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书,幸好她之前预习过这儿,想了想,慢声说了一段对话。
英语老师很是满意,不再计较让她坐下了。
邬落落坐下,脑袋恨不得塞到桌肚里面去,这也太丢人了。
旁边的蒋佑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踢了踢她的脚问:“睡糊涂了?”
邬落落噘着嘴,瞪着蒋佑祈,不满地小声责怪:“你还说,都怪你!”
“我?”蒋佑祈瞄了眼台上的老师,跟着趴下身,靠近邬落落同样小声问:“我怎么了?”
“我问你,你买的棉花糖,青柠味的好吃,还是草莓味的好吃?”邬落落手点着自己的腿强调:“立刻,现在,马上,不要犹豫的告诉我!”
“我怎么知道?”蒋佑祈莫名其妙:“又不是我吃。”
额……这跟梦里不一样啊!
邬落落冲他皱了皱鼻子,哼一声,翻出英语书懊恼地在书页上画了一直愤怒的小兔子。
蒋佑祈挑眉,坐起身子靠在墙上,他瞧着邬落落画好的兔子,写了张纸条丢过去。
“你梦见我了?”
邬落落打开纸条,又团上。
她不想提,太丢人了,居然把梦跟现实搞混了。
不一会儿,又一张纸条递过来。
“我欺负你了?”
邬落落想了想,冲着蒋佑祈点了点头,眼神委屈。
“怎么欺负的,你说说。”
邬落落立刻重新撕了一张大白纸,刷刷刷,奋笔疾书写下蒋佑祈的罪状,对他的恶行加以渲染。
写着写着,她看了眼蒋佑祈。
蒋佑祈气定闲神,睫毛微微垂着,黑眸似明亮的黑曜石般夺目,嘴角挂着轻微笑意,见她看过来,他轻轻挑了眉,询问的目光里,又有些——不寻常的玩味。
邬落落快速收回视线,忽地就害羞了,耳根慢慢爬上绯红,她捋顺着头发遮住耳朵,再看自己白纸上写下的‘罪状’,像是小姑娘对男朋友撒娇似的,梦里的事儿,还拿出来计较。
想到这儿,她脸更红了。
团了白纸,邬落落回给他一句:“没什么。”
下课铃声响了,蒋佑祈接了杯热水给她,弯下腰,细细观察着她。
突然的靠近,邬落落下意识挺直了后背靠在椅背上,快速眨巴着眼睛看他,磕磕巴巴地问:“你、你干嘛?”
“脸怎么这么红?”蒋佑祈问:“又发烧了?”
邬落落躲开视线推开他:“没有,这不是刚睡醒么。”
“是么,”蒋佑祈手指点了点杯壁:“先喝点水。”
后面的段屹看着两人,忍不住笑出声:“不是我说,你那么看她,她能不脸红么!”
邬落落闻声回头,冲着段屹挥拳头:“别乱说,不想抄作业了?”
段屹捂住自己的嘴,眼里的笑意掩饰不住,等蒋佑祈坐下,他又抻着身子压低声线问:“那个,不是我有意偷听啊,你们俩,昨天一起吃的饭?一日三餐?”
邬落落捧着杯子,十分淡定的点了点头,像是在说日常:“对啊,怎么了?”
段屹无声地提了口气,稳住心绪继续问:“那你们的关系是不是……”
段屹手指在两人之间徘徊,眼神意味深长。
“是很好啊。”邬落落喝下半杯水,缓一口气。
“不不不,”段屹摆手,继续引导邬落落:“我的意思,你们两个现在保持着什么样的关系?”
旁边的蒋佑祈,手指不自觉地收拢。
“同学关系啊,”吹着热水,邬落落又说:“还有邻居关系,好同桌,好邻居。”
“你们是邻居啊?”段屹更加凑近些邬落落,眼睛亮的像是发现了新发路:“那可真是方便啊!”
“对啊,”邬落落点头赞同:“周末我爸妈不在家,又病的太厉害,买饭都费劲,还好有蒋佑祈帮我带回来。”
段屹一听,不对劲儿啊,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啊,怎么看,邬落落对蒋佑祈,都只是停留在的友好邻里互帮互助的层面上,没有深入啊。
再看蒋佑祈……
“诶诶诶?你别推我啊。”
蒋佑祈不动声色,推着段屹的脑袋向后:“别太近,会传染。”
段屹坐回到位置,打量着前排的两人,他懂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郎有情妾无意?
掏出一条士力架,段屹递给邬落落:“看你挺没Jing神的,还有两节课呢,先吃点吧。”
“谢谢。”邬落落伸手要接,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正好我饿了,”蒋佑祈不客气的拿过段屹的士力架说:“谢了。”
“没事没事,我这还有呢。”段屹又掏出一条,递给邬落落。
“刚好,我一个不够吃。”蒋佑祈又给拿走了。
段屹轻挑眉,耸了耸肩膀:“这回我真没有了。”
邬落落放下杯子,鼓着脸找蒋佑祈理论:“人家给我的,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