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负一楼。彼时负一楼主厅内很热闹,吧台舞厅都有人。
顾优优既然想祸害白岩不可能在这种热闹的地方下手,只能去更僻静的地方找。
负一楼内除了吧台舞厅还有好多间供人休息的小房间。
直觉告诉乔悠,人就在这里。
但问题是,每个房间房门紧闭,她哪里知道白岩在哪个房间,总不能挨个开门去找。怕是没找到人,她先因为扰人好事被打了。
怎么办?
耳边略显嘈杂的舞厅音乐,如同乔悠此刻的心情。
无奈之下,她还是砰砰砰敲响了最近一间的房门。
结果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打开房门,一脸怒火的问乔悠什么事,乔悠说找人。被男人骂了一句“神经病”,嘭的被关在门外。
但没关系,乔悠已经能确定这里面没有白岩。
继续,下一间。
姜言言一看,也开始去敲其他房门。
裴佑铭拦住了她,“别这样敲门,以免打草惊蛇,我找人问问,他肯定知道。”
看裴佑铭如此笃定,乔悠只好点头答应。
此时的乔悠不知道的是,此刻与她仅一门相隔的白岩,正在艰难的保持清醒。
他被下-yao了,某种催-qing-药。喝下之后整个人发热,头脑发昏。
当时被女侍者叫过来,他以为真的只是孙曼丽想继续跟他聊一些过往。就像之前那样。
直到他喝了侍者端来的茶水,整个人越来越不对劲,才惊觉自己被算计。
也才明白之前孙曼丽态度那么好,不过是让他放下警惕,真正的目的就在这里。
孙曼丽确实是个难缠的人,而且有手段。
整个人状态越来越差,他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一团火,越烧越旺,再这样下去,他会失去理智。
他必须要出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但他根本出不去了,因为门已被锁,而他的手机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拿走。
等于孤立无援的被锁在门内。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不断敲打房门,试图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结果最终开门进来的却是顾优优。
彼时已经头昏眼花又邪火缠身的白岩,立刻反手Cao起房间内摆设的花瓶。
“顾优优,如果不想让我们两个都难看,你最好现在让我出去!”
顾优优才不会同意,她内心笑得恣意,面上却一副关切的样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来帮你看看。”
她说着往白岩跟前走去,白岩急忙后退,同时举起花瓶,示意她不要再靠近。
“我什么情况,你难道不清楚?”白岩冷笑,“你们母女好手段!”
“但是顾优优,不要以为你用这种龌龊的方法,我就会同意跟你在一起。”白岩咬牙,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来,“你、妄、想!””
“白岩你说什么呢?”
顾优优却一脸疑惑,“什么我们母女好手段,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妈本来要找你叙旧的,结果让人找一圈没看到你。我听人说你来到这边,不放心才过来看看的。”
计划做这件事之前,孙曼丽已经跟顾优优说过,即便要用这种上不来台面的手段,也不能让白岩记恨她。
否者就算两人成事,以后也不可能在一起。
所以即便药就是她们母女找人下的,是她们算计白岩,也决不能让白岩以为是这样。
孙曼丽已经提前找好一个替罪羔羊,就是那个叫白岩来这里的女侍者。
人是她叫来的,药是她下的,茶水也是她端给白岩的。
至于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原因很简单。她看上白岩了,想用这种手段和白岩在一起,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能从他身上捞点好处。
白岩是青年才俊,财貌双全。一个出身低微的女侍者看上他,从而耍手段算计他很正常。
当然这个女侍者之所以愿意配合做替罪羊,全靠孙曼丽的金钱打点。重金之下,做这种顶罪羊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她只是下-药,并没有真正和白岩发生什么,连强-jian-未遂都算不上,最多不过是罚款警告而已。
至于顾优优,她跟白岩在一起完全是被迫的呀。
她好心来找白岩,结果被药物发作的白岩给-强-了。她是受害者好不好。如果她想,还可以反过来告白岩一个强-jian。
只是顾优优怎么可能会去告呢,她自动送上门为的就是这个。
所以来到之后的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一边解释自己的无辜,一边等着白岩药效发作就好。
等到白岩失去理智的时候,所有一切还不是水到渠成。
“什么?”白岩本就混乱的大脑开始糊涂,他不由得反思,难道给他下-yao的不是孙曼丽,而是另有其人?
“白岩,你是不是被下-药了?谁干的,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