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拿、摁倒,不经意间趴在床上。“啊?不是,杰哥我疼疼疼……手疼。”
“手疼?掐大腿不疼?”祝杰跨过他的腿。
“啊?”薛业满脸朦胧,“咱们不是说兴奋剂的黑历史吗?嘶……杰哥轻点,我手腕快断了。”
“多大点事,至于你他妈闹自残?能耐。”祝杰用揪背心的方式将人拎起来,薛业是典型吃硬不吃软,被师兄们惯坏了脾气。
薛业本能地反抗,祝杰和他扭成一团,两个人倒在沙发床上纠缠:“别动!再动给你挂墙上,罚站,站着睡。”
“啊?挂我?”薛业一时忘了挣扎,突然晃过一个影子,停在了旁边。
“哥哥,我肚子饿了。”祝墨光着脚跑出来,睡醒身边没有人,害怕。
薛业愣完又愣,愣上加愣,鲤鱼打挺一般翻腾起来找裤子。他们一个露大腿一个打赤膊,叠罗汉似的牵制着对方,被小孩子吓得分开。
祝杰找不到上衣了,祝墨太矮,低头说话脖子疼。“有事啊?”
“杰哥坠好。”祝墨看薛业,“我肚子饿。”
“瞎看什么?”祝杰把她小小的脸扳回来,“方便面,会泡吧?”
祝墨摇头,她是不想吃面但是不敢说。祝杰嫌她笨,刚要去拿方便面,听见祝墨小小声地抗议。
“昌子哥哥给我买过小蛋饺。”
昌子哥哥?祝杰起一身鸡皮疙瘩。“没听过什么蛋饺,不知道。”
“小蛋饺……这么大。”祝墨用手指比划,“昌子哥哥说,想吃什么,自己说。”
“只有泡面。”祝杰说。
祝墨摇头:“吃小蛋饺泡面。”
“没有蛋饺。”祝杰往厨房走。
“杰哥坠棒。”祝墨从客厅跟到厨房,脚丫踩起来啪嗒作响。哥哥好高,要使劲抬头才能看到脸。
“所有和蛋饺的配搭都没了,你吃不吃吧?”祝杰按下煮水开关。
祝墨不说话了,不想吃,可是哥哥好凶。她想起另外一个人来,跑去找薛业。
薛业刚从被里钻出来,刚才太紧张把裤子穿反了。“怎么了啊?”
“杰哥不好。”祝墨往薛业身上一扑,闻脖子上的香水味,“昌子哥哥和俞雅姐姐给我买小蛋饺,哥哥只给我泡面。”
“什么?”薛业抱起她,大腿根被自己掐得生疼,一走一扭胯,“没有蛋饺啊。”
“有,小蛋饺,这么大。”祝墨委屈地比划着。
“蛋饺……”神他妈小蛋饺,薛业认真地说,“煮鸡蛋你吃吗?和蛋饺差不多。”
祝杰对着镜面冰箱研究自己拆线,薛业进来了。“放下,她太沉。”
“不沉啊。”薛业把祝墨掂了掂,有时运动包比这个沉,“杰哥,小蛋饺家里有吗?”
“没有。”祝杰想了一秒,“有速冻馄饨。想吃馄饨么?”
祝墨揪着手指摇头:“不想吃。”
“馄饨就是蛋饺的旁系。”祝杰看一眼薛业,“薛业,你记着,以后你是自费运动员,你能打到什么高度,我就送你上去。今后你的每一场比赛都和首体大无关。你有自己的教练,用不着黄俊,田径场不对你开放,我花钱租场地。”
自费运动员?牛逼。
杰哥真酷,不愧是他。薛业一身硬骨头软化了:“谢谢杰哥……我打比赛能赢回来。”
“我不缺钱。”祝杰露骨地挑起眉毛,“挑个时间,把正事办了。”
“什么正事啊?”薛业掏手机,微信问陶文昌怎么买小蛋饺。
“把你叫老公的正事落实一下。”祝杰看他一眼,很苛刻,“全自动。”
薛业拿着手机,眼尾的汗珠摇摇欲坠。“杰哥,我想好了。”
“说。”祝杰弯腰从冰箱里拿鸡蛋,侧腹肌一览无余。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日。正事要紧。”薛业的眼神缓缓拭过那片肌群,“我先半自动?”
“我就想试试全自动的。”祝杰利落地打鸡蛋,“腰椎整脊刚归位,撞一夜,我怕你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