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毫不客气地让齐遇请吃饭。马曜怡这么养眼的一个女孩子,把日子过成了现在这样,齐遇怎么都有点看不下去。
“没呢,我爸我妈前天给我买了张昨天机票,说不想饿死,就让我赶紧回去,然后我们又大吵了一架。”马曜怡走了两圈之后,终于脸色看起来好了一点。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觉得你现在的情况,应该也是回去比较好。”齐遇知道马曜怡是被家里逼着出国的,现在家里人肯妥协让她回去,怎么都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
“好什么呀,我回去我妈肯定说,除了一张脸,就一无是处。连个大学文凭都拿不到,赶紧找个人嫁了算了。然后就给我安排相亲。再然后,我就要在我同学大学都还没有毕业的时候订婚,结婚,生小孩。想想我都觉得可怕。以前是他们逼我出来,现在又想逼我回去,凭什么?再说了,我要是回去了,丁杭印要怎么办?他完全都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总不能指望他每次饿晕了,都有人把他捡回去吧?”马曜怡的话说到这里,才说了一半。马曜怡的叛逆期,比大多数女孩子来的都更晚一些。
“说得好像你在这儿,他就能吃饱了一样。”齐遇并不接受这套逻辑。
“可以的,你不知道,我现在学的这是手艺,有了手艺就不怕没饭吃。现在不是流行旅拍吗?国内每天那么多人过来旅游,等我拿到了证书,就去旅游网站上面申请一条旅拍的线路。或者加入金牌本地向导的团队。有需要请到化妆师的那种私家团,都是很愿意花钱的。”马曜怡解释了一下念TAFE不愁找工作的好处。
“加入别人的团队,那就是再倒手一次的意思咯,那能赚多少钱?”齐遇不太明白旅拍服务的收费标准。
“我现在还没有高级证书,要价不会太高。但一次赚个一百刀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运气好的话,小费还能再收一百刀,解决温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马曜怡确实要比丁杭印那种“艺术家”有计划得多。
“那也不够你们两个人的开销吧?你总不能一直在温饱线上挣扎吧?”齐遇可不想每次都陪着一个快要饿晕和另外一个快要撑死的人吃饭。
“我爸我妈,也就吓唬吓唬我啦,还能真的不管我?不出一个礼拜,他们绝对会投降的。我现在就怕他们直接过来把我抓回去,这样我和丁杭印的事情可能就吹了。”马曜怡把刚刚后面没有说完的那一半也说出来了。
“不至于吧,就他那样的,除了你,应该也没有谁会要了吧?”齐遇对马曜怡的担忧表示不解。要担心,那也得是丁杭印担心才对吧?
“才不是,喜欢丁丁的小姑娘可多了。每天都争着抢着给他送亲手做的好吃的。他只要坐在架子鼓的后面,就会变成一个天生的王者。他如果弹着键盘唱歌,整个世界都会为他倾倒。哪个听完他唱歌的女孩子不会爱上他?”马曜怡在说到丁杭印唱歌的时候,两只眼睛会发光。
“我就不会,他唱歌也就花架子,有什么好听的?高音不甜,中音不准,低音不沉,也就骗骗你这种喜欢男生故作深沉的小迷妹。丁杭印要是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早就出道了。”齐遇批斗起丁杭印,那绝对是毫无保留的。
“才不是,他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混成现在这个样子。之前有个乐队邀请他加入,后来主唱对他动手动脚的。还有一个酒吧找他去驻唱,后来老板也对他动手动脚的。”马曜怡为丁杭印正名。
“真的假的,主唱和老板,都是瞎了眼的女人?”齐遇完全没看出来,丁杭印有受欢迎的潜质。
“主唱是男的,老板是女的,他男女通吃,特别招桃花。”马曜怡说得一脸的真诚。
“你的戏会不会演得有点过啊?就他那丑得让人想抽的模样,还男女通吃?”齐遇很后悔和丁杭印的小迷妹聊这样的话题。
“是你不会欣赏,我们家丁丁的身上,有一种让人过目不忘的忧郁气质,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马曜怡的眼珠子都快变成桃心的形状了。
“你可拉到吧,我想要他的命还差不多,还致命吸引力,要不要我帮你挂个眼科你去检查一下?”齐遇怀疑马曜怡的眼睛是出现了病变。
“丁丁去酒吧驻场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他不堪sao扰,一气之下把人家酒吧都给砸了,然后就连原本要用来交房租的钱,都赔给人家了。他问我,如果他穷得没有地方住,也没有钱吃饭,我还会不会喜欢他,然后我们就这么在一起了。我就喜欢陪着他吃苦,这样的幸福,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得到。”马曜怡继续发表自己的见解。
“你们这是神经病吧,从小生活得太好了,想要体会一下朝不保夕的生活是吧?非得要演这苦情戏,是给谁看啊?”齐遇见马曜怡消食消的差不多,就没再扶着她。
“你不懂,这叫共患难。这样出来的感情,才是最值得珍惜的。音乐人就是要在这样的时候,才会有喷涌而出的灵感。”马曜怡的神逻辑越说越离谱。
“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这辈子都注定不可能会有灵感了?”齐遇很是无语。
“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