接不误,两人的默契,倒确实是原主拍马难及的。
一开始成全人家这对真爱不就好了?
拼命把白语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