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更深层次的含义。是了,宦享大哥哥这种谪仙一般的人,怎么可能会艺术细胞缺乏到连罗丹的雕塑都欣赏不了的程度了?
正所谓,心中有佛所见皆佛,齐遇用流氓的眼睛看世界的结果,只能是所见皆流氓。齐小遇同学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宦享大哥哥。她为早上那个,觉得宦享和自己有着相同的灵魂的齐遇,感到汗颜。就这样,也能叫了解?
“什么输了赌约,冠上你的姓氏,宦享哥哥你会不会想得太多?我们今天下的这个赌约,你要是能赢,我就跟你姓又如何?”脸红遇直接把话题切换到自己擅长的领域。
“那不行啊,你想要跟我姓,也要看我答应不答应。我都没见识过女生的二十种花样表白方式,不一一见识一下,那多可惜,你说是也不是?”宦·殿堂级学霸·享,学什么都快。学齐遇说话,更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从表情到语气,一直到说话的内容,简直都和齐遇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我就让你嘚瑟到4月3号,看看到底是谁让谁见识一下,决定权有到底会花落谁家。”齐遇懒得“自己和自己”吵架。
“好歹,我也远来是客,你就不能让我先Jing神胜利法到明天吗?”宦享毫无征兆地开始示弱。
像摇滚伏尔甘之主这么爱护弱小的人,硬扛是从来就没有怕过谁,面对示弱,就完全没办法招架。
“好的呀~那一直到明天过完之前,我就不再提和赌约有关的事情了呀。”齐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第九十八章?奇怪的事情
“遇姐,你今天准备请我吃什么呀?我想着今天可以见到你,连前天晚上的晚饭都没舍得吃。”丁杭印见了齐遇,就和见到亲姐姐似的。丁杭印比齐遇还大两岁,是齐遇在昆士兰大学音乐系的师兄。因为出生杭州一个做印泥的世家,所以取名叫丁杭印。
印泥是一个小东西,但是丁家的印泥生意做得很不错,已经是一个在业界非常有知名度的品牌。虽然没有像【齐家铁铺】那样,有八代的传承,但至少也是传承了过百年。和打铁这样一个差不多已经被时代淘汰的技艺相比,好的印泥,一直都还是很有市场的。
丁杭印的爸爸妈妈把他送到澳洲来留学,让他学最受中国留学生欢迎的会计专业。丁杭印学成回国,是要回继承家业的,他爸爸妈妈觉得商科背景对他的未来会比较有帮助。但是,丁杭印一点不喜欢会计,他喜欢音乐。丁杭印到了昆士兰大学之后,就悄悄把专业给换了。
澳洲的大学换专业,不像国内那么复杂。入学念个一星期两星期的,发现自己念的专业并不是自己喜欢的,只要转专业的理由充分,就没有多大的难度。丁杭印键盘和架子鼓玩得都非常的溜,天生就是玩音乐的料。家境殷实的丁杭印,在布里斯班的生活却是穷困潦倒到没朋友。丁杭印花钱大手大脚的,所以家里管的比较严,只给了他学商科的钱和生活费。学音乐的花费要比商科大很多,再加上还要买乐器之类的。光靠家里给的学商科的那些钱,肯定是不够的。丁杭印的商科学费和生活费加在一起,还不怎么够音乐系的学费和乐器费。
商科念三年,音乐念四年,铁定要“留级”一年才能回去的丁杭印,因为成绩不好,家里给的零花钱也是逐年递减。丁杭印平时会利用自己的音乐特长,接一些小演出赚点生活费。但这毕竟不是一份稳定的工作,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的,弄得丁杭印经常都是饱一顿,饿一顿。别人说自己穷到没有饭吃,饿个一天一夜等她请吃饭,齐遇可能要怀疑一下真假。丁杭印这么说,齐遇超过0%的概率都会选择相信。
这一份“信任”,要从齐遇和丁杭印的单方面相遇开始说起。
齐遇第一次“捡到”丁杭印的时候,他就饿晕在昆士兰大学铺满靛紫色蓝花楹的草地上。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能被饿晕在学校的蓝花楹树下,齐遇的内心是服气的。
“你见过像我这么飘飘若仙的御姐吗?”齐遇不喜欢遇姐这个称呼。
“此遇非彼御啊,同样都是yu女,不还都有玉石和欲望的区别吗?”丁杭印赶紧解释。只不过,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要解释。
“你找抽是不是?”齐遇作势就要拿手上的书抽他。齐遇和丁杭印说话,从来都不带呀字诀,因为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欠扁了。见一次扁一次都嫌少的那一种。
“别,别打啊,遇妈,我叫你妈还不行吗?都说有nai便是娘,我千不该万不该,用姐姐这样的字眼来侮辱您。”丁杭印只要没有被饿晕,就会勇往直前地走在作死或即将作死的路上。
“我没nai,做不了你娘。”齐遇懒得理还有力气作的丁杭印。这家伙现在的这个贱模样,应该是还没有怎么被饿到。
“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说自己没nai呢?”丁杭印很快就追上来了。
这一回,齐遇没再装腔作势,直接一本用手上捧着的一本大部头抽了过去。丁杭印一个趔趄,就坐到了地上。齐遇非常确定,自己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唯一的解释,这个家伙真的从周日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