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告诉nainai春节之后去看她,带着朋友去。再点开张权,收了今天的分红钱。
转账额度有限,明天和后天再收几笔,薛业下个月的教练费出来了。不少,有人在自己身上压钱?
“杰哥。”薛业也歪着头,凑过来问,“你头像是不是一中的Cao场啊,眼熟。”
“嗯。”祝杰把微信列表关掉,动作很快。
不让自己看了?薛业有点反应不过来,杰哥发微信从来没躲过自己。突然不让看了?
“哦。”薛业想不明白,只好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问,“为什么是一中啊?”
祝杰直接把手机关了。“因为一中的Cao场好。”
手机也关了?杰哥和什么人联系,不让自己知道?薛业安静片刻,被子里扭来扭去。“我觉得……一般,跑道都裂了,早该换了。”
“因为有个傻逼每天在Cao场等着,地方也不知道换换。”祝杰说,指着薛业自己想明白是不可能了,“你说一中的Cao场好不好?”
话送到耳边薛业才听懂,声音小了下去:“我啊?”
“废话。”祝杰瞪过来。
Cao,杰哥喜欢一中的Cao场,是因为自己每天买好早点等着他,是吗?是吧!
“这样,我……谢谢杰哥。”薛业小臂上的汗毛都兴奋起来了,手心出着汗,“好,一中Cao场坠好。”
“你他妈被祝墨传染了吧?”祝杰挑了下眉毛,“薛业,我礼物呢?”
蛋糕吃了,蜡烛吹了,礼物盒子还没看。
“那个,那个!”薛业爬起来,套着拳套的手把近前的大盒子提起来,“杰哥,你先答应我。”
“好。”祝杰接过来,他要拆礼物。
“买的有点急,不知道合不合适,我也不懂行情。”
祝杰拆得很快,首次光明正大拆薛业的礼:“我先看看。”
“只有这一个颜色,原本想买黑的,没有,我不知道这些要订,再从国外拿货。”薛业喉结缓缓滚动,“也不知道这个分重量。老板说了,不合适别拆原装盒,可以拿回去换。”
下一秒,原装的纸盒被祝杰徒手撕开。
“杰哥,等将来我打比赛有奖金了,给你买坠牛逼的。”薛业蜷在祝杰旁边,像个没骨头的人,叼着扎绳的一端。
还真是不会戴,系上怎么拆啊?
“不错。”祝杰从质地坚硬的盒里取出一双崭新的拳套。红金配色,grant真皮手工缝制。
这种货的现货很少,卖不出去是因为贵。
“挺鲜艳的。”他迫不及待地试了试,“合适,哪家买的?”
薛业摸了下杰哥隆起的臂肌,鼻息一乱。“就、就高二你带着我去过的那一家私营店,有你的购买记录,所以号码重量和旧的一样。”
“那家?”祝杰惊讶,自己带薛业去过一次他竟然记住了,“那家出了名的黑,他卖你多少钱?”
黑?薛业腕口的扎绳系紧了,箍住他,杰哥不给他脱,扭腕搓手无济于事。
“不到……一万块?”薛业被压在粗糙的床单上,“我献血的钱。”
“薛业你丫是傻逼么?”祝杰踩住了他的脚背,“你卖血的钱!”
“反正已经是了,再傻逼一次也无所谓。”薛业抬高了下巴,“杰哥,我以前送你礼物都是硬塞,连蛋糕都是偷着送。第一次名正言顺地送,颜色不对,我知道你只喜欢黑的。”
祝杰撑在他上面,暴怒的情绪过后无奈地笑了,打拳有后遗症,现在易怒。
“红的也不错,先手拳手更适合。”
“是吧?红的也不错……谢谢杰哥。”薛业热死了,伸手过去,“杰哥你帮我拆一下吧,栓太紧了,我摘不下来。”
“我也不会摘啊。”祝杰只摘自己的,左手、右手,珍爱地放回盒子里,绝不会戴着它们上场。鲜红的颜色像薛业被抽出来的血,珍贵,独一无二,世间稀有。
“还有礼物么?”祝杰问,笑得有点坏。
薛业愣了愣,脖子像被掐住那样红上来,两只手还套着拳套,chao乎乎的手心里攥着扎线。腕上有一圈金属,烙印两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