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洁白的齿面,听到沉闷低哑的呼吸从他唇畔溢出。
男生所有的Yin霾晦暗一扫而光,甚至发出一声春日晴天之上袅袅云朵一般的,柔软轻盈又明朗干净的笑声——
“小朋友,是不是,没穿内衣?”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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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占便宜
我的天。
他发现了。
而且短短一句话, 他竟然掰成了三瓣来说。
宋杞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坏,她很确定姚星河是故意的。因为在那样的动作过后, 每一瓣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炸弹,把她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轰炸。
不只是那寸许之地瑟瑟不安着,而是从内到外、从头到脚的,惶恐备至,尴尬无比。
如果说这样的尴尬里有什么慰藉的话,那就是意识到她没穿内衣后的男生,手指即刻顿住, 没有继续扩大探索范围来佐证方才的猜测。
甚至, 从她羽绒服下, 慢慢地把手退出来。
只是她仍旧处在长久的仓皇失措和惊恐懵怔中,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在到家之前20分钟车程里, 同一个空间内的相处。
“怎么要哭了?”姚星河收起方才轻松明快的笑,很小心地看着她的眼睛, “对不起, 哥哥不应该……”到这里他又顿了顿, 似乎憋不出了,竟再次发出愉悦的动静,“不应该说出来。”
“……”
宋杞别过脸去,裹紧羽绒服。满脑子都在想为什么羽绒服不够大, 为什么不能藏下整个的她。
“小朋友这是不好意思了?”
“……”
“对不起,你别生哥哥气。”
“……”
“宋杞,你回过头来。”男生用悠扬的语调, 连名带姓地要求着她。
宋杞僵持了三秒,还是决定回头面对,并解释自己为什么没穿,而且都想好要告诉他,女生在冬天不穿这个也很正常,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这么思索着,像是缺少润滑的机器一样,一卡一顿地转过身子来。
结果还没开口,姚星河的大手就覆住她的,左手坚定果断地扯下外套拉链,撩起贴身毛衣。
雪白的皮肤露出一块,黑色的腰带也映入眼帘。
还不待她适应眼前的景色,右手就握起她的手按上自己腹部分块清晰的肌rou,甚至带着她的手指坚定又迅速地往上移动,最终压在了相似的位置。
好像还觉得不够,又捏住她的指腹左右摩挲了一遭。
这动作把宋杞惊得眼眶酸疼,睫毛也被不受控制的眼部肌rou带动,剧烈颤抖。
指腹像是触摸到了包裹着烈焰的厚冰块。
明明是被北风吹过后残留的沁入心脾的凉,但总能从这样的接触中,感觉到潜藏其后、即将涌入心头、奔赴血脉的滚烫。
“对不起,哥哥刚才犯浑了。现在换你来占哥哥的便宜。”
那人歪着脑袋凑过来,唇角上扬时,恰逢额发垂落,遮住令天地失色的眼睫,唇瓣微动时,沙哑又温暖的声音落入她的耳廓,像是寂静冬夜里窸窣而落的雪:“不能让小孩儿吃亏。”
宋杞顿时清醒了,也更加想哭了。
啊!
这人好烦!
这!这种事是换着摸一下就、就能挽救回来的吗?!
*
夜班刚到家,还没换鞋呢,陈亦就接到了姚星河的电话。
他唇角一抽,接过来,踩掉皮靴换上居家拖鞋:“我说姚老大,你是不是算准了我这时候到家,都不让我喘口气,就开始为你提供电话服务?而且你他妈每次都不给钱。”
“确实有个事想问你一下,”男生一点儿也没迂回,“你在卫校念书那会儿应该经历过比较开放的事,所以想问问你。”
“比较开放的事?”陈亦啧啧两声,面色微哂,“你这是跟你那位妹妹有了开放的进展?是舌/吻啊,上/床啊,还是不带套直接……”
“Cao,”男生低声咒骂了一句,“你打住吧。”
他得逞一笑,倚靠在沙发上,手机按开免提,随手打开了电视:“要是还是穿着衣裳互相抱抱就别跟我说了。听你讲这玩意儿,我还不如省出时间看小视频。”
那边沉默了十来秒。
再开口的时候也有点自我怀疑:“我今天下午不小心摸了一下小孩儿,”顿了顿,补充,“摸了一下胸,隔着衣服。”
“呵,”陈亦完全不意外,“果然没什么新意。”
“但是小孩儿到现在也