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g&Olufsen取得好成绩,她肯定是高兴的。”
宦琛北和Bang&Olufsen现在的骑手,算得上是一拍即合。
“爸,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太好,虽然这是一匹顶级的盛装舞步马,但Bang&Olufsen属于她原来的骑手。对于受伤的骑手来说,如果Bang&Olufsen能够陪在身边,就算不能参加比赛,就算只是简单的复健,也肯定会更加有动力。如果是经济上有困难,我们帮她一下就好了。”
宦享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非典型马主,他非常清楚地知道,一匹马和陪伴自己长大的骑手是什么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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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享哥哥,你是有了一匹和丹麦最出名的视听品牌同名的马?我光看这名字,就能感觉到这匹马的乐感一定非常的好。”齐遇等宦享打完电话,才开始说话。
齐遇喜欢Bang&Olufsen音响,爱屋及乌,也就觉得这匹马是有些不一样的。
“这匹马的情况有点特殊,我不能把她留下来。”宦琛北给宦享送来的这三匹马,都参加过国际大赛,但另外两匹就只是到了能够参与的程度,并没有拿到过什么亮眼的成绩。
即便如此,宦享还是准备要把这匹马给送回去德国,交还给Bang&Olufsen原来的骑手。
“我觉得你可以留,虽然我没有听全,但刚刚听你讲电话,大致也听了一个七七八八。Bang&Olufsen的骑手,如果足够爱她,肯定会希望她拥有最辉煌的马生。”齐遇发表了不同的看法。
“君子爱马,当取之有道。”宦享第一次没办法赞同齐遇的世界观。
“宦享哥哥,慈善不应该是我们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
齐遇没有因为宦享的不赞同,就改变自己的看法:
“你有没有问过骑手的想法?你有没有关注过残疾人更为敏感的心理?”
在做慈善这件事情上,摇滚伏尔甘之主不敢说自己是做得最好的,但一定是非常有发言权的。
第一百八十三章?最擅长的事
“抱歉,我的态度有问题。你有什么更好的提议吗?”宦享大哥哥很虚心地接受了齐遇小妹妹的批评。
“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把Banglufsen的骑手,以练马师的身份请过来。给她提供最好的复健条件和环境作为福利。如果她的手可以恢复,那就继续做运动员。如果不可以,至少也有一份可以陪伴在Banglufsen身边的稳定工作。”
齐小遇同学和从来没有在接地气的环境里面生活过的宦享大哥哥不一样。
齐遇非常清楚,那些“贫穷而又有志气”的人,为什么不吃嗟来之食。
慈善,从来也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在这两个字的背后,有很多深层次的社会原因。
只有给的人和接受的人都开心的捐助,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慈善。
只顾自己一个人开心的,那叫施舍。
就好比,你喜欢在公交车上让座,但被你让座的人却不一定会开心。
因为那个人可能既不觉得自己老,也不觉得自己弱势,甚至会被被让座这件事情感到反感。
还有一些受捐助者,在得到捐助之后,在捐助者明显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知晓的前提之下,还非要感谢自己捐助的人。
这也属于失败的慈善。
因为,提供帮助的那个人,可能只是做了一个举手之劳,并不希望被打扰。
在欧洲的社会,几乎所有的富豪和大企业,都会做慈善。
说到底,这多半也不是出于善良天性或者希望世界和平的梦想,而是因为做慈善可以做抵税。
要么拿去纳税,要么做慈善,这其实并没有什么太过高尚的地方。
所以,不管是做慈善,还是接受慈善,最重要的,都是要让彼此都没有负担。
宦氏那么大的一个集团,做过的慈善,肯定是不胜枚举的。
经宦享手做过的做过的慈善项目,都多得数不过来。
但到了宦氏那样的慈善基金的规模,基金持有人,多半都是只出钱,不出力的。
所以,要论实际上手Cao作,还得是齐遇这样的小打小闹,更容易积累经验。
“你说的有道理,那我就听你的,回头让Kira联系一下骑手,看看她有什么样的打算。”宦享毫不犹豫地转变了自己的态度。
“这就乖了嘛,我就喜欢你这知错能改的态度。不过,我有一件事情挺不能理解的。”齐遇不仅没有“取之无道”的想法,也完全不存在三观不正的问题。
所谓磨合,就是一个相互适应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面,保持良好沟通,是为重要的前提条件。
“什么事情?”
“德国不也是一个福利制度非常完善的社会吗?Banglufsen骑手为什么会因为做手术,就没有能力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